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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說,夢嬌只是無望的單相思?”
“也不盡然,若楚長煙有個機會可以大大施展一番拳腳,讓陛下高看他一眼,我在旁邊再推波助瀾一番,這件事要成也很容易。”
聽他說得如此簡單,丘夜溪不禁替夢嬌鬆了口氣,“既然如此,我要夢嬌不必擔心?”
“什麼話都不要和她說,眼下這件事還難以定論,楚長煙這個人……”
他話音未落,眼角好像捕捉到了什麼影子一閃而過,他謹慎又警惕地繃緊了全身肌肉,低聲說:“小心,窗外好像有人。”
“窗外?”她看了一眼黑漆漆的窗子。今夜外面無月,屋內又點著燈,外面幾乎什麼都看不到。“胡說,這裡是二樓,怎麼可能有人?難道是鬼?”
曹尚真擺擺手,示意她先不要說話,然後將她拉下自己的腿,輕輕地躡足走到窗邊,剛要抬手關窗,一把寒如雪、冷如風的劍刃就筆直地插向他的胸口!丘夜溪看到,驚呼一聲撲了過來,曹尚真像是努力避開,卻還是被劍尖刺中了胸口,轉眼間,已經痛呼呻吟著倒在地板上。
待她撲到窗邊時,只看到一個黑影從窗外樓下的街角閃過,但是曹尚真這邊受了傷,她沒辦法去追刺客,只能回身搶看他的傷勢。
只見他月白色的衣衫上已經透出了血跡。
這一生她是第二次遭遇這樣的驚嚇了,第一次是兩年前宮中起火,這男人不顧大火未滅,搶入內宮去救太子。
兩次,都是因為曹尚真,如此疼痛地牽動著她的心。
“尚真,你怎麼樣?”她的三魂七魄已經驚得飛散,一雙手拚命扯開他的衣服。
但就在此時,原本看起來虛弱無力,瀕臨垂死邊緣的人忽然抬起頭,輕聲說:“噓― 別擔心,傷勢不重,只是劍尖劃破了點皮。”
她一怔,看著他的笑,這才想起他是身負武功的,這一劍他也該躲得開。
“為什麼不躲?”她怒喝,這種惱怒比起外人行刺更讓她難消心頭之恨。難道他不知道,傷了他一點,比砍斷她的手腳更讓她傷心欲絕?他怎麼可以這樣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曹尚真強撐著坐起身,一手摟著她的脖頸,紅色的血染到她的衣服上,兩個人的衣服立刻都變得血跡斑斑,看起來很是嚇人,但是最嚇人的卻是彼此的臉色。
“我要知道是誰想殺我。”他的黑眸湛湛,眸中都是冷厲的寒意。
第4章
這是丘夜溪第三次伺候曹尚真了,她覺得自己大概是上輩子欠了這男人什麼,所以這一生上天才派他來懲治自己。婚前他不讓她有安生日子,婚後也總是驚心動魄。
現在他受了傷,雖然知道這傷勢不重,但是為了在人前做戲,她也要表現得萬分關切,特別是從一早叫了早飯在屋中同吃,結果被夢嬌發現他受傷的事情之後,緊接著把楚長煙也驚動,急急忙忙趕來,這個戲,更是不得不繼續演下去。
說起演戲,她當然比不了曹尚真,大概也怕她露餡兒,所以他只交代她一個動作― “你只要坐在我身邊,一直握著我的手,百般柔情地看著我就好了。”
他笑嘻嘻地指導,讓丘夜溪很想在那張笑臉上揉上幾把。這個人似乎從來都不把自己的生死當回事,明明知道窗外有人,居然還去冒險關窗戶,分明是故意給敵人機會,想到這裡,她都不禁打個冷顫。莫非他就是故意的?故意受這一劍,好找個藉口去查他想查的事情?夢嬌不知道根由,一看他換下的血衣,眼淚就流了下來,在屋子裡轉著圈痛罵著,“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你在京城官場得罪的人,跑到這裡搞暗殺嗎?等我回京稟告父皇,一定要砍了這個刺客的頭!不!抄家!滅他九族!”
曹尚真嘿嘿地笑著,一邊笑一邊咳嗽,“也許只是個小毛賊,早就看上了你夜溪姐姐,半夜獵色不成,所以殺人洩憤。”
“嗯,也有這個可能。找這裡的縣令,知府,不!找楚長煙來,我要親自審問他們到底是怎麼管理這地方的?不僅海上有流寇,陸地上居然還有這樣的悍匪!成何體統?”
她越說越生氣,一甩手,把桌上的茶杯都摔到了地上。
正發著脾氣的時候,楚長煙也趕到了,一看到屋裡的情形,像是也嚇了一跳,“怎麼回事?”
夢嬌一看到他,所有的怒火都擠在眉毛中間,指著他鼻子就衝了過去,“楚長煙,虧我還把你當作一名響噹噹的人物!當年你剿滅盜匪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