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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窄……
……
生命原來有那麼美好的時候!
()
所有眷戀的,渴望的,嚮往的,迷惑的……都可以在身下律動呻吟著。
他的罪惡從此開始……
罪惡!罪惡!
甜蜜的,興奮的,糾纏的,痛苦的,煎熬的,恐懼的,慚愧的,誘惑的——罪惡啊!!!
星隕
平口漢軍駐地大營。
霍光慢慢地走著,一路小心著他手上那個藥碗。軍醫說,驃騎將軍體力透支,要好好休息一二。可是,處理起軍務來就什麼也不顧的去病,根本沒有時間好好休息。
無奈之下,軍醫只有開了個方子,讓他慢慢調理。
霍光小心地端著這碗濃黑的苦汁走著。穿過中軍行轅的院子,再拐過一個迴廊,就是去病起居的地方了。
推開門,屋子裡靜悄悄的,沒有聲音。案上壘滿了各種簡牘公文,一隻蘸了墨的筆還放在硯臺旁。書案旁邊的榻上,去病面朝裡和衣而臥。看樣子是審批公文累了去歇歇。霍光進來,他一動不動,似乎睡著了。
霍光愣了愣,將手中的藥碗放在案上,走近榻邊,扯了旁邊的被褥替他蓋好。看了看藥碗,悄悄地離開了。
他的身影消失在院子那邊不久,悄悄地,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影閃進了去病的屋子。只一會兒,人影又閃出,很快就消失了。
過了兩日。
“霍郎官,霍郎官!”焦急的叫聲在門外響起來。
正在裡面和長史整理著那些永遠整理不完的花名冊的霍光驚訝地應道:“我在這裡,誰找我?”
一個親兵氣喘吁吁地跑進來:“霍郎官,剛才將軍在操演中從馬上摔下來了。”
霍光大驚,連忙衝出去。
去病已經被扶回中軍行轅裡,臉色蠟黃,嘴唇泛青,正斜靠在案上休息。
“哥,你怎麼樣了?摔傷了麼?”一進門霍光就焦急地問。
“沒事,沒傷著!”去病說。
不放心地檢查一番,見他果然沒有什麼傷,霍光略略鬆了口氣,但是奇怪地問道:“怎麼會摔下來?”是啊,以去病身手,怎麼會好端端地從馬上摔下來呢?
看見霍光擔心的樣子,去病勉強笑道。:“可能是昨天沒有休息好吧,頭有點暈就晃下來了,沒事的。歇歇就好了。”
“我請軍醫來?”
“沒事的,不用了,歇歇就行了。”去病說。
霍光說:“那你好好歇歇,這些天軍務那麼多,你太累了!”
見他臉色實在不太好,精神也很疲累,霍光連忙扶他去歇著。
去病躺下來,霍光連忙去端藥。
等他端了藥來,去病已經睡著了。霍光知道哥哥很久以來睡眠都不好,難得這時睡得似乎安穩,便沒有叫醒他。看看他熟睡的沒有恢復血色的臉,霍光想了想,便仍舊將藥放在案上,自己帶上門去找醫生了。
這裡去病昏昏沉沉地似睡非睡,只覺得全身一會兒冷,一會兒熱。夢裡亂哄哄的,一會兒是和姥姥搬家,不見了舅舅……;一會兒戰陣中廝殺不已,全是殺不盡的匈奴……;又夢見衛青只在前面走,無論如何不理他……心中疲累慘然,只一身冷汗出了又出。
就這樣醒一會夢一會,不知過了多久,隱隱聽見門吱呀一聲,他以為是霍光,便微微睜開眼,想要叫他倒點水來。
不料雙目才張,卻楞了。
那躡手躡腳背對他站在案邊的人,不是霍光,卻是一個女人!
是的,女人。雖然她如同其他軍營裡的雜工一樣青布纏頭,黑布衣服,但是,從去病這個角度看去,在窗影的映襯下,她個子嬌小的腰肢纖細。確實,是個女人。
那女人完全沒有想到他已經醒來,只是小心而熟稔地從懷裡掏出點東西,——似乎是些黑色的藥末,她小心地放在藥碗裡。然後,用羹匙輕輕地攪了攪。
“你在下藥麼?”
忽如其來的聲音駭得女人手一抖,藥碗被帶得一晃,半碗藥打翻在案上。女人霍然回過頭來。剛才還閉目躺著的人已經站在她身後,剛剛疲累的身體繃得緊緊的,威嚴高大中帶著無形的肅殺和威壓。一柄冰冷的長劍直直地指著她的咽喉。
片刻之間女人的臉由白到青,由青到紅幾次,她的身子在顫抖,嘴唇也哆嗦著。卻一句話也說不出。
去病冷冷地看著這個臉色驚惶的女人,腦海中一閃,似乎隱隱在什麼地方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