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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是,見到爸,我心裡就高興了,哪怕吃再多的苦,只要有爸疼著我就是了。”她偎著董利民,一副小女兒嬌態,眼睛紅紅的,溼意還很濃,巴巴地瞅著他,孺慕之情極深。
“叔,你看我都把鴦鴦帶到你面前,也不謝謝我的,兩父女還是進門去吧,這站在大門口,可怎麼行?”許慎插話了,笑著說的,他一向是帶著笑,說起話來總是讓人覺得很親切。
董利民像是現在才注意到這個,大笑道,“也是,鴦鴦,跟著爸進去,我們父女倆得好好的說說話,許慎,徐技都來吧,甭站在外頭,顯得多見外。”
徐技一直是注意著灰妹,面色冷沉,便是許慎故意到他的面前笑臉子迎過去,他也是不管不顧,眼裡只注意著灰妹。
許慎可不樂意的,已經落在他手裡的人兒,怎麼能叫別人給看著,就是多看一眼那也是不成的,當然,他沒想那人兒早已經是別人家的妻子,就是這樣子的人,只准自己惦記著跟個蒼蠅一樣盯過去,就不許別人也這樣。
“你看什麼呢,別太過呀,徐技,要說我們現在是坐同一艘船上頭的,跑了不你也離不了我,你這樣子盯著我的女人大瞧,真叫我不太痛快。”話是許慎說的,他說得還是挺光明正大的,覺得自己說得都是理兒。
其實吧,跟這種人是有理也是說不清的,灰妹到是聽見了這番話,恨不得自己沒聽見,也是恨自己怎麼就留在香格里拉了,害得徐技為她的安全而與他們同流合汙,她那是腸子都是悔青了,世上又沒有後悔藥可以讓她吃。
“許慎,你別說什麼鬼話。”她怒了,仗著身邊有著董利民,人家剛才還父女情深的,她自然是借坡而上,兩手抓著他手臂,緊緊地抓住,撒嬌般地說道,“爸,你看許慎在渾說,我都是結婚的人了,這不是打我的臉嗎?”
說的她跟徐技有什麼似的,更別提他說話的熟稔,與他更是不一般,事兒是那樣子,她就是個臉皮薄的,不許人家說來的,說她矯情也好,端著架子做了什麼又要立什麼的都好,反正她就是不樂意許慎說。
董利民拍拍她的手,那個樣子到是一臉的縱容,彷彿灰妹真是他放在心尖尖上頭的女兒,頗有點有女萬事足的模樣,“你看看你,真真是小孩子脾氣,許慎呀就是個愛開玩笑的,陳法才是我女婿,我記得清楚呢。”
確實是記得清楚,他生了個好女兒,是值得驕傲的事,不止是陳法,還有這兩個,真是有本事,也不愧是他的女兒,引著一個一個的叫他還真是覺得以前小看了這個女兒。
陳法才是人家女婿,這話說的,當場的兩個男人都是黑了臉,不管是誰在那裡爭得面紅耳赤還是誓死不讓,還是什麼的,人家那才是名正方順,當的那叫一個正大光明。
徐技不待見許慎,多年的兄弟,有一點不好,那便是知根究底,就是對方一個的小小眼神也能知道對方在想些什麼,等於是弱點都沒掌握在對方的手裡,他到是氣的,董利民是個什麼東西,能把女兒往自己想拉攏的男人那裡送過去,就不是個善茬,更別提什麼父女親情的什麼,但凡有一點,也不會這麼做了。
哪個正常的父親會同意往自己女兒的旅行包裡放毒品,又有哪個正常的父親會把女兒當作籌碼,得他自己想到的東西。
他坐在一邊,沉默是金。
董利民真是想要表現他慈父的一面,帶著人參觀了他的私人工廠,所謂的私人工廠,就是別墅底下的地下室,建了兩層地下室,從別墅外頭看,還真是看不出來別墅裡頭是個什麼樣子。
走進去,那裡頭到真是像電影《門徒》裡演的一樣,人到是比電影裡多,分工各自是精細,至少董利民不親自動手,這裡頭的人也都算是他的心腹。
董利民帶著他們進去,不止是灰妹,還有此時已經緊密地聯絡起來的許慎還有徐技,他走在最前面,領著他們“參觀”,那得意的樣子,彷彿天底下的法都把握在他的手裡,“這裡頭,是我多年的心血結晶,以後,東南亞,哦,不止,整個亞洲的事業都掌握在我的手裡頭……”
徐技到是點點頭,空氣裡的味道,叫他下意識地摟住後頭的灰妹,更是把自己戴的口罩取下來,再替她戴上一個,以免得這個味道衝了她。
許慎瞪他,怪自己怎麼就沒想到這一手,現在再解自己的口罩,顯得有點作秀,便是瞪著他,“叔,還是出去吧,這裡我們也看過了,總歸是希望叔能做得好的。”
他說得很誠懇。
灰妹到是想把口罩摘下來還給徐技,在他的堅持下還是沒摘,跟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