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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涼意……小動物遭遇到強大的獵手,受到生命威脅時會有本能的預警。在他面前,她時常也會產生這種不太美妙的感覺——雖然他似乎已經儘量在壓抑那種凜冽殺意。
他想殺了她——大概是這樣子的。
肖宋在方才那一瞥之間突然頓悟了他的這種心思……她覺得自己真的很冤枉,她是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才會讓他對她流露出那種強烈的殺意?
果然不是原裝貨所以不值錢麼?明明原著裡的蕭秋唯一隻想殺的人也不過是於瀾一人而已,蕭夏姑娘那麼對她,他也不曾想過要下殺手!到了她這裡,她對他也不算壞,至少表面上還是很過得去的,怎麼他竟會想要殺掉她呢?
這真真是不科學啊!
肖宋只是不聰明,但不是笨蛋,也不算太遲鈍,這種種變化她都看在眼裡。況且如今這蕭秋還總是說一些似是而非的話,似乎並沒有打算掩藏自己的心思……這一切的一切都讓肖宋產生了一種強烈的不安的感覺,也由不得她不好好想想這背後的原因。
最後三個月左右的時間,她真的不想再出什麼簍子。
可惜,這情況似乎有些不可掌控地微妙了。
肖宋頭一次恨自己不夠聰明瞭……若是她能再聰明點,不求能指點江山,好歹能鬥得過這一干人等,那麼也不用在這裡苦苦思索退路,嚇得心驚膽戰卻不敢戳破這搖搖欲墜的表象了吧!
果然,實力什麼的,真的是最重要的。
簡單用過午膳之後,於瀾回來了,在院外求見。
自上一次黑衣人闖入之後,她又在院中佈置了一些簡單的陣法,沒有多大的防禦作用,但是可以示警,外敵闖入時掛在走廊裡的一串無芯的風鈴便會自動響起來,她在屋子裡可以提前做好準備——以她的水準,也只能做到這個水平了。她當初以為有用的防禦,在別人眼裡完全不堪一擊,這多少有點打擊人。
肖宋施施然地移到走廊上,撥弄了兩下風鈴,放於瀾進來。
“師傅,您派人下山叫瀾兒回來是為了秋師弟之事麼?”於瀾眼裡有掩飾不住的興奮……肖宋心裡的那點愧疚於是徹底消了個乾淨。你情我願的事情,就好比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別人去插手,他們還不高興呢!
都說女生外嚮,可以原諒。但是於瀾少年也這麼外向,一見面就直接問那個蕭秋,這讓肖宋心裡多少有點不舒服了……老孃平日裡待你不好麼待你不好麼?是剋扣你的工資了呢還是虐待你了?是天天揍你呢還是不給你飯吃?她連財政大權都讓你握在手裡呢,可算是對得起你了。你個年輕人忒不尊老,忒沒良心!
“不是你師弟的事,為師便不可以叫你回來麼?”肖宋在心底翻了個白眼,冷冷道。蕭秋那貨是個欺師滅祖殘殺同門喂不熟的白眼狼也就算了,你於瀾少年也要向著白眼狼君一族進發了麼?且不說是她的——因為她的實在沒什麼好說的,光是蕭夏姑娘待你的情誼就是恩重如山——雖然目的不純良~總之,難道還比不上一個蕭秋麼?
果然人都有賤性啊!
非得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得到了的都當成垃圾,一點都不懂得珍惜!
於瀾沒想到師傅會是這種反應,當即好像是被潑了一盆冷水,愣了一愣,這才想起解釋,道:“怎麼會呢?師傅怎麼會這樣想?只要是師傅叫瀾兒,瀾兒赴湯蹈火也是會回來的。”
肖宋心裡鄙視他,果然男人都是天生會甜言蜜語的啊!別看這貨平日裡還挺老實巴交的,年少時還會撒撒嬌,現在年紀大了,反倒是越發沉悶了起來。原以為他是註定了半棍子打不出一個屁來,看來是她想錯了,必要的時候人家還是能說出幾句好聽的話來的!
尿性的人生!
肖宋不想在這個問題上跟他進行深入討論,果斷轉了話題:“聽豆芽說,你這次下山,是去學……刺繡?”
於瀾臉上頓時浮出兩抹紅暈,一時間連眼睛都不知道往哪裡放,好似被戳破了心事一般侷促不安,一個大男人去學什麼刺繡絕對不會是什麼光彩的事情。若非想要……他也絕不會去做這種事情。
肖宋並不知道於瀾少年心中的百轉千回,繼續面無表情地說:“學得這麼久了,學得怎麼樣了?可學出點什麼花樣來?”
於瀾少年聲如蚊吶,低得幾乎聽不出來:“只……只學了基本的針法而已。”
“嗯,不必灰心,沒什麼事情是可以一促即就的,熟能生巧,慢慢來便好。”東方不敗也不是一日養成的,“改日學成了繡幾隻荷包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