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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風揚說,祁奕辰也知道李悅不能再等。
“是他讓你這麼做的?”
羊武覺得祁奕辰這個問題非常搞笑,“怎麼可能,你當他是白痴啊!”
言下之意是指祁奕辰是白痴,祁奕辰卻不為他這句潛臺詞而不悅,當然此時有妙人在懷,他也不會去自我反省,有那覺悟就不會把李悅想的那麼陰險了。
“最後一個問題,為什麼找上我?”
“我原是想找你們六皇子的,畢竟我可以確定他對二皇子是有興趣的,但我聽到了他在昏睡的時候喊了你的名字。還有從來到這裡那天開始,他就說要見你,不會騎馬還硬衝上陣,我就想,雖然我這麼對他是我不對,但起碼找個他想見的人,至於結果怎麼樣,就看他的運氣了,要是你不肯的話,那我就只能乘我大哥沒發現前把他扔給華陰酋長那老傢伙了。”
最後聽到羊武要把李悅交給華陰酋長那老Y棍,祁奕辰就覺得怒不可遏,喊了一個“滾”字,羊武如獲大赦地奪門而出,風揚也很識趣地退了出去,守在外面。
就這麼一路跑著,羊武一口氣跑回自己的營帳。他不敢回婚宴上,怕賀蘭靖問他李悅的事情,更怕被羊魁看出什麼端倪。
氣還沒喘順。隨意地把水袋扔到一邊,羊武想著祁奕辰最後那個字的意思,應該就是他會接手的意思吧。
他會這麼做,是因為他看到哥哥羊魁對李悅的特別,同為男人,他明白羊魁望著李悅那越來越熾熱的眼神代表了什麼。如果羊魁只是個普通人,作為弟弟,他也不會出手,但一個部落的大酋長,最忌諱的是在族人中失去威望。
羊武為了保住他認為的,羊魁作為一位大酋長應該具備的威望,把李悅出賣給祁奕辰,因為他認為,只要李悅成了別人的人,羊魁就會對斷了對李悅的念頭,做回他德高望重的大酋長。
按他原來的設想,是要連祁奕辰一塊也用藥了,但是最後他沒那麼做,也是出於內疚心理。用藥的話對方不知節制,會把她弄傷,也想找來的人是能接受李悅的,不到最後萬不得已,他也不會把李悅交給華陰酋長。要是真要交給那老傢伙的話,還不如他自己來。
想著想著,羊武被自己莫名其妙的想法給嚇了一跳,趕緊去找冷水來洗臉。
祁奕辰這邊,閒雜人都退了出去,只有他和李悅兩人。
仔細幫李悅擦拭嘴邊的血漬,越擦祁奕辰動作越快,範圍越廣,甚至把她的眼罩摘掉。
偽妝盡去,李悅故意製造出的陽剛線條褪盡,露出的是一張不容錯辯的女子面容,那柔和的線條,柔化了祈奕辰心裡築起的堤防。
外面是人們篝火宴會的如潮笑聲,祁奕辰聽到的,卻是堤壩崩塌的聲音。
第一卷放蕩齊趙間,裘馬頗清狂 第三卷第一百八十三章 撞個正著
第三卷第一百八十三章 撞個正著
李悅的嘴角由上翹變成下彎。開始掙扎,不合作地對祁奕辰的手左躲右閃,最後更推開他跑下榻去,撲到桌上,拎起茶壺直接對著壺口直接往嘴裡灌水,剩下不多的水還是把她的衣領打溼,順著脖子流進衣服裡。
祁奕辰還沒完全從認知的震撼中反應過來,看李悅自己扯開的前襟,纖細平滑的脖子上沒有凸起,那上面沒有男子的喉結。
記憶中,祁奕辰想不起來李悅有露出她的脖子,即使是夏天,她偶爾穿百越族特有短袖服的時候,都是別出心裁地用一根細圍巾圍住脖子,說那樣是為了保溫,避免感冒。自從知道了李悅怕冷的體質後,對她穿得比別人多也就見怪不怪,也沒人留意過她時刻高豎的衣領。
“你……”
祁奕辰條件反射般地要問李悅想幹什麼,只說了一個字,李悅已經明確無比地用行動表明,她就是想脫衣服。
李悅把羊蘭兒送給她的超暖和的羊絨大長褂給脫下。由於大褂是沒有紐扣也沒有繫帶,往外一翻就自動滑落,但要脫其他的衣服就沒那麼簡單了。
完全沒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李悅就覺得身上快要被燒著了,急著想擺脫那帶給她炙燙感的東西,就是那一身的衣服。當然在那個狀態中她已經不知道那是什麼了,只是著急,急得像小孩子鬧彆扭似地快哭出來。
“我幫你。”
祁奕辰話一出口,連他自己都不相信那個溫柔的聲音是他自己的。
他從來沒有對一個女子這般,連對著他生母時,都不曾用這種生怕驚擾了她的聲音說話,第一次感受到體內另一個陌生的自己,祁奕辰的心情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