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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所能比擬。
然後便立即有人跳出來反對,這個反對者不是別人,卻是朱由檢的老師張四知。大臣們紛紛奇怪,這個平素裡並不甚參與朝廷爭鬥的老頭如何轉了性?
“陛下,老臣有本啟奏!”
“張師傅有話但講!”
朱由檢對他的這位老師依舊一如既往的尊敬有加。
“臨陣換帥恐為不妥……”
張四知才說了一半,朱由檢一擺手罕見的將他打斷:“臨陣換帥的確不妥,但也要有能者居之,張師傅不必多言,朕意已決。”張四知還想繼續爭辯,楊嗣昌又站了出來,“張相,由孫稚繩出面來掌控全域性應是最合適的人選。”隨即又衝朱由檢道:“萬歲,臣認為此事宜快不宜遲,且應立即昭告天下,高陽一戰擊殺韃子副帥嶽託,獲其璽印。如此天下兵馬必然士氣大盛,驅走韃子指日可待!”
朱由檢大為贊同,點點頭,的確越快越好,只有讓天下人儘快知道這次大勝,才能給天下人以信心,朝廷還是有能力痛擊韃子將其趕出長城的。
楊嗣昌和朱由檢一唱一和,別人再也提不出強有力的反對意見,張四知咂咂嘴,什麼也沒再說出來,心裡泛著嘀咕,按說孫承宗入閣受威脅最大的便是楊嗣昌,他如何又大力贊同皇帝的命令,這傢伙葫蘆裡究竟賣的是什麼藥?
“臣願領聖旨再去一趟高陽,以贖喪師之罪!”
說話的是一身明光鎧的王樸,他認為時機成熟了,是時候讓皇帝免去自己的罪過了。朱由檢也果如他所料,“王卿何罪之有,能敢死用命者,都是朕之股肱,朕愛惜爾等還來不及,如何忍心懲處。”
對於王樸的嘉獎朱由檢認為不宜過於豐厚,而是應徐徐提升,否則未必是對他好,反而可能害了他。所慮者,一是王樸年輕,容易驕縱,萬一走了下坡路倒是他這個皇帝害了他。二是,一個武臣如果太過耀眼,必然會招致朝中那些文人宵小的嫉恨,群起而攻之,白白樹敵。
所以,朱由檢張嘴停頓了一下,才吐出金口玉言:“著即加封王樸左都督,仍領大同鎮總兵。”
皇帝不但沒有追究王樸的喪師之罪,反而加封了一個左都督,雖然是做不得數的虛職,但這已經遠遠超過王樸的預期,他不顧滿身甲冑,匍跪於地,再三謝恩,直至聲音哽咽。
王樸自是真情流露,不過卻未必全然是皇帝知遇的感動,更多的是終於脫離了罷官奪職,乃至殺頭的厄運,對此不勝唏噓。同時,他也很清楚,皇帝不是不在乎自己的罪責,而是皇帝認為自己能為他做更多的事,如果哪一天他王樸再次喪師,恐怕這位從不念舊情的皇帝會和他新帳老賬一起算。
不但君子可欺之以方,一個想有作為的皇帝同樣也可以。
接下來,朱由檢給了王樸三天的時間準備,准許他在京城良家子中招募三千勇士,隨他南下高陽。招募城中良家子也是不得已而為之,京畿幾個縣已經被韃子禍害的沒了人煙,京營又擔負著京師防務的重任,不能再削減其力量。
王樸很清楚,這已經是皇帝格外開恩,此前幾次危機,皇帝從未如此破例過。但恩寵有加並沒有讓他一顆懸著的心放輕鬆,新招募計程車兵並不堪用,如今連訓練的時間都沒有,就得趕鴨子上架了。
第六十八章 睿王中計
白洋淀北邊這處坡地果真是藏身的好地方,與安州近在咫尺卻不到腳下絕難發現,快馬去高陽一夜便可奔個來回。與多爾袞公開信往來幾日,討價還價,就好像真有這麼一回事。不過李信現在正操心另外一件事。豪格的左手大拇指被剁了下來,傷口有點感染。
他正叮囑著軍卒們如何給他換藥裹傷,“這布條必須要用沸水煮半個時辰,記得嗎……裹傷的布條用久了會滋生細菌,要記得每天一換…。。”不厭其煩的叮囑,不是因為他多麼緊張在意豪格,而是這手中的奇貨可別因為大拇指上感染的傷口死掉。他現在有點後悔讓陸九剁下豪格的大拇指,隨便找個韃子的頂替不就得了嗎,但說什麼都晚了。
看著豪格齜牙咧嘴,疼的滿臉煞白。跟在李信身後的陸九實在看不下去了,喝道:“男子漢大丈夫,因為點傷口娘們兮兮的,丟不丟人?”
豪格咬著牙關,回敬道:“十指連心,只怕輪到將軍時還不如本王呢。”
正鬥嘴的功夫,一騎快馬馳回營地,“與那多爾袞送公開信的斥候回來了,十三哥你說,那韃子能同意撤軍嗎?”
陸九顯然對此不抱希望,那得多天真的人為了救個人就把軍撤了?當年英宗皇帝被蒙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