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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分土性,總被人揉捏著也會心緒難平,冷戰不可避免地爆發了。
除非周韻開口,否則蔣世友再不主動同她說話,也不多說一個字。兩人之間的氣氛頓時變得詭異起來。
城門失火殃及池魚,他們鬧彆扭搞冷戰,丫鬟們也遭了秧,連了幾天連大氣都不敢喘,人人自危。
絃歌看在眼裡急在心裡,在周韻往議事廳去辦事的路上,她悄悄勸了幾句。周韻微皺了眉,沒有答話。
待出了正房院門,她卻突然止了腳步,絃歌疑惑地看著她,卻見周韻慢慢回身去看院門上頭的牌匾,上頭三個大字正是院名,字型瘦窄,有幾分瘦金體的影子,看來也是下過一番苦心練了的,只是這樣的字做門楣匾額,總顯得骨肉不豐滿,不夠大氣端正,但它出自主人之手,也算是本家風味了。
絃歌也跟著看了過去,但是她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也沒瞧出有什麼問題,匾額新近刷過漆,架得端端正正,在太陽下亮澄澄的耀人眼。
她試探著問道:“三奶奶,可有什麼不妥?”周韻搖搖頭,回身走了。絃歌忙快步跟了上去,卻不敢再多問。
蔣世友這些日子一直坐在窗邊埋頭看書,藉以躲避和周韻的視線和語言交流,偏偏歪打正著,幾天下來,還真把那本晦澀難懂的皇帝內經看進去了不少,雖然好些字辨認艱難,但是其中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