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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幾支燭臺,他有種錯覺,昏暗中皇帝的身子似乎大有搖搖欲墜之感。
“你不敢說,朕說!楊嗣昌一戰即敗,之前都是如何說的,什麼四正六隅,八面張網,都是狗屁?還有那熊文燦,招撫,招撫,到頭來如何?飲鴆止渴!”
朱由檢抬起手又重重拍在王承恩剛剛碼放好的奏章之上。
看到有些情緒失控的皇帝,王承恩不知道該如何去勸慰,去歲剛剛遭遇滿清韃子入寇的打擊,而今才不過三個月,已經熄滅的流賊之火竟然又熊熊復燃了,先是席捲山西的流賊打出闖賊旗號,晉王殉國。剛剛又接獲軍報,張獻忠於谷城降而復叛,其它幾處流賊也大有復燃之勢。他就不明白了,明明是一副大好的局面,如何就走到了今天這步田地?
就在剛剛,朱由檢趕走了所有的閣臣,他對大臣們算是徹底失望了,楊嗣昌是他最為看重,最為倚重的重臣,結果如何?一戰即敗,難不成此前的種種都是沽名釣譽不成?
大臣們又死活都不同意他調孫承宗南下,在朱由檢的意識中,已經想不到,除了此人究竟還有誰能力挽狂瀾?
朱由檢穩定了一下情緒,本想繼續批閱奏章,卻又陡然激動起來,將一份奏章摔在地上,“看看,看看,這是李仙風參劾左良玉的奏章,擁兵自重,觀望不前,楊嗣昌慘敗。你說說,還有誰不糊弄朕?”
皇帝從未如此失態,也從未將自己的心理活動說給過誰聽,看著痛苦的朱由檢,王承恩忽然想起一個人來,應該能寬慰皇帝那顆受傷的心吧,便道:“回萬歲,奴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