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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發青:“王爺,您出府這麼長時間也不跟府裡說一聲,萬一有個什麼閃失可怎生得了!”
蕭懷瑜瞅瞅凌文湖:“我不是讓曉蓮與你報平安嗎?”
洪總管一臉不痛快:“若非知道王爺安康,老奴定已稟報陛下派人尋找。”
蕭懷瑜心道父皇是明白我的去向的,便是告訴他又如何?還能把京城翻了?這話卻不便在這位忠心耿耿的老僕面前說出來,只乾笑幾聲:“你今日怎麼來了?”
洪鈞橫眼瞅了瞅與小晏立過一旁一聲不吭的凌文湖,神情間是赤裸裸的不屑與鄙夷:“老奴今日方才得知王爺人在探花郎這兒,所以趕來迎接王爺回府。”坊間留言,這位凌探花原來竟是醉君樓中的小倌,難怪一雙桃花眼看著就惹人厭惡,王爺何等尊貴,跟這種人混在一起沒地玷汙了身份。
凌文湖早在醉君樓棲身時便見慣了這種眼神,心下驀地一沈,隱隱猜到發生了什麼事,暗中苦笑不已,果然老天爺是不會放過他的。
小晏常常出府辦事,早知外頭的流言蜚語,只是擔憂公子聞之傷懷,回府後一直保持緘默,這會兒看到洪總管的神情,但覺心口一涼,眼光不由自主投向蕭懷瑜,頭一次如此強烈地希望他拒絕回府,留在這兒陪伴公子。
蕭懷瑜假裝沒有看見小晏的目光,點頭道:“是該回府了。”
這一句平平常常的話讓凌文湖心頭一緊,似乎有什麼難以言說的疼痛牽絲絆藤地升了起來,絞住他的心臟,帶來一片悚人的冰涼。
蕭懷瑜仍是面帶微笑,神態間並無任何異樣:“小湖,許久不曾回府,我得回去瞧瞧府裡怎麼樣了。”
凌文湖抬起頭,眉眼間帶著輕淡的笑意,抱拳一揖:“恭送王爺!”該來的總會來,該走的總會走,這世上的人,本是留不住,也不能留的。
蕭懷瑜點點頭:“晚膳等我,我去去就回。”
凌文湖沒有應聲,心下明白他這一去便再也不可能迴轉了。
小晏卻頓時放下心來,適才蕭懷瑜答應離開,他又氣又急,直到瑜王說什麼去去就回,方想王爺畢竟還是愛護公子的,不由大大地鬆了口氣。
主僕二人將蕭懷瑜與老總管送出探花府,便見府門外整整齊齊排列著兩隊僕役,前方還有一頂青呢大轎。蕭懷瑜甫一出府,眾僕役紛紛跪地。凌文湖怔怔地瞧著,心想果然是尊卑有序,魚龍有別……或許他連草魚都算不上,只是一條在爛泥裡打滾翻不了身的小泥鰍。
小泥鰍?凌文湖差點笑出聲來,估摸著全天下也只有他一個人會拿那樣的小動物來形容自己。
小晏望著大隊人馬簇擁著瑜王的轎子浩浩蕩蕩地離開,方才的一絲喜悅突然蕩然無存,惴惴不安地念叨著王爺會回來的王爺會回來的,王爺一定會回來的!
凌文湖牽起小晏的手:“沒影兒啦?還在看什麼呢?”說不得又要兩個人相依為命了。該死的蘇清嵐,最近跑得無影無蹤,為何不將小晏帶走?
小晏勉強一笑,強壓下心頭的不安,隨凌文湖進府。
當晚,蕭懷瑜並沒有遵守諾言返回探花府,不僅如此,宣曉蓮也尋了個託辭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