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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你女兒以後也是我家的人。”羅辛笛抿著嘴呵呵地笑,有一種奸計得逞的囂張。
“有這種事情嗎?別忘了我們的約定……”邢大姐自若地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有一種老謀深算的張揚。
從香港警匪片急轉直下,變成國共兩黨談判……
“約定是一回事,你女兒是我家的人卻是另外一回事。”
“這是一回事嗎?我女兒什麼時候成你家的,我怎麼不知道啊?這個……你兒子以後是不是你家的還說不定呢。”
“我兒子能是你家的嗎?”
“我女兒肯定不是你家的。”
…………
我目瞪口呆地撓了撓頭,完全不知道他們到底在說什麼。我無辜地走到於培樹的身邊,在床邊坐下,抽出他手裡的報紙。“小樹,還疼嗎?”
“不疼了。”報紙被抽走,他抬起頭來看我。“有你在就不疼了。”他伸出胳膊,揉亂我的頭髮。“睡飽了嗎?”
“恩。”睡是睡飽了,就是沒吃飽。我捂著肚子,感受到飢腸轆轆的無限空虛。我孃親和羅阿姨正膠著著,互不相讓。
“餓了吧。”於培樹一眼看穿我的想法,估計是我臉上飢寒交迫的表情出賣了我。
我誠實地點了點頭。
“那你先去吃飯吧,她們估計這一時半會還停不了。”
我的眼神在她們之間打轉,什麼約定,什麼誰家的人。“她們到底在說什麼?”
“我也不是很清楚。上一輩的恩怨讓他們自己解決。”於培樹握著我的手,與我十指交纏。“你看你,這幾天都瘦得不成人形,我不想以後摸到一堆排骨……”妖孽的笑容重回他的臉上。
“哪有排骨……我又不是豬……”我小聲地抗議著。
“只有豬才有排骨嗎?”他強忍著笑。
看來,我真的是餓壞了。排骨只能讓我想到豬肉。
“不行,絕對不行,28年前說好的,你怎麼可以反悔。羅辛笛……我太鄙視你了,出爾反爾這種事情只有你幹得出來。”邢大姐一聲怒吼,VIP房內一陣地動床搖。
我不明所以地貼緊於培樹,一般來說,旁觀打架是會成為被殃及的池魚,自保為第一要義。小命要緊……
“我就反悔,你想咋地?”在我心目中,羅阿姨就是那優雅的淑女典範。可是,她現在雙手叉腰,袖子已經卷得老高。因話說得太多,唇膏有脫落的跡象。
“你不就看準我一定生男的,所以當初你說我們兩家誰生男孩,這個男孩一定要給另一家做牛做馬,不得有任何怨言。還有,如果另一個是女孩,除非女孩說不要這個男孩,否則他不能和別人結婚。即使這女孩結婚,沒說不要他也不能找女朋友。如果他們要結婚,男孩一定要倒插門……”邢大姐氣急敗壞,從沙發上蹦了起來。“決定權在女方。”
“當初是當初,現在是現在。”羅辛笛一撇嘴,你瞧瞧……她的手指一揮,指著互相依偎著的我們。“他們現在是郎有情,妹有意。當初的約定就不算。”
這是什麼約定啊?這也太損了吧……我的天……我孃親怎麼會訂立如何喪權辱國的協議?老天保佑,還好我不是男的。那麼,於培樹他……
“媽,你可不是這麼告訴我的。”於培樹攬著我的肩膀,手下加重力度。
“意思一樣。”羅辛笛眼角一揚,擺了擺手。“再說,咱們不能倒插門。”
“什麼叫不能倒插門啊,不倒插門的話,這親事就得黃,只接受倒插門。”邢大姐在這個時候優雅無比,淡定地說:“然後,我們家小欣也不說不要培樹,再找個男人嫁掉,讓你家培樹乖乖呆在我家。我說羅辛笛,你不會是因為你生了男孩,就帶著孩子躲了我們28年吧。”
邢大姐恍然大悟,微張的嘴唇似乎在宣告她已經知曉一切,她是明察秋毫的包大人。
“我……”羅辛笛如搗蒜般地搖頭。“肯定不是。”
“如果不是,為什麼於培樹的履歷表上的父母皆為空白。雖然名字沒改,你還記得不管誰家生男孩,一定是叫培樹。這一點還是值得表揚的。”
“那我為什麼叫小欣?”我脫口而出。
“因為是小心肝嘛,女孩才是寶貝。”羅阿姨溫柔地看著我。“小欣,你會不要培樹嗎?”
這個……我低著頭沉思,孃親不能得罪,小樹也不能得罪,羅阿姨看起來也是得罪不起的。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十指更是連心。
我糾結啊……在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