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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我不是替茉陽嫁,我是替棘萱披嫁裳,馨風從來沒為棘萱做過任何事,這次您就允我吧。
“茉陽起碼是棘萱的右丞相,您自己都說朝中大換血,正需要用人,怎麼可以把右丞相給了名雙,幫他們強大呢?”
棘剛笑著摸了摸她的頭,“馨風,好孩子。朕有你這句話就心滿意足了。”
“父皇,哥哥讓您丟了臉。”她撲在他的胸前,眼淚沾溼了他的衣裳,“馨風替您把面子掙回來。”
“好孩子、好孩子!”棘剛輕嘆道。
李先勇上氣不接下氣的跑了過來,“皇上!太子求見,他說有緊急的要事,一定要馬上見您。”
“傳他過來。”
李先勇才一轉身,棘爽月已經上來見駕了。“父皇,如果我們現在就有十萬大軍,整裝妥當,糧草也備足,準備出發到棘、名兩國國界駐守,那麼婚約是不是可以取消?”
棘剛一驚,轉念一想立刻明白了,“難道格蘭斯願意給我們援兵?不可能的!”
當初他一得到這個訊息時,立刻就派使者秘密前往格蘭斯借兵,結果就如他所預料的。
格蘭斯會抱著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態度,兩不相助,就像這些年的情形一樣。
“就是可能。”棘爽月欣喜的說:“當初兒臣並沒有把握,只是存著姑且一試的心態,派人前去借兵,三個時辰前使者就帶回來這個好訊息。”
“格蘭斯無條件借兵給朕?真難以置信!突然改變態度,他們必有所圖,說不定以借兵之名,一舉入關攻佔朕的城鎮。”
“如果讓他們從海上出兵,繞到名雙國背後牽制他們,棘萱的安全沒有顧慮。”
棘剛愣了一下,隨即大笑道:“好!爽月,好。”
“父皇,你不明白嗎?你的左丞相告病了幾天,他到哪裡去了?”他抓緊了那封密函,交給棘剛,“使者在格蘭斯見到了宇文執,這是他送回來的急書。
“父皇,是他說服了格蘭斯借兵呀!”
棘剛急迫的拆開了信,激越的閱讀著,其實那根本不能算是信,只是張短箋。
皇上:君無戲言,臣絕不能陷皇上於不仁不義。
罪臣
宇文執
棘剛仰頭哈哈大笑,看著無雲的湛藍天空,“好你個宇文秀,你生了一個好兒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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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奇怪,這些小白狐也未免太沒靈性了吧?
她救了它們的命,讓它們免於被剝皮,還讓它們住漂亮的大宅子,供它們吃喝,怎麼它們還是不跟人親近呢?
一看到她來,七、八隻都溜得飛快,轉眼就不見蹤影。偶爾有幾隻膽子大一點的,看到她時不會躲,但也只是遠遠的盯著她看。
不管她軟言相求,還是虛言恐嚇,它們就是不肯過來讓她摸摸它們柔軟的白毛。
“少囂張了,很了不起嗎?”她擦著腰道:“本公主也是一隻小白狐呀!
“要不是我要嫁到名雙去了,哪輪得到你們在這裡亂跑!”
她一手指著自己的鼻子,“我才是真正的小白狐,是這裡的女主人,懂不懂呀你們!”
大概是嫌她說話無聊,連站得遠的那幾只也搖著尾巴走了。
棘茉陽洩氣的說:“你們這麼討厭人,以後怎麼代替我陪他?”
突然,身後傳來一陣輕笑聲,“這麼多隻我可消受不了。”
她一定是聽錯了,怎麼會以為聽見了宇文執的聲音呢?
“這些白狐膽子這麼小,一看到我來就全跑光了。”宇文執伸手輕輕的叩著她的頭,“原來還有隻發愣的沒跑,喂,你在哭嗎?”
“胡說八道!”她兇巴巴的轉過頭來,眼淚卻滑了下來,“我才沒有發愣。”
“是,你是站著睡著了。”他笑著說:“你在這裡養這些白狐幹麼?”
“你為什麼盡問些無聊的問題!”
“這哪算是無聊的問題?我好奇呀!”
他回來了,他終於回來了,可卻是送她出嫁,她真恨他回來呀。
“你就只會好奇無聊的事!為什麼重要的事你反倒不聞不問?你知不知道我在等你來問我那句話?”
“我知道。”他心疼的撫摸著她憔悴的臉龐,“我現在來聽你的答案了。”
“來不及了啦!”她一跺腳,抓過他的手狠狠的咬了一口。
“你這麼喜歡我,為什麼不緊緊抓著我?為什麼要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