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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天份,那處地方無論怎麼折騰依然緊緻密合,惹得蕭懷瑛三天兩頭便來找他洩火。
聽著瑛王充滿殺意的話語,凌文湖右手微僵,在蕭懷瑛看不見的地方死死握成拳,臉上卻笑開了花:“我身邊就只剩這麼一個人了,全被您擰了脖子,難道您要我自己燒飯洗衣服不成?”
蕭懷瑛直起腰,坐在凌文湖的肚子上,他人高馬大身強體壯,趴著還好,這麼一坐,凌文湖覺得氣都喘不過來,無力地推了推:“別……”
蕭懷瑛揮開他的手,冷冷道:“何必怕沒人服侍,本王從王府給你派個會管事的來。”
凌文湖呼呼喘氣,艱難地解釋:“小晏在我身邊這麼些年,還有誰比他更合我心意的?您府裡那些一個個都是人精,若被他們發現了端倪,我倒沒什麼,壞了王爺的清譽可怎生得了。”
蕭懷瑛俯視著他:“小晏清楚你的過去,留著他是個禍害。”
凌文湖眯著眼睛笑,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王爺難道不了解我的過去?”一語剛出便覺不對,來不及解釋,左邊臉已著著實實捱了個大耳刮子,險些將他打得背過氣去。
蕭懷瑛語氣冰冷:“若再敢將本王與那小倌相提並論,本王就把你的舌頭拔了。”
凌文湖低低地咳了一聲,有氣無力地點點頭:“我……我知道了……”
瑛王瞧他半邊臉上五個手指印清晰鮮明,冷哼一聲,終於下了床,套上褲子:“別躺著了,去洗洗!回頭明兒個還要早朝,別又發燒告假。”
凌文湖勉強撐起半個身體,也不敢拉被子,帶著笑問道:“王爺這就走麼?”
蕭懷瑛瞥他一眼:“你今日一次出恭,估摸著明天父皇也會有所耳聞。這樣也好,父皇生性嚴謹,一向瞧不上放浪形骸之人,對你必定不會委以重任,本王再想個法兒讓你得個閒職,好生過日子吧!”
凌文湖心想過日子?什麼是過日子?有過日子像我這樣的嗎?嘴裡卻不敢亂說,只唯唯諾諾地道謝:“小湖明白,多謝王爺!”
蕭懷瑛穿好了靴子,回身盯著他:“九弟一向不惹事,今日為了護你……”凌文湖心下一抖,原來那記大耳刮子為的是這件事……果然,瑛王接著道:“你給我記好了,誰都可以惹,但九弟例外。”他把身子前傾,一雙眸子陰寒狠毒:“九弟何等尊貴,你這種人連和他說話的資格都沒有。”
凌文湖使著勁兒拼命點頭:“王爺說的是,小湖哪有那個膽兒,瑜王……”
蕭懷瑛突然大喝一聲:“住嘴!”凌文湖一愣,未等他反應過來,瑛王又是一個巴掌甩在了臉上,依然是左臉,火辣辣疼得人直想掉眼淚。
凌文湖知道自己又犯了錯,不敢捂臉,低下頭去:“我……我錯了,以後……以後再也不提……再也不提……”那等金貴之人,自己這種骯髒的嘴巴提一提都是褻瀆了人家?
蕭懷瑛目光閃動,良久未置一詞,回身便走。門外小晏端平了藥碗呆呆站著,見他出門連忙跪下:“王爺。”
蕭懷瑛瞧了瞧小晏手中的藥碗,淡淡道:“進去吧!”說著,頭也不回地大步離開。
小晏愣了片刻,直到那高大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中,方才轉身衝進房內:“公子……”
凌文湖披頭散髮,拉了條被子裹住裸露的身體,半邊臉又青又紫,高高腫起,形容十分悽慘,他不想惹小晏傷心,咧開嘴笑了笑:“小晏……”
小晏強忍著淚水,將藥碗小心地端過去,哽咽道:“公子,喝吧!喝了就不疼了。”
凌文湖突然覺得自己的笑容有些不自然,掩飾般地隨手接過藥碗一飲而盡,也不叫苦,將空碗放在床頭的矮櫃上,伸手拍拍小晏的肩膀:“難為你了。”
小晏再也忍不住,“哇”地一聲失聲痛哭,半跪著伏在床前:“為什麼?公子,為什麼還是這樣?為什麼您還要過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
凌文湖暗想小孩子就是小孩子,腦子裡總存著那些幼稚可笑的念頭,沒瞧見荷花縱然婀娜純淨,根部還不是在淤泥裡扎得牢牢的,人哪,自然是不如花的,一張早被黑墨塗得亂七八糟的紙還能再變白嗎?
他拍拍小晏的後背,輕聲道:“好啦好啦,這麼多年還沒習慣嗎?別哭了!我累得緊,想睡了,今晚你是和我一起睡還是自個兒一個人睡?”
小晏的抽泣聲漸漸變小,半晌抬起頭來,低低道:“我和公子一起睡。”他望了望被褥:“我去弄點熱水,公子您洗個澡,回頭我把床單換了咱們再睡,成麼?”
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