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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紹不多時,也回到官驛,交代了路南飛幾句,便向他和煙雨所住的院子走來。
他推開院門走進的時候,煙雨正站在門口等他。
“怎麼起這麼早?”宣紹見到她已經起了,有些意外。
“你做過很逼真很逼真,真的你幾乎都分不清現實與夢境的夢麼?”煙雨拽著他的衣袖問道。
宣紹抬手用衣袖擦了擦她額上的汗,“又做噩夢了?”
煙雨點點頭,追問道:“有沒有過?”
宣紹沉默了一陣子,才點頭,“有過,很多很多年前了。”
他似乎不想提起那段記憶,很快岔開話題,“如今這幾晚上都沒有事,今晚我留下陪你吧。”
煙雨搖頭,“沒事,再逼真也只是夢而已,我不是害怕,只是奇怪,為什麼一切都像真的一樣?”
她只是自言自語,並沒有打算誰能回答她的問題。
宣紹握了握她的手。
她轉過臉回他了一個微笑,“不用擔心,我知道你在我身邊,這是真的,不是夢,就好。”
宣紹點點頭,拉她進了屋內。
路南飛很快送了早飯來。湯包米粥兩個簡單卻賣相甚佳的小菜。
菜剛上桌,香味撲鼻而來。
“今天早上這飯看起來不錯!”煙雨對路南飛笑道。
路南飛點頭,“這是李直做的,現在太早,街面上還沒什麼店鋪開門。”
宣紹將筷子放在煙雨面前,自己已經執起筷子去夾菜。縱介雜才。
煙雨忽然想到什麼,立即道:“等等!”
宣紹停下筷子看她,退到門口的路南飛也詫異的停下腳步回頭看她。
“有銀針麼?”煙雨忽然問道。
宣紹和路南飛聞言都看向桌上飯菜,路南飛從懷中摸出一個小布包,開啟布包,裡面的棉花上扎著一根細細的銀針。
他走上前,將米粥,小菜,並每一個湯包都試過了。銀針都沒有變色。他仍舊不放心,將每樣東西都細細聞了一邊,也沒發覺異樣。
煙雨鬆了一口氣,“許是我多想了。”
“謹慎些沒什麼不好。”宣紹拉她坐下。
兩人一同用了早飯。
宣紹上午仍舊有事要外出,臨走前,煙雨一直問他有沒有睏意,吃了早飯可覺得有什麼不妥?
宣紹無奈搖頭,“沒發覺有什麼不妥,你若是對李直不放心,就不要用他送來的吃食,我再派人去查查他的底細。”
煙雨搖頭,“可能是我太緊張了。”
“你若白日裡閒著無事,我讓人尋些話本回來。等傷再好些,我抽出時間來,陪你到外面轉轉。來了泉州這麼許久,還哪兒都沒去過呢。”宣紹忙著抓捕璇璣餘孽,抓回來的人還要細細盤審,竟是比在臨安的時候還要忙。
煙雨不想他為自己操心,笑了笑道:“你知道,女人家說好聽點是心思細密,說直白點就是喜歡瞎想沒事找事,你忙你的,不用管我,官驛裡有一些雜書看。”
宣紹見她臉色已經好了很多,便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煙雨卻是閒著沒什麼事,她摸了摸傷口,只要不猛的扯到,已經不會痛了,輕按上去,也是木木的。
她抬腳出了房間,關上門,緩步去了灶間。
李直正坐在灶房門外劈柴,他黝黑的臉上是一層的細汗,他心跳有力,呼吸微促,煙雨瞧他身邊已經堆了不少劈好的柴。劈了這麼多的柴,他的呼吸也只是微微有些急促而已。他是有功夫在身的?
只是這功夫也分外加內家,練氣練力。煙雨不懂這些,並不能十分準確的分辨,只能透過一些細節來推斷。
煙雨抬腳走向前。
正在劈柴的李直這才發現了她,“喲,官爺,您怎麼來了?這兒髒,您站遠點兒!”
“不打緊,我閒著也是閒著。”煙雨狀似好奇的四下看著,閒話無聊般問道,“你是泉州本地人麼?”
“是啊!”李直一邊劈柴一邊說,“我們祖上三代都是泉州的!”
“嗯,泉州這地方好,人傑地靈。”煙雨笑說。
“哈哈,旁的不說,總算是有山有水,聽說官爺們是臨安來的?臨安怎麼個模樣?也和泉州差不多麼?”李直有些好奇的問道。
“嗯,也是有山有水,不過人多,不像這裡這麼安逸僻靜。”煙雨說完,突然毫無預兆的問道,“你昨日說我什麼?”
李直一愣,憨直的臉上掛著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