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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懷瑜點點頭:“不錯,正是隆嘉公主。”他的眼中閃過一抹極輕極淡的懷念之色,復又笑道:“小湖也聽說過她的事嗎?”
凌文湖仔細地觀察畫中美女的相貌:“據說,隆嘉長公主氣度高華,容顏絕世。隆昌元年,天下大旱,公主齋戒沐浴,在祈福樓長跪三日,三日後天降甘霖,災情告解,世人皆稱公主為神女。長公主為國守貞,一生未適,年未而立便羽化登仙了。”他彷彿發現了什麼似的,抬頭瞧瞧蕭懷瑜:“難怪人常說姑侄最親,你的樣貌神似長公主。”
瑜王緩緩道:“在所有的兄弟中,只我一人長得像皇姑姑。”
凌文湖“哦”了一聲,彎下腰再去看那畫中人。蕭懷瑜突然張開雙臂,從背後將他抱住:“小湖……”我怎忍得下心,捨不得啊……
凌文湖詫異地握住他的手:“怎麼了?”
蕭懷瑜將臉埋在他的頸窩處:“八歲前,我一直都在姑姑身邊,姑姑去世後我才回到皇後宮中。”
凌文湖低聲詢問:“你很想念長公主嗎?”
蕭懷瑜悶悶道:“很想……非常想……小湖……”
凌文湖被他纏得沒辦法,輕輕地拍了拍他的手:“長公主一定很疼愛你。別難過,她去做神仙,說不定這會兒正在天上看著你呢!”心裡有個古怪的念頭一閃即逝,快得連他自己都來不及捕捉。
蕭懷瑜好一會兒不說話,再抬頭時已是滿臉笑容,將畫像捲起擱於案頭:“夜已深了,我們休息吧!”
凌文湖笑笑,慢慢走到床邊,心裡還在回憶著剛才究竟想到了什麼?怎麼一閃神就忘記了?
一個多月來,蕭懷瑜以照顧凌文湖為藉口,日日與他同床共枕。凌文湖明知此人故意耍賴,卻是爭執不過,索性也就不管了。原本,探花郎還有些擔心蕭懷瑛或蕭懷瑾得知後不能與他善罷甘休,但這些日子以來一直相安無事,凌文湖何等機靈,早猜到蕭懷瑜暗中作了安排,探花府外的人手怕是已經換過了。
蕭懷瑜笑眯眯地跑過來替他脫衣服:“小湖……”
探花郎將外袍掛在床頭:“什麼事?”
瑜王殿下色迷迷地望著他裡衣內若隱若現的脖頸:“你瞧,我們一起睡了一個多月了,小湖……”
凌文湖不是呆子,恍然明白了他的意思,“砰”地跳上床:“不行!”
蕭懷瑜恬不知恥,脫了鞋跟著上床:“為什麼不行?”
凌文湖瞪他,努力找理由:“宣姑娘說你生來……那個……身體不好,我……我覺得好像……好像那個……不能做那……那種事……”一番話說得結結巴巴,前言不搭後語,心下卻在大罵,他爺爺的,老子又不是沒做過,做什麼怕成這樣?可又總覺得不能做,也許是他天性多疑,潛意識裡告訴他,一旦兩人發生關係,目前這種溫馨的局面便會瞬間灰飛煙滅。
可惜,他卻忘了蕭懷瑜是一個怎樣的人,這種人,一旦想做什麼事,不將之做完是絕對不會罷手的,所以……很快,凌文湖被那頭色狼剝得光溜溜,連褻褲都不剩。
自用了宣曉蓮的藥膏後,身上的鞭傷便開始減淡,如今已看不分明。光潔雪白的身體在燭光下帶著誘人的色澤,蕭懷瑜吞了吞口水,迫不及待地解開衣服。
凌文湖嘆了口氣,努力壓下心頭的不安,極有分寸地配合蕭懷瑜的動作。他知道蕭懷瑜的身體狀況,不敢亂動,更不敢違逆其意惹其生氣。
房內一陣悉悉索索,過會兒,困惑的語聲隱隱傳出:“為什麼是我在下面?”這是可憐的探花郎。
蕭懷瑜明顯理直氣壯:“因為我沒有經驗。”
凌文湖有些受傷:“你……”忽又恨恨道:“既然你沒有經驗,便應該由我在上。”
蕭懷瑜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先是“好小湖心肝兒肉乖寶貝”地一通噁心亂叫哀告求饒,然後呵呵笑了起來:“都這樣了,再換過來豈不掃興。”
凌文湖悶哼一聲,咬著牙大罵:“混蛋!”
明月多情,送過繁花影,照人成雙。
一場雲雨過後,蕭懷瑜發現自己的身體還是很不錯的,至少凌文湖這會兒已經睡得人事不知,而他卻仍然精神熠熠。
推開窗戶,夏日的風帶著淡淡的荷香撲面而來,蕭懷瑜深深吸了口氣,連擊三掌。
黑羽士飄然落地:“王爺。”
蕭懷瑜淡淡道:“白日裡在窗外留下暗號,可是發生了什麼事?”
黑羽士猶豫片刻,方道:“最近京中傳出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