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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對眼前危機的法子嗎?調洪孫之兵且不提了,那劉澤清若能來京師,一早便來了,何必等今日再調?朱由檢雖然耳目並不靈光,但也不是傻子,劉澤清推諉不前,他更是心知肚明,但礙於自己剛剛晉封他左都督才不久,所以不便於前後反覆降罪於他。
“除了此二人,還有其他法子嗎?”
楊嗣昌默然不語,朱由檢又問:“孫、劉二位閣臣又當如何定下後事安排?”
“依臣之見,應先遣人去勘察,生要見人,死則要見屍,其後各按朝廷典章撫卹處置!”
楊嗣昌在回答上耍了滑頭,他也明白朱由檢要的不是這種回答,重臣被俘要麼死要麼投降。如果死了一切倒還好辦,按照典章制度一一撫卹便是,就怕人沒死,這可就麻煩了。
一種可能是,人沒死也沒投降,被人活活捉了去,朝廷體面何存?臣子固然是貪生怕死,然朝廷斥責其偷生又於心何忍?另一種可能則是最壞的結果,經不住威逼利誘而投降了韃子,這又開了國朝未有之先河,閣臣投敵,尤其還是內閣首輔,影響之惡劣,打擊之深遠,難以估量。
但以楊嗣昌私下揣度,孫承宗與劉宇亮二人,恐怕後者經不住威逼利誘而投降的可能性更大,但這種事又有身看得準了?總之這是一個大麻煩,尤其是孫承宗,皇帝剛剛特旨加官進銜,結果就弄瞭如此一出,讓皇帝臉面何存?
楊嗣昌在關鍵時刻畏縮了,不敢大膽的決斷,和他打起了埋伏,這讓朱由檢一陣失望,天下形勢愈發惡劣,他縱然不是亡國之君,奈何這天下卻是敗亡之兆,有時他真想站在那紫禁城承天門上高聲大呼,“朕的管樂之臣在哪裡?”
第八十六章 管樂之臣?
李信一連打了幾個噴嚏,引得劉權做關切狀上前。
“特使可是受了風寒?不如先就地安營,歇息一日再走?”
他也想休息,但是形勢卻不允許,清軍這次掃蕩的十分徹底,以高陽為中心方圓五十里沒有半點人煙,急行軍幾個日夜,隨身攜帶的乾糧都已經吃的差不多了,眼看就要斷糧,必須找到可以補給的地方,除了補給問題,更讓他擔心的是韃子究竟哪裡去了,孫承宗、劉宇亮、魯之藩一干人究竟如何了?
“依屬下所見,咱們再往北走不如向東。”
劉權試探著提出自己的看法,他見李信沒有反對,便繼續道:“往西去的保定府和真定府已經被韃子掃蕩破壞殆盡,而東部韃子兵鋒似乎企及甚少,所以百姓和縣城必然也多儲存完好,加之運河在側補寄起來必不成問題。”
其實還有一個潛在的因素劉權沒說,那就是東邊的韃子也少,遇到韃子的機率便大為減少,這樣就不用拼命打仗了。
李信覺得劉權說的還有些道理,不管如何,先解決這千餘**軍的肚子問題才是關鍵。但這事他覺得有必要找陸九商量一下,陸九也覺得這個方法可行,既然暫時沒有仗打,擺在首要的問題便是解決大軍的吃喝問題。
“李信,你不能如此對待朝廷命官,本官要到閣老面前去告你!”
只聽聲音就能判斷出,這是周瑾竭斯底裡的聲音,陸九聽到後對李信呵呵笑著。
李信從他的目光中讀出了一絲狡黠。
果然,只見堂堂教諭大人身上被栓了根繩子,另一頭則系在陸九的馬鞍之側。
“十三哥,您將這吵人的傢伙交給兄弟看管,但他實在是不老實,比那豪格還難弄,將他拴在馬後也是不得已為之。”
陸九囉裡囉嗦的解釋著,李信焉能不知道他那點心思,但也不戳破,只是淡淡的道:“畢竟是文官,受不得苦,不如這樣,我去勸勸他,只要他答應配合,便讓他騎馬吧。”陸九無奈點頭。
李信說話聲音不小,周瑾自是一字不落的聽耳中,等他來到近前沒等說話,便連不迭的點頭。
“周某都配合就是,這腳上已經走不得路了!”
李信接著火把去看周瑾的雙腳,一雙布鞋早就磨的掉了底,一雙原本細皮嫩肉的大腳早就磨得血肉模糊。心中也是亦真不忍,便令親兵將自己多餘的草鞋拿出來與他。
親兵滿臉的不樂意,“這是十三哥的,便宜他還不如便宜狗……”
李信雙目一瞪,那親兵頓時沒了言語,乖乖將草鞋扔到周瑾面前。周瑾雙手被繩索困住,行動也實在是不便。李信便又抽刀將繩索割斷。
人心都是肉長的何況又是本質並不壞的周瑾,一路上陸九也好,普通軍卒也好,將他折騰的已經到了無法容忍的地步。好在李信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