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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
她只知道王爺夫婦是英年早逝,具體緣由無從得知,但聽賀蘭靖這個開場白,裡面必定有故事,說不定還是皇家秘辛。
“在我記憶裡,父皇總是隔得遠遠地看著母妃,母妃從來都沒正眼看過他,也從沒笑過,甚至每次看到我都好像很厭惡的樣子。剛開始我不懂,不明白為什麼母妃不肯抱抱我,就算我哭她也不理我。後來聽下人們私下說母妃一直埋怨父王,認為要不是父王請求皇上把作為妃子候選的她賜給父王,那賀嘉派去增援母妃部族的援兵就能及時趕到,母妃的部族就不會落得被人滅族的下場。”
賀蘭靖說得雲淡風輕,好像只是在述說著別人的故事,只是他的眼睛一瞬不瞬地望著墓碑,李悅知道他其實還沒有放下,甚至這事早在他心中積澱成石。
“儘管後來父王親自披掛上陣,剿盡母妃的仇人,但母妃依然怨恨著他。為了補償母妃,父王答應放她回去故土,誰知就在這時御醫診斷母妃懷有身孕。父王得知後無論如何都不願再放母妃離開,而我,便作為母妃回鄉夢碎的證明來到這個世上。”
如果自己有機會回去卻被人生生把那個機會奪走,設身處地地想,李悅相信自己必定也會很痛恨那人。
“誕下我後,母妃的身體每況愈下,在我五歲那年終於撒手人寰,父王親自把她的遺骸送返故里。父王認定母妃的逝世是他一手造成,在那個冬夜,他終於抵不住內心的譴責,一劍刺穿自己的心臟。我想他一定是忍受不了內心的疼痛才這麼做,那日距母妃的忌日還不到四十九天。”
原來王爺是自盡的,怪不得人人都不願提及。
“說什麼王爺王妃鶼鰈情深,那都是蒙人的。”
“靖。”
李悅手伸過去給賀蘭靖順著背表示安慰,遠遠看去,一個小個子煞有介事地安慰高她三個頭的人,畫面有些滑稽。
“我沒事,你以為我哭了?”
李悅不語,只指著他心臟的位置。
賀蘭靖愣了愣,那一剎,李悅覺得似乎窺見了那滿不在乎的面具下的裂痕,但很快又被他遮掩過去。
笑著颳了下李悅的鼻子,賀蘭靖伸了伸懶腰說:“聽了這麼長的故事,該回去了哦,再不回去,有人可就要遭殃了。”
“沒關係,反正沒人會把我怎麼樣。”
賀蘭靖劍眉一挑,道:“伯父他們是不能把你怎麼樣,但懲罰你身邊的人辦法還是有的。”
對啊,主子犯錯下人遭殃這不是常有的戲碼麼!?
發現自己算有遺漏的李悅趕緊拉了賀蘭靖往回趕。
第一卷放蕩齊趙間,裘馬頗清狂 第一卷第三十七章 賀撥靖的傷痕
在奔波的馬車裡,李悅跟賀蘭靖講著她從別館回到宮裡這段時間和賀蘭皓煊他們玩撲克的事,試圖分散賀蘭靖的注意力,逗他開心。
賀蘭靖的表現與以往無二,聽到有趣處會笑出來,但知道他的身世後,李悅總覺著這笑容的背後其實是無限的孤寂,連帶的以前她眼裡賀蘭靖的那份灑脫,也成了心已遠逝的註腳。正因為無心,是以對周遭事物才會無知無覺無慾無求。
“左佑,車速要快,不過安全別忘了,這兒的人多小心別撞到路人。”
李悅掀起車簾叮囑左佑,但見不遠處便是王府,回頭跟賀蘭靖說:“你還是跟我回宮,到我那裡住幾天吧,那樣我們可以玩撲克,包你也會迷上這小玩意。”
“怎麼?不放心我?”
對著賀蘭靖的笑眼,李悅自然不會說他猜對了,只誆說是提到撲克手癢。
其實她自從教會賀蘭皓煊他們玩撲克後,賀蘭皓鳶那小傢伙時不時纏著她玩,賀蘭皓煊嘴上沒說,但從那眼神裡也看得出他也想玩。她這麼搶手的人物自動送上門賀蘭靖都不要,真是走寶。
說話間馬車已來到王府門口,賀蘭靖莆一下車,一輛似乎早恭候多時的馬車立即上前停在他前面。
李悅欲再和他說幾句話,那尋著賀蘭靖而來的馬車上環佩叮噹作響。
“是世子回來了嗎?”
車內一個豔麗的婦人探出頭來,被歲月催利了的眼角一下子瞄到同樣探出頭來的李悅,眼裡毫不掩飾地寫著鄙夷。
“世子這是出去玩了呀?那位是世子的新寵嗎?這就難怪了,新玩具一開始會有些新鮮感,不過世子這次的新寵也太嫩了點,我還以為世子是跟小金玉出去遊山玩水呢!”
好嘛,被這女的一說,她變成嫩草了。
“都說人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