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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認下,請大人按律責罰吧!”
毛維張已經無語至極,他為官這麼多年,主動搶著認下通姦罪名的這還是頭一遭遇見。
“來呀……”
他剛要喚軍卒來星型,,以期早點結束這荒唐事,鄭四九卻將其打斷攔住。
“毛鎮撫且慢,小人有一個請求!”
“但講無妨!”
“請鎮撫大人恩准小人替行刑手行刑!”
親手報仇洩恨本就無可厚非,毛維張沒有阻止的理由,便點頭同意。
“好,本官就準了你所請!”
鄭四九謝過毛維張,從行刑的軍卒手中搶過竹杖,一步步走向金大有。行刑的軍卒不止一個也都沒閒著,上來三下五除二就將金大有按到在地。其中一個軍卒抓住他的褲腰,用力向下褪去,瞬間便褲袋崩斷,棉衣棉褲直推倒膝蓋彎出,露出亮片白花花壯碩的屁股。
捱揍臨頭了,金大有卻對那鄭四九道:“鄭兄杖下留情啊!”
鄭四九默然不語,將竹杖杵在地上,騰出雙手使勁往手心裡吐了兩口唾沫,這才死死攥住了那竹杖,來到被扒下褲子的金大有身前。
“今天就打死你這個賣友的混蛋!”
李信冷豔旁觀,心中卻是一凜,他既不說姦夫,也不破口謾罵,而是要杖責這賣友的混蛋,看來他更在意的竟是身為朋友的出賣與背叛。想到此處,李信不禁產生了一個疑問,莫不是他們之間還有什麼其他不為人知的過節?
竹杖噼啪落下,白花花的屁股立即在這種特質的竹杖下變的血肉模糊。鄭四九下手十分重,按照這種實打實的力度,別說抗完九十杖,就是五十杖能不能挺住也在兩可之說。
李信之前見過一次杖責軍卒,僅僅三十杖重手下去,就打的那個軍卒半個月起不來炕,如鄭四九這般往死裡打,九十杖打完,那金大有能否還有命在都難說。
“住手!”
一個女人淒厲的尖叫讓鄭四九的手一哆嗦,竹杖落偏,重重砸在高臺的木板之上,他不用回頭也知道喊他的人是誰。正是讓她又愛又恨的女人,鄭梁氏。
鄭四九轉身喝道:“你來做什麼?回去!”
他從未捨得對鄭梁氏說過如此番重話,鄭梁氏卻擰著頭道:“我不來,你就要將他打死了……”
鄭四九似不敢相信一般,吃吃的問道:“你,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你要打死他,不如打死我算了!”
鄭梁氏的頭依舊擰著,一張白淨的臉上凍得通紅,眼淚卻已經流了下來。鄭四九本來有滿腔的怨憤,看到這兩行粉淚,心頭卻是沒來由的一揪,雙手不由自主的鬆開,任由竹杖滑落在高臺之上。
“你,你,你……”
已經是說不出話來。
那鄭梁氏倒是豁出去了,小嘴張合噼裡啪啦道:“冤家,你將這等事挑明瞭,定是早晚要休了奴家的。實話說,奴家就是要和他走的,若不是被那不開眼的毛經歷纏住,此刻早就遠走高飛了……”
毛維張知道這是在說自己呢,尷尬的咳嗽了兩聲,只聽那鄭梁氏繼續說著。
“奴家,奴家只想再求你一事,放了奴家與他吧!”
這個他自然是隻金大有,毛維張心道,鄭梁氏真是紅顏禍水,如此一番做作雖我見猶憐,可看在他眼裡卻是噁心的不得了。
豈料那鄭四九竟然就點頭了,連來自開放社會的李信都覺得自己的三觀已經被徹底顛覆了,原來在古代也他媽的有這麼偉大的愛情,綠帽子帶到這個程度不算,還要自己給自己再加一頂,也算冠絕古今,絕無僅有的奇葩了。
毛維張這時卻一本正經的道:“按律,丈夫發賣姦婦與姦夫,原丈夫與姦夫各杖責八十!”
鄭四九聞言哐噹一聲便趴在了地上……
第一百七十一章 奇葩求死
鄭四九繼續顛覆著李信的三觀,自己趴在了地上等著杖責。
我勒個去,這是什麼節奏?不是為了成全那對姦夫yin婦,寧可承受這八十杖責的痛苦吧?這哪裡是打在他屁股上,分明是要打在他心頭啊連毛維張都覺得太不可思議,他甚至懷疑這鄭四九是不是受了刺激得了失心瘋?自己若是也任由他胡鬧,將來斷的這樁案子傳揚出去,丈夫與姦夫一同杖責,豈不是讓人笑掉了大牙?
“苦主傷心過度,行為失據。左右,去攙他下去。”
兩個軍卒上前便要將鄭四九攙起來,豈料那鄭四九卻亢聲道:“小人甘願領罰,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