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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是兩手空空。她不高興了:“你到底為什麼,他們又不是你殺死的?”
我沒有和她爭論,我必須完成我既定的任務,他們是我的兄弟,他們先我而去,而我苟活著,不這樣做,我一輩子會於心不安。就這樣,在兩口子磕磕碰碰中,我只剩下王紅生家沒去了。清明將至,我又起程前往王紅生家。
王紅生家在河南一個貧困的小山村,經過幾天的顛簸,我踏進他家的院子。他家的兩間平房已有些破敗,只有一間可能是正屋的大門上掛著橫匾上的“烈屬光榮”四個字還是新的。一條小狗“汪汪”地從屋裡衝出來迎接我,隨著狗吠聲走出一位四十歲左右的相貌近似紅生的中年婦女,她驚疑的看著我這不速之客。我想,她應該是紅生的姐姐。
我趕緊主動自我介紹,她也確實是紅生的姐姐。她把我讓進堂屋,一個兩鬢斑白的六十歲左右的老大娘正坐在炕上納鞋底。大姐大聲的說:“娘,紅生的戰友來看您了!”
大娘抬起頭,嘴角微微發顫:“孩子,你是紅生的戰友?”
我奔上去,攙扶住準備起身下炕的大娘:“大娘,是,我是紅生的戰友。”
大娘顫抖著雙手,從炕沿放著的一個木箱裡拿出一張用紅布包著的照片,眼淚一滴一滴打在照片上:“紅生啊,你的戰友來看你了。”我一看照片,心裡更感悲傷,那是我們開赴前線前每人留下的半身照,照片上的王紅生是那樣的稚氣,我不僅想起紅生照完像後的那聲“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