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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動魄的大亂。
而攝政王離京的訊息居然也僅僅是障眼法,鄭親王濟爾哈朗引兵作亂,欲廢掉順治皇帝而自立,幸甚皇叔父攝政王識破了奸人詭計,及時回軍而將其一網成擒。
這次叛亂於市井百姓似乎僅僅只停留在告示和諭旨的紙面上,普通百姓多數對此渾然無覺,就連酒肆茶坊均照常營業。
酒肆中,飲酒的酒客們對今日皇城貼出的告示自然少不了大加品評。
“鄭王作亂實在是自不量力,想想皇叔父攝政王是何等人物,豈能被他鑽了空子?”
“也不盡然吧,俺看是皇叔父攝政王設好了圈套,只等鄭王往裡鑽呢。”
也有人對濟爾哈朗持同情態度,“沒準是攝政王構陷了鄭王也未可知,試想想,鄭王即便真有作亂的心思,會不會蠢到在多爾袞離京的當天發難?還被多爾袞悄無聲息的就給挫敗了!”
總之,各種說法傳的沸沸揚揚,一時間,人們竟忘了大軍在朝鮮國慘敗的各種訊息
鄭王作亂的訊息佈告次日,順治皇帝再次頒下聖旨,因感念皇叔父攝政王再造之恩,自此後將尊多爾袞為皇父攝政王!
這道聖旨一經頒佈,滿清上層盡皆交口稱讚,與多爾袞被尊為皇父攝政王時,多有反對之聲不同,均為順治皇帝賀,為皇父攝政王賀。
一字之差,卻謬以千里。皇叔父攝政王變成了皇父攝政王,那麼順治小皇帝又將其生父皇太極置於何地呢?皇太極雖然曾是大清國萬萬人之上的皇帝,但此刻早就化作了冢中枯骨,那個掌權的人也已經換成了他曾經百般壓制的多爾袞,就算奪了皇太極的妻兒江山,又有誰會站出來為他說上一句半句話呢?
鄭親王的府邸被抄沒幹淨,妻女盡皆發配給披甲人為奴,財產悉數充公,就連濟爾哈朗本人都被終身圈禁。至於他的鷹犬爪牙,其頸間鮮血早就染紅了盛京城外的護城河。
自此,多爾袞的權威竟在大軍慘敗的情形下,空前的加強了,皇父攝政王的聖旨更是人人莫敢不從。
……
多鐸率軍抵達鴨綠江畔,由於有了薩哈璘的慘敗,戰陣經驗豐富的他並不急於渡河,而是將大軍分成三路疑兵,於不同地點,同時渡河,以防備朝鮮國中明軍對其半渡而擊。
出乎多鐸意料的是,在渡江過程中他並沒有遭到明軍或是朝鮮國民軍的阻擊,半日時間,大軍悉數渡過鴨綠江。
牛錄章京遏必隆作為敗軍之將,並沒有收到多爾袞的重責,僅僅是令其在多鐸帳下戴罪立功。
由於圖爾格的原因,多鐸一向偏愛遏必隆,自然也不會真的以敗軍之將待他。
非但如此,多鐸還因了遏必隆有過與朝鮮國中明軍作戰的經驗,而對他委以重任,麾下率五千先鋒精銳,兵進平安道府治平安城。
平安城是遏必隆的受辱之地,遏必隆十分看重這次雪恥的機會,一路上謹慎小心廣撒探馬斥候,最後沒有遇到任何抵抗便再次抵達了這座低矮的夯土小城。
遏必隆情知對方必然再出詭計,早就打定了主意,不論如何,只要拿下這座小城,就會第一時間將其放棄,讓那些朝鮮國野人偷雞不成蝕把米,賠了夫人又折兵。
可他卻萬萬沒想到,低矮的夯土小城前竟有千人步卒整齊的列隊齊下,軍陣中猩紅色的明軍戰旗隨風烈烈,使得遏必隆眉頭一陣突突亂跳。
遏必隆眉宇間跳的不是恐懼而是興奮,他就怕明軍和朝鮮民軍又耍弄詭計,而今他們既敢在城下列陣,則正中其下懷。就讓這些不自量力的人嚐嚐八旗勁旅的弓箭和馬刀有多厲害吧!
“所有八旗勇士,跟我衝,殺光敵軍,進城吃飯!”
這些八旗騎兵步卒早就憋足了勁,待遏必隆一聲令下便山呼海嘯的衝了上去。與此同時,明軍火炮隆隆作響,數不清的彈丸從天而落,砸向密集衝鋒的八旗騎兵步卒。
大戰一觸即發!
第九百一十章 遏必隆被俘
火炮和火槍與馬刀和弓箭的對決就此在平安城下展開,僅僅半個時辰,遏必隆部五千精銳悉數潰散。
遏必隆無路如何都想不到,堂堂正正的陣戰,八旗勁旅竟然敗的如此徹底。事實上,他和他的八旗勁旅幾乎連明軍的邊都沒捱上,當八旗皮甲步卒正面衝擊時,明軍的火槍全數開火,鉛彈就像冰雹一樣砸了過來,披甲兵則像割韭菜一樣倒下一片又一片。
與皮甲步卒相比,由側翼圍攻的騎兵境遇也絕不比皮甲步卒要好。按照以往的經驗,明軍火槍至多三輪以後,便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