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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的,朕只想親親你便好。”秦承釋溫存細語間,手更是四處摸索想就著穆書榆衣襟的縫隙探進去感受裡面的細、滑,只是穆書榆穿得嚴實讓他半天沒找著下手之處。
穆書榆將弓往地上一扔,回身推開秦承釋仰頭看著他怒道:“皇上,請自重!”
秦承釋見穆書榆氣喘不停、臉色豔紅,明知她是在生自己的氣,卻還是連骨頭都酥了,於是伸手捧起穆書榆的俏臉:“朕為太妃茶飯俱減,既知不能同床共枕,但求太妃垂憐朕相思之情,讓朕解解心中苦處。”說罷便對著那抹誘人的紅唇吻了上去。
穆書榆沒防備,被秦承釋這一吻差點背過氣去,用力掙扎卻發現後腦被死死按住根本掙脫不開,只能嗚嗚地發出抗議之聲,人已是氣炸了。
秦承釋緊緊纏住穆書榆不斷躲避抗拒的滑\嫩\軟\舌、吮個不住,覺得吞\嚥到口中的津、液都是甜的是香的,比酒還醉人。
穆書榆氣得心直哆嗦,又實在是推不開秦承釋,乾脆先放鬆下來,等秦承釋按在自己後腦的力道稍減便一口咬上了還在自己嘴裡翻、攪的舌、頭,不過總算是她並沒有完全氣瘋,心裡還有一絲清明,控制住了自己的力道。
秦承釋吃痛但也沒立即退開,仍是狠狠吮、吻了幾下才退開,之後抵著穆書的額頭吃吃笑:“太妃好大膽子,竟敢傷朕。”
穆書榆趕緊後退幾步,離秦承釋遠些,抹了下嘴角繃著臉氣道:“臣妾實為不得已而為之,還望皇上莫要枉顧人倫再戲弄臣妾,不然臣妾也顧不得臉面只能說與皇后,從此再不進宮門半步。”
“朕也想著能離太妃遠些,只一見太妃朕心裡便愛惜得很,太妃也應給朕慢慢改過的機會。”
這種事兒還能慢慢改過?穆書榆知道秦承釋根本就沒拿自己的話當回事兒,也不再多言,只福了一福轉身就走,她是不想再與這風流情種多說半句話了。
“太妃可是要回去,朕送太妃。”
穆書榆懶得多說,反正也甩不掉這塊狗皮膏藥,只能任他去了,願意送就送自己不理他就是。
等到了自己帳前,穆書榆只說:“有勞皇上相送,臣妾還要更衣,不便請皇上進去歇息。”然後直接就進了帳裡,弄得如蘭如意幾個丫頭慌得給秦承釋跪了下去,怕皇上怪罪太妃。
秦承釋站在帳外,回味著圍場中的那一吻,半晌咧嘴一樂,帶著人走了。
“姐姐可回來了。”穆書榆剛進帳裡穆書燕就迎了過來。
穆書榆鎮定一笑:“書燕怎麼過來了?”
“還不是擔心姐姐,皇上可有為難你?”
“不曾,只是教了些技巧,皇上還有要事去處理。”
“管他教了些什麼,只要無事便好,姐姐還不知道呢,我可是得了個大彩頭,方才大家都在皇后那兒閒聊,皇后高興說是難得出來看看外面的風景,當場就讓人準備筆墨作了首詩。”
穆書榆想了想便說:“莫不是那詩賜給了你?”
穆書燕拍手樂道:“姐姐料事如神,可不就是賜給了我。其實皇后難得動墨寶,況且我上面還有那麼些妃嬪,要論賞賜怎麼也是輪不到我這兒的,不過文妃娘娘直誇我進宮後沉靜乖巧,又是太妃之妹說這詩正應該賜給我以示嘉獎,淑妃也跟著說是,皇后就笑著答應了,還讓我好好侍奉皇上,早日懷上龍種呢。”說到最後一句穆書燕免不了臉色一紅,能得到皇后、淑妃和文妃的厚待,那自己以後在宮裡可是什麼都不用愁了。
“皇后的墨寶現在哪裡?”穆書榆既是知道了文妃與淑妃對自己有敵意,便開始留意起這兩個女人的動作。
“在小帳裡呢,當時墨還未乾我讓人先晾著,等回去裱起來找個顯眼的位置擺放。”
穆書榆不放心,她雖想不明白對方有何計劃,可總覺得無緣無故地示好必有古怪,於是便說想一睹皇后詩作就和穆書燕一起回了她的小帳。
穆書榆看著皇后的詩作誇了一番,此時與穆書燕共用一帳的兩位妃嬪也回來了,進來便與穆書燕說笑。
穆書榆見狀叫過如意悄聲吩咐了幾句,然後自己也走過去聊起天兒來。
不多時,帳子裡的人漸多,其他知道穆書燕得了皇后賞賜的人都過來道賀,帳子本來就小這下子更是人滿為患了。
“玉昭儀這些日子可是風光得很,不僅皇上垂愛連連晉封就連皇后和淑妃文妃娘娘也如此偏愛,真是難得,往後我們幾位姐妹還要靠昭儀多照應。”劉昭儀過來拉著穆書燕的手嬌笑。
穆書燕謙虛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