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榆仍是板著臉,想了想又笑道:“太妃還是不相信朕?方才真是平南王側妃自己闖進來的,也不知於忠這個奴才是怎麼辦事的,竟出這樣的疏漏讓太妃惹了閒氣,等過後朕責罰他。”
還站在柵欄邊上的於忠聽到這句話,頓時哭喪著臉,想要解釋時機卻不對,而且哪有奴才和主子爭辯是非的道理,只求皇上看在自己服侍多年的份兒上能從輕發落吧,於是也不敢再打擾留在此處惹秦承釋不開心,悄悄退了下去。
好個忘恩負義的男人,那平南王側妃肯定是與他來往多日了,如今不但不念舊情,反而還這樣栽贓嫌棄,穆書榆聽了秦承釋的解釋一時沒忍住冷聲說道:“皇上說的自然是真的,只是臣妾想不明白,這平南王側妃如不是平日裡有過如此行徑,外面的守衛太監怎麼會不加以阻攔?再一個臣妾也好奇,為何平南王側妃的衣服釦子都解開了,難不成是衣服不合身自己掙開的?”
秦承釋聞言,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不過很快又恢復了正常笑著說道:“朕不願欺瞞太妃,因平南王長年臥病在床,平南王側妃自有苦處,朕不過稍加安撫,只這次卻不是朕主動行事,那釦子是平南王側妃自己解開的,朕正要訓斥,不想太妃就過來了。太妃若是不喜,朕以後不見她就是了。”
穆書榆淡淡一笑:“皇上辛苦,救平南王側妃於水火之中,臣妾自當為平南王側妃慶幸,哪有不喜的道理。”
只這一笑,秦承釋立覺心頭酥、麻,又沒了正經,拉住穆書榆的手低聲笑道:“太妃年紀輕,雖嫁了平慶王卻未有一日夫妻之實,自是不知男女情、事的妙處,這可是樁極美的事。在宮裡時太妃躲去皇后那裡無非也是害羞,朕改日教教你,往後太妃與玉昭儀姐妹共侍一夫也不失為佳話美談。”
穆書榆聽了怒極反笑:“皇上到底還教不教臣妾習射了,只管與臣妾說這些,臣妾可不愛聽。”
“好、好,太妃不愛聽,朕便不說了,這弓你拿著,這可是精巧工匠用時三年才做出來的,朕特意讓人回宮取來,太妃先瞧瞧。”秦承釋見穆書榆並未像上次那樣嚴詞拒絕自己,自覺好事有望,大喜之下也不急於一時,便將旁邊的弓拿過來遞給穆書榆。
穆書榆因淑文二妃之故,一心想著弓非大力不能開,於是接過弓擺好姿勢便用盡全力勾弦,只這一下便差點抻著了。
秦承釋見狀立即摟過穆書榆,揉著她手臂又去看她拇指:“怎麼就這樣用上蠻力了,胳膊可扭著了,這弓不重,扳指也不戴就去勾弦,手指頭還要不要了,淑妃文妃這都沒教給你?”
穆書榆也奇怪這弓怎麼會這樣容易就給自己拉開了:“淑妃文妃給臣妾用的弓,臣妾用盡力氣也是拉不開的,怎麼換了皇上這弓卻這樣容易。”
“想是拿錯了,可見她們兩個糊塗,太妃往後不必再與她們請教。”秦承釋又目微垂,瞬間就明白了裡面的首尾,一邊囑咐穆書榆一邊給她戴了上一枚小巧的玉扳指。
穆書榆剛想反駁,只是話到嘴邊時也反應過來了,難不成白天時是淑妃和文妃故意為難自己?淑妃整治自己還有理由,畢竟玉浮與巖炙一直水火不容,可紀國與玉浮並無利益牽扯,文妃為何也要與自己過不去呢,還是因為這兩人在宮中自成一派私交甚好,文妃不過是為淑妃出頭才找自己麻煩的。
“太妃在想何事,也不理朕。”
穆書榆聽著近在耳畔的聲音,一下子就回過神了,卻發現自己離箭靶不過五六米遠,便不解地問道:“皇上為何讓臣妾離靶心這樣近?”
“初學者當如此,先射、出直線來再增大距離不遲,來,朕先教太妃如何使弓。”秦承釋說完整個人便從後面貼了上來,前、胸緊挨著穆書榆的後背,又用兩手環住穆書榆,肩挨著肩,手把手地教穆書榆擺姿勢。
穆書榆感覺秦承釋說話時嘴都已經貼在自己後頸上了,再被他從後面一摟又立時察覺這色胚的小、腹來回在自己腰、臀處輕輕磨蹭,本來已經消下去幾分的火氣頓時又回到了最高點。
“皇上,臣妾已明白要領,還請皇上退後些讓臣妾自己試試。”
“太妃只管試,朕不擾太妃。”秦承釋嘴裡雖說著不擾,眼睛卻覷著穆書榆雪白的後頸,到底還是忍耐不住輕輕吻了上去,兩隻手也從她的肩膀滑到了細腰處捏了兩下。
穆書榆握著弓弩,指關節都泛白了,聲間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一樣:“皇上這是做什麼,記得上次在紫香閣時皇上曾說過不會為難臣妾。”
“朕不為難你,朕只是醉了,見了太妃便如同飲了陳年美酒般心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