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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內裡兩人的情況,祁奕辰先前猜測想象出的那些陰謀詭計都不翼而飛,剩下一句有點氣急敗壞的責問。
房內一張佔了大半個房間的睡塌上,羊武正抓著李悅的手不住地推拉著,兩人像在角力,瞧他滿頭大汗的樣子,好像李悅的力氣讓他無力招架,而李悅凌亂的衣服和他同樣凌亂的頭髮很容易讓人想入非非。
“那個……這個……你別誤會。”
本來羊武在拉住李悅手的時候。發現她比他想象中的還瘦小,拉扯間他都刻意控制自己動作的力道,怕一不小心就把她的手骨給捏碎了,才會緊張得出汗。
李悅對他們的對話恍若未聞,乘羊武不動時,小手輕易溜開他的鉗制,扒拉起他的衣服,臉上笑得跟孩子一樣天真,雙眼撲閃撲閃地,像要挖掘神秘的寶藏。
羊武立即拉開她的手,李悅不依要把臉貼過去,他只好一隻大手夾住李悅兩個手腕,一隻大手擋開她發紅發燙的臉頰,小心翼翼把她慢慢推開。
“叫我來就是為了讓我看你們表演的嗎?那抱歉,我沒有這個興趣,告辭!”
見祁奕辰要走,羊武急了,微用力,把李悅按回床榻裡,跨步上去阻止他的離開。
“這個,情況比較難解釋。總之一言難盡,他就交給你了。”
羊武說完就跑出去,士兵也緊隨其後。
李悅痴笑著去抓羊武的衣角沒抓住,身子前傾,在與地面僅剩最後一線之間,祁奕辰閃過去,及時接住了她,把她重新安置在榻上,李悅在被接住時就變身八爪魚,四肢齊上,把祁奕辰給纏住。
沒見過這樣的李悅,祁奕辰眼睛一瞬不眨地盯住靠上他肩膀,好像抓住他就心滿意足了的臉。
自從再次相遇,他便故意忽視李悅的存在,告誡自己不要把過多的目光投注在她身上。上一次兩人這麼接近還是在昆吾皇宮的時候,那時看著李悅被他氣哭跑掉,他體會不到報復的快感,只感到失落的惆悵。
現在被李悅主動這麼親近,祁奕辰就像個毛頭小子,心跳得比沙場上的戰鼓被擊的節奏還快。
細看之下他才發現,李悅的雙頰微凹,下巴也比以前在百越時尖削,一張鵝蛋臉竟是變成瓜子臉。
這邊在神情地凝望,那邊羊武被風揚掐著脖子退回來。
“辰,你沒事吧。”
風揚問著,見帳內兩人那麼奇怪親密的動作,著實吃了一驚,不知道來這裡之前對李悅還那麼深惡痛絕的祁奕辰,怎麼轉眼功夫就跟她冰釋前嫌了。
不過能當上侍衛長的風揚。心理素質自然是沒話說的,他沒有因為祁奕辰那邊而放鬆手下的力道,仍是緊緊箍住羊武的脖子,不給他有逃跑的機會。
祁奕辰回過神來,讓風揚點了羊武穴道,好過去給李悅把脈。
李悅還是不停地嬉笑,臉漲紅得誇張,不停地往祁奕辰身上蹭,一手還試圖扒拉開他的衣服,被祁奕辰拉出那隻手來交給風揚把脈。
風揚見李悅行為怪異,神色異常,右手扣住她左手脈門,祁奕辰幫他把李悅穩住,抓著她不安份的右手。
李悅在這兩個男人中間,感覺到風揚那邊的溫度,又要靠往他那邊,被祁奕辰給拉回去,她又轉移目標重新要鑽進祁奕辰懷裡。
在邊診斷,邊躲閃李悅騷擾後,風揚得出結論。
“他中了羊士特有的子夜**散,此藥在服下後藥效會持續六個時辰。藥力一發作便十分霸道,非得與人**,否則會血管爆裂而亡。”
在風揚說話的當口。祁奕辰見李悅的注意力被風揚吸引過去,忽而對著他耳朵吹風,忽而又伸出嫩紅的舌頭作勢要舔他,不一會,這個向以沉穩著稱的貼身護衛便露出狼狽之色。
祁奕辰發出連他自己都沒發覺的一聲嘆息,按住李悅的肩膀,把她再次拉回去,不讓她騷擾風揚。
李悅單薄的雙肩令他有一瞬的恍惚,即使穿了那麼厚的衣服,那手下的厚度,似是跟記憶中的相差甚遠。她真的瘦了很多,生怕一個用力就會傷了她。
“陰陽**?”
風揚搖頭說:“不用,只要是**,便可。”
對風揚的這句說明,祁奕辰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你下的毒?”
風揚把羊武的穴道解開,好讓祁奕辰審問他。
“他自己要喝我水袋裡的水,我可沒逼他。”
這時,李悅突然推開祁奕辰,噗一聲,從口中噴出一大口鮮血。
“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