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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哭,你看錯了。”鼻頭一吸,她把滿腹的委屈吞回肚內。
“那麼這是什麼?”一滴圓滾滾的珠淚停留在他指腹,要流不流的凝成珍珠形狀。
羅菊衣嘴硬的說道:“那叫天水,沒見識的並底之蛙才會多此一問。”
“好,天水。你乖乖地把藥喝下,不要跟自己的身子過不去。”順著她的話輕哄著,這大概是他這輩子做過最沒男子氣概的事。
“我不是孩子,不要用哄騙的口吻叫我喝藥。”她使起性子的一嚷,杏目圓睜。
“都依你,把藥喝下才不會老受我欺負。”瞧她的神情還不像個孩子,一副稚幼的模樣。
他一說不用再受他的欺負,羅菊衣不再逞強的張口嘴,由苦他一口一口的喂,蛾眉深鎖地像在吃毒藥,每咽一口就皺一下眉,嬌俏的小臉叫人看了心疼。
藥才喝了一半她就推開說不喝了,嚷著藥苦沒糖吃,十足的小姑娘脾性,難伺候又古里古怪,虧得楚天魂有耐性和她磨。
折騰了老半天她終於屈服,一碗見空地抿抿唇,含怨帶懟地瞪著捧著碗的他,好像他是無惡不做的大壞人,強逼不從的姑娘入煙花柳地。
良藥苦口,藥苦難嚥是理所當然的事,她心裡雖然明白他的用心良苦,可是生病的人總是比較不講理,說與做是兩碼子的事。
其實她是擔心會將風寒傳給他,一人受苦也就夠了,何必再拖著病根深種的他一同受罪,要是他真的倒下了,她拿什麼去還柳月山莊?
“藥都喝完了還皺眉,真要一顆糖甜甜嘴不成?”待會兒得囑咐西鳳一聲,讓她多準備一些糕點。
嬌寵一個姑娘家的感覺很不錯,比多收了一季營利還叫人滿足。
“才不是呢!我是看到你鬼似的模樣才不舒服。”她一臉羞意地拉高被褥蓋住頭,故意不看他。
他很憔悴嗎?楚天魂摸摸青髭刺指的臉。“別把自己悶得喘不過氣來,快把被子拉開。”
“不要,把你的醜臉移開。”她不想看了內疚,心口卜通卜通地想為他做些什麼。
“我臉醜……”他失笑的搖搖頭,將一隻空碗交給身後的西鳳。
羅菊衣彆扭又不甘願的輕軟嗓音由被底冒出,“你去休息啦!我已經大得不需要人照顧,你別想趁機佔我便宜。”
“你……”眸光放柔,他臉上浮現一抹俊朗的笑意。“好生可人。”
“你……不要再胡說八道,快去躺下少言語調戲,我知道自己的容貌生得如何,用不著你吹捧。”她有銅鏡。
比起大姐的清靈嫵媚,二姐的冷豔動人,她充其量只有小家碧玉之姿,算不上什麼絕色佳人,與江南美女一比較就失色幾分。
柔媚嬌豔的羅菊衣一直不認為自己稱得上是美人兒,在一家盡出美女的情況下,她膚白勝雪、杏眸多情的俏模樣只能算中上之姿,無法與姐妹們媲美。
畢竟有個年過半百仍豔驚八方的樓蘭第一美女的外婆風薩兒,羅家四姐妹的長相自然不俗,各有各的動人之處,如梅蘭菊竹為人所喜愛。
有人貪看梅的清傲,亦有人欣賞蘭的幽靜,文人愛菊,騷人賞竹,“四君子”的風骨始終為世人所證揚,不流庸俗。
“好,我這就躺下。”一掀被,他順應她的要求“躺下”。
“啊!你……你在幹什麼?!你怎麼可以躺我的床?”差點跳起來的羅菊衣往裡縮,杏眼帶怒含羞的瞠得水汪汪。
“呵呵……你又忘了這是我的床、我的被褥,真是記性差呀!”他輕笑地將她拉入懷中,以手環住穠纖合度的腰身。
“不管啦!你給我下去,不要動手動腳的亂摸人……呵!好癢……你手拿開……”
“我只有動手沒有動腳,你誣賴人喔?”他一手撫著她的發、一手環抱著她,不覺唐突地將頭枕在香肩上。
楚天魂的商人本色就是吃定她的心軟,知道她是紙紮的老虎只有一張嘴逞能,其實心底比誰都柔軟,善良的不忍心他受苦。
一夜沒睡真的累得眼皮子都睜不開,這股清雅的女子幽香如催眠劑,令人昏昏欲睡的想多聞兩下。
“喂!姓楚的,你休想得寸進尺,快從我身上滾開……”他怎麼越抱越緊,想折斷她的腰不成?
表情窘困的羅菊衣費力氣的想推開他,可又不敢輕易推他,怕他比琉璃珠子還脆弱的身子會一推就碎,心裡著急卻束手無策。
她並不如想像中的討厭他,只是不甘心他像個無賴般纏住她,讓她無法像平日那樣清心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