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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我自己。”
“……”肖宋瞬間炸毛,你什麼意思什麼意思!
“秋兒自認不是沉悶無話之人,師傅……”蕭秋淡淡地瞟她一眼,一字一句慢悠悠道:“許是秋兒離開太久,不像於瀾師兄一般與師傅日日相守,師傅不瞭解秋兒,也是在所難免。”
肖宋:“……!”為什麼這話聽著這麼詭異呢?
“不瞭解也沒有關係,秋兒以後會陪著師傅……師傅有很多時間,可以慢慢了解。”他緩緩地勾起嘴角,抿出一個略嫌冰冷的弧度,一字一頓道:“秋兒不急。”
肖宋難以剋制地露出了一個不小心吃到屎的表情,又立即強迫自己鎮定下來,面部有些詭異的扭曲:“……”orz~這個世界究竟是怎麼了?
少年斜眉一挑,細長的眼眸微微眯起,像是在笑,笑意卻沒有達到眼底,眸子裡一點溫度都沒有:“還是說,師傅不願意秋兒陪著?更習慣……於瀾師兄呢?”
她終於知道那種不對勁的感覺是從哪裡來的了。
這人……是已經不想維持現狀,想要撕破臉皮了麼?
這話裡話外的,可都是明晃晃的挑釁與試探!
“秋兒怎麼會這麼認為呢?”肖宋面沉如水,痛心疾首道:“你同瀾兒皆是為師的弟子,對為師來說,你們都是一樣的,都是為師的好孩子!手心手背都是肉,為師難道會故意偏袒哪個?你這樣想既是侮辱了為師,也對不起疼愛你的師兄!秋兒,為師一直以為你為人穩重,處事透徹,凡事心裡自有掂量,卻不料你會有這種幼稚的想法,真是讓為師太失望了!”她很想拂袖遁走……不過看到蕭秋那陰沉不定的表情,她又不敢就這麼離開了。
話說……她沒做過頭吧?
原來,都是……一樣的麼?
少年沉默片刻,“師傅息怒,秋兒,知錯。”
肖宋拿喬,端著架子裝模作樣道:“你方才說的那些為師可以當作沒聽到,這樣的話為師不希望聽到第二次。”嘆了一口氣,又道:“……為師也有錯,是為師太忽視你了,才會讓你產生這種想法。”她想去拍蕭秋的肩膀,結果愕然發現原本與她差不多高的少年如今已經比她高了許多許多了,她這樣伸出手只能拍到他的手臂而已——頓時有一種強大的壓迫感,當初粉雕玉琢的小孩真的已經長成一個大人了呢。
少年看著放在自己深色衣衫上那隻白皙勻稱的手,手很溫暖,便是隔著衣袖也能夠感覺得到。不過手的主人並沒有她說話時那般理直氣壯的氣勢,肌肉僵硬著,似乎……很緊張?
他淡淡地垂了眸。
太過美好,皆為虛幻……都是,騙人的。
氣氛太過僵持,肖宋本也不是什麼話多之人,對於調節氣氛這種事情完全不在行,頓感有些受不住,只想快點遠離這個陰沉可怕的少年,找個角落安撫一下自己這兩日來不斷受傷的心靈以及傷痕累累的肉體,便道:“為師今日有些睏乏,先回去了。你也快些回去用膳吧。”
“是,師傅。”
得到滿意的回答,肖宋矜持地點點頭,一臉悲憫地轉身便走。走了十來步,她似有所感,驀然毫無預兆地回頭,不偏不倚,正好迎上蕭秋看著她的晦暗不明的目光,她心裡一冷,待再細看,他已經恢復了往日裡的乖巧恭順,那嗜血陰暗的目光彷彿不曾存在過:“師傅可是還有什麼吩咐?”
肖宋心裡頭翻江倒海,面上保持著一派鎮定,一點惶恐的意思都沒有,不慌不忙道:“不是什麼大事,只是你於瀾師兄前兩日下山去學了刺繡,昨日我派人下去通知他你的訊息,今日他也該回來見你。你與他兩年未見,他想你至深,時時念叨你。你們兄弟情深,想必你也是想要見他的。難得相見,趁此機會,你們兩師兄弟敘敘也好。”她臉皮動了動,“興許他還會給你繡個荷包做見面禮。”
蕭秋眼波一動,“秋兒知道了。”
肖宋略一點頭,不再停留,轉身飄然而去。
等再也感覺不到那若有似無的危險目光,肖宋平靜的表情徹底垮了下來,再也維持不住。
她想……撓牆!想抓狂!想殺人!
蕭秋的氣場完全改變了,原本還很好搞定的陰沉小少年現在已經成了不太好說話的陰狠少年,原本他滿身是刺,但是內心卻是柔軟的,渴望著溫暖,所以只要給他一點溫暖,他就會甘之如飴。可是如今……肖宋後悔得想將自己給揍死,這少年究竟是有了怎樣的際遇才會變成如今這種冷硬的模樣?
跟他站在一起時,肖宋會感覺到背後有一種莫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