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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九搶先說道,有功勞不要是傻子。他能感覺出李信對這個介休存在著深深的戒備與厭惡,但在他看來,這完全是李信的偏見,難道十三哥對和尚有著難言的其他原因?
眼看大軍已經有一半渡過了豬籠河,李信的心思完全不在這介休和尚身上。再者,聽此人口風竟似有意無意在勸自己造反,這可絕不是什麼好事,手底下不過千把人,哪有這個實力。如果這大和尚萬一被有心人利用了,便有首個腦袋也不夠殺啊,所以這才極力的避開他。
可介休像狗皮膏藥一樣又貼了上來,“施主?”
李信雖然也算殺人不眨眼了,但終歸還是對無辜之人動不了威嚇之心,無奈之下,不耐煩的說道:“有話快說……”
介休連忙嬉皮笑臉的道:“好,貧僧這就說,後半段話不雅,可以不說了!”
介休咂了咂嘴。
“廢了這半天口水,嘴幹舌燥,能不能給口水喝?”
“說不說,來人,把這和尚給我打將出去!”
“好好,貧僧這就說。”
介休換了一副故作神秘的表情。
“將軍可知京師有重臣南下?”
李信聽了心中一凜,京師派重臣南下?是何用意,但隨即他又意識到,這話出自一個遊方的和尚之口實在太不尋常。
“本將軍都不知道,大和尚又是如何得知?”
介休嘿嘿一笑,臉上露出一個極其欠揍的表情。
“天機不可洩露!”然後他趕在李信發作之前又趕緊接著說:“但重臣南下的確屬實。貧僧夜觀天象,此人今夜將會有血光之災,將軍隨雖貧僧去,只要能保他無事,今後飛黃騰達指日可待!這是不是一樁大功勞啊?”
行軍大事,豈會因為一個僧人空口白牙便做調整?如果李信聽了那和尚的話,二話不說跟著他就走,那才是得了失心瘋,想升官想傻了!
“大師口說無憑,俺十三哥如何能信?別說俺十三哥,就是換了俺也不能憑您一句話就讓大軍跟著您走吧?”
介休抬頭望向天空,許是急了。
“哎,貧僧就直說了吧,白日裡貧僧超度了一具韃子屍身,這是從他身上發現的書信!原本下午便要送予將軍,豈料……豈料出了點小小意外,才耽擱到現在,但總算追了上來,應是還來得及!”
說罷,介休和尚右手伸進乾坤袋裡摸了半天,終於掏出一封皺巴巴還帶著血跡的書信,遞給李信。
第六十一章 遭遇大戰
李信接過那封皺巴巴還帶著血跡的書信,展開大致掃了一眼,文字潦草,詞句晦澀,大致意思果是交代如何設伏一事。古代由於通訊閉塞,往往緊要軍情為了以防萬一,都不會只派一名信使,但這封信證明不了什麼。
眼見著所有人馬陸續渡過豬籠河,一顆懸著的心算是徹底放了下來。李信將信交還給介休。
“此事涉及重大,為我手下這千餘條性命計,也不能草率行事,大和尚好意李信心領了。咱們就此別過,有緣他日必再相會。”
說罷,李信衝陸九使了眼色,示意他渡河。陸九自是不會違拗李信的意思,衝那和尚一笑,渡河而去。李信也隨之入河,奔向對岸。那介休急的直跳腳,卻無計可施,衝著李信的背影喊著:
“施主,施主請在聽貧僧一言,你可看了設伏地點在哪裡?哎,等等貧僧……”
最終介休和尚也跳入冰冷的豬籠河中,涉水而過。此處豬籠河水位並不淺,最淺處也深可及腰,加之連日雨雪,水位在短時間內竟又漲了一截。水流湍急,夜色昏暗,一不小心就有被水沖走的危險,難怪李信時刻這般緊張。
渡過這豬籠河,正北是白洋淀,往西南四十里便是高陽,往西北三十里便是安州。高陽城下重兵集結,所以李信選擇了走安州,繞過安州以後直驅清苑、安肅和容城一線。
李信如此自有打算,一是遠離河間府,以避開韃子因為嶽託以及鰲拜慘死的報復,二是韃子大軍畢竟人少,不可能逐城留下重兵把守,可以伺機攻打奪回陷落的一些縣城,如此領兵侵入多爾袞左翼軍的後方,正可以牽制其對高陽的攻勢。
行軍路線設定的是由安州城北繞行而過,可當他們從白洋淀右岸而過時,卻遇見了沖天的火光與震耳不絕的喊殺之聲。李信陡然警醒,能在此處廝殺的定是韃子與明軍。既然讓他們遇上了便決不能視而不見。
“陸九,速速派人前去偵查。”
片刻功夫便有偵騎回報,果是大明官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