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羨慕鄭?頭走的好運,真沒想到,他那如花似玉的婆娘竟是個水性楊花的貨色……”
“就長的那腰條身段,怎麼看都是個招蜂引蝶的……也就是?頭將他捧在手裡當寶貝……。”
“誰說不是,俺聽說啊,睡過那娘們的漢子俺這兩隻手是數不過來!”
“呸!千人騎萬人跨的,早知道咱兄弟也去騎騎好了……”
總之,說什麼的都有,話也越來越難聽。李信在高臺邊上聽著不是個味,又不願意攪合進去,古代姦夫yin婦被抓了不是說要浸豬籠麼,一旦坐實了恐怕是性命不保吧。說實話,他對明朝的律法不甚瞭解,這事若想處置得當了,還得有個熟悉大明律法的人來處置才是。
這時,李信就想到了毛維張,衛司衙門裡的經歷雖然是武官,但歷來都由文官擔任,想必他定然熟識大明律法。
“毛鎮撫,這事牽扯民政,你來辦吧!”
毛維張也不樂意管這事,野漢子偷人家老婆的事,怎麼處置都不合適,弄不好還惹來一身的不是,更何況所謂的姦夫還是他一力看好的金大有。
是以毛維張乾咳了兩聲,猶豫了一下還是問了一句:“總兵大人可有示下?”
李信暗罵,這事還示什麼下,姦夫yin婦該浸豬籠浸豬籠,該遊街遊街,他一個管軍的總兵管的著這事嗎……但毛維張既然請示了,又不能沒話說,也只好說道:“大明律法如何寫的,便如何去辦吧!”
總兵有話就好說,他堅決執行便是。但話說來,這事他還是認為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好。毛維張擼袖子上前,“鄭四九這等事你可不能胡說啊?當真想好了嗎?”
鄭四九回頭狠狠盯著毛維張,驚得毛維張不由得向後退了一步,這種眼神於他此前認識的鄭?頭完全就是兩個人,眼神中的怨毒讓人渾身難受。
“如何,毛鎮撫大人是準備為那姦夫張目嗎?”
“這……”
毛維張一陣語塞,他哪裡是想為那金大有張目,這事抖出來對你鄭四九也沒有好處,之所以如此提醒他還不是想把這事當眾化解了,有什麼恩怨再私下處理。
可鄭四九似乎一丁點都不領情,不但不領情甚至連毛維張都恨上了,看來這蔫吧人惹急了也有可能成為咬人的惡狗啊。毛維張警惕的退後了一步,防止這廝萬一失去理智拿自己撒氣。豈料那鄭四九卻是一陣悽慘的大笑:“人人都稱毛經歷鐵面無私,怎的俺是受害之人,大人如何像躲瘟疫一般躲著俺?俺也不難為你,大人只管說,按照大明律法,與人妻通姦該當何罪?”
這一條的處罰毛維張倒是記得清楚。
“姦夫杖責九十!”
“哼,便宜他了,還請大人為小人主持公道!”
毛維張看他鐵了心要將自己的醜事當眾挑明,也只好應道:“自是責無旁貸,只是這捉賊拿髒,捉姦拿雙。證據卻是少不了的,否則本官憑何判案?”
鄭四九又是一陣仰天大笑,笑的眼淚奪眶而出。隨即,他收斂笑容,目光直指金大有。
“金大有,俺當你是兄弟,你卻做出這等腌臢事,今日便是豁出來一死也要討回這公道!你說說,俺之前所講,可有隻言片語不實之處!”
金大有被鄭四九瞪得發毛,竟然就點頭乖乖的認下。
“鄭兄所言沒有一字是假!”
此言一出場下盡皆譁然,這沒證沒據的事,金大有怎麼就能承認了呢?這太不可思議了,難道還真有人迂腐的不說半句假話嗎?就連李信都大為差異,今日這場戲居然越來越有意思了,丈夫沒有證據的指認,姦夫竟然就當場認下了,真是咄咄怪事。
只有金大有暗暗的擦了一把額上冷汗,他在鄭四九的目光裡看到了隱隱的威脅之意,無非是自己不承認,他便要拼個你死我活,將他是韃子細作的事捅出來,到時候等待他的可就不是九十大板了。
在凌遲與九十大板只見選擇,自然要兩害相權取其輕,選擇後者。
毛維張在震驚與愕然中,確認的問著金大有:“可想好了?你果真與鄭梁氏通婚?”
其實,在鄭四九一經指證開始,他便已經確認兩人確實通姦,那日晚間兩人神態舉止完全就是一對夫妻,鄭梁氏對金大有毫不避忌,卻又與其沒有夫妻名分,沒問題才是怪事了。讓如此問,還是出於此前的考慮,只是他沒想到,儲存一個他所認為的人才,卻是以犧牲另一個人為代價,這代價也未免太不值了。
金大有重重的點頭。
“小人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