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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幫你什麼?”他彎下身。,夢嬌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古古怪怪的,“你進去就知道了。總之,你要幫我說話。”
這時正好太監從內殿走出,躬身說:“丞相大人,陛下有旨,請您到了之後即刻進去。”
曹尚真跟著太監走進去,滿殿都燃著燈籠和蠟燭,殿內只有皇帝一人,半靠半坐在床頭,微俯著頭,好似在小憩一樣。
“參見陛下。”他跪下行禮。
皇帝緩緩抬起頭,看了他一眼,抬了抬手腕,“尚真來了?先坐下,朕有話問你。”
坐在旁邊的一張圓椅中,曹尚真想了想便主動問:“陛下找微臣來,是不是和公主殿下有關?”
“夢嬌還跪在門口?”皇帝露出為難的表情,“那個傻丫頭,這輩子朕還是第一次見她這麼執著。”
“夢嬌做了什麼事惹陛下生氣了?”
皇帝連連搖頭。“你相信嗎?一個雲英未嫁的大姑娘,還是帝王之家的千金之軀,居然哭喊著要朕把她嫁人!”
曹尚真一笑。“女兒大了,也會思春,倒不奇怪。只是不知道夢嬌想嫁誰?”
“楚長煙。”
皇帝說出這個名字是在他意料之中,他也知道皇帝深夜找他來的意思是什麼,所以沒有表現出太訝異的表情,只是淡淡地笑。
皇帝一直在暗中留意他的神色,立即問:“你笑什麼?”
“在月蘭鎮的時候,微臣就看出公主殿下對楚長煙的態度不一般,只是沒想到夢嬌會這麼心急。”
“我問過了皇后,夢嬌也找她說過這件事,皇后說……你對楚長煙似乎另有看法?”
曹尚真依然淡笑著,“看法算不上,只是微臣對楚長煙有些懷疑。但是此時似乎不宜講。”
皇帝揚起眉,“有什麼不宜講的?你在朕面前幾時這樣畏畏縮縮?”
“陛下,楚侍郎乃是公主選中之人,也是陛下正欲器重之人,微臣此時若說出些什麼話,倒像是與陛下及公主作對,更像是微臣的器量狹小,在朝中容不得此人似的。”
皇帝不滿地駁斥,“楚長煙雖然是朕所欲器重之人,但比起你與朕這麼多年的感情,朕當然信你多過於信他。朕也信你不會在國事私情上玩弄權術,挾私報復,有什麼話,你就放膽一說,不必顧慮,有朕給你撐腰的。”
曹尚真微微笑道:“楚長煙此人,今年年方二十五歲,官報上說他是伏苓興州人。因為他從千總升遷為侍郎,按律,微臣派人給他的家鄉送了喜報,但是家鄉卻無人接報,尋覓一番之後,都說當地沒有楚姓人家,也無人知道楚長煙是誰。”
“哦?”皇帝聽得楞了。
“楚侍郎的身世其實倒也沒什麼,也許他只是全家搬遷到興州住過,日後又搬走了,或者是他因故改了名姓,所以無人知道。不過微臣擔心的倒不是這些,而是在月蘭鎮邊海上出沒的那些流寇。”
“流寇?不是已經肅清了嗎?”
“只是抓了一批,但並未肅清,要肅清他們還需要些時日。自從上次我們俘獲了流寇一艘船後,其它流寇就四散逃跑了,但讓人疑惑的是,這些流寇原本看似團結且有章法,那一仗卻打得七零八落,就好像早早接到指示,連抵抗都放棄了。”
皇帝疑惑地問:“這又說明什麼?”
“說明軍中有內奸,提前就給流寇放了風聲,所以他們才會聞風而逃,連同伴的性命都不顧了。還有……”曹尚真幽幽地看著皇帝,“我剛剛得到訊息,被抓起來關在獄中的那幾名流寇,有人已經越獄了。”
“越獄?”皇帝大為震怒地拍著床頭,“監獄看守都是幹什麼吃的?”
“陛下,微臣說的越獄不是陛下所想的那樣,有人拿著刀劍在外面迎接,裡面的人往外逃,這只是一次拙劣的偷樑換柱而已。”
皇帝完全聽懵了,楞楞地看著他,任他說下去。
“微臣回到京城後,還有些事情想問那些流寇,就寫信要當地知府前去調查。當日流寇的首領是一名十幾歲的女孩子,夜溪曾和那女孩子近距離接觸了一日,十分熟悉,知府回信卻說監獄中的女犯人看上去足有三十多歲,帶回來的畫像經夜溪辨認,也絕非是當日抓她的那名女賊,顯然,犯人是被掉包了。”
皇帝聽到這裡已經勃然大怒,赫然站起身怒問:“是誰這麼大膽,敢拿朕的江山去和流寇做這種齷齪勾當?!”
曹尚真也站起身,拱手長揖,“陛下,這就是微臣擔心的事情。楚侍郎在進京之前,一直是月蘭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