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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單爾信喃喃地說了一句,有片刻的失神,再抬頭看郝靚的時候眼神恢復了鎮定,只是有些過於專注:“那你得努力了,因為我說不定真的會‘以權謀私’。”
彼時郝靚正謀劃著轉系,軍訓優秀學員的成績是重要的一環,因此還是有些在意的,她找空又見了單爾信一面,並且很狗腿地獻上一大桶冰激凌。
作為一幫軍訓教官裡的小頭目,單爾信的臨時宿舍是個單間,很方便郝靚偷渡,而且她能屈能伸,非常識時務,一見面就熱情洋溢地道:“爾信哥哥,我請你吃冰激凌。”
單爾信聽到這甜甜的稱呼嘴角先是一抽,又看到郝靚如花的笑靨,便有些不自在地視線下移,就發現了那一大桶冒著白霧的冰激凌,忍不住就嚥了下口水,不著痕跡地打量了一下左右,立刻後退讓開一步,招呼郝靚進門。
郝靚卻停住腳步。春風化雨,潤物無聲,她本來是打算經常小恩小惠地討好著他,等到一定時機再提要求。單獨進他的房間,卻是她計劃外的事,也絕對不是一個淑女應該做的事。
單爾信接過冰激凌,抬頭瞄了她一眼:“我不記得小賣部有這個。”語氣十分肯定。
廢話,小賣部能買到的東西,還值得拿來送禮嗎?這可是她出賣色相對小賣部犧大爺贈送純真笑容無數,外加牲腦細胞運用複式記賬法幫其盤點,大爺一高興就專門在進貨的時候幫她帶了這麼一桶冰激凌,獨此一份啊!
單爾信拿了冰激凌進屋,郝靚猶豫了一下,心想反正禮已經送到,就打算掉頭回去。
“勺子。”不大不小的一聲,成功阻止了她的腳步,看看手裡握著的兩個隨冰激凌附贈的一次性勺子,暗罵一聲糊塗,郝靚回頭想遞過去,發現人家早已進了屋,只得硬著頭皮跟上去,卻刻意地沒有關門。
“我左邊房間住的便是你們班和一班的班長。”單爾信看著她,眼睛裡帶著戲謔,貓捉老鼠般,見郝靚傻眼又補充一句:“這些房間隔音很差,我們說話得小聲一點。”
郝靚鼓起腮幫子,運了半天氣,扭頭小心地把門關上,到了這地步,她還真不擔心了,她不信單爾信敢拿她怎樣!
炎熱的天氣讓冰激凌的表面微微有些融化,盒蓋開啟,涼意夾雜著奶油的香味撲鼻而來,單爾信把冰激凌推給郝靚,“吃吧,都快化了。”
見郝靚發愣,單爾信撇撇嘴來了一句:“小女孩喜歡的東西!”
原來是送錯了東西,早說嘛!她也不用費那麼大功夫了。有些鬱悶地接過來,郝靚大口的吃了起來,涼意入喉,滿嘴香甜,郝靚享受地眯起大眼睛,火氣下去了不少,有心情再度開口:“爾信哥哥,那你喜歡什麼?哎,其實你們又不像我們軍訓學員一樣限制外出,什麼都不缺才對,那我也就不費力氣了,再說咱倆就算不是親戚,好歹也算熟人,到時候可別真的卡我啊,這個優秀學員對我還蠻重要的。”
“為什麼?”單爾信有些納悶,這不過是個榮譽,沒有物質獎勵,也不會計入學分。
於是郝靚把自己想要轉系的打算大概講了一下,講到轉系,就不得不講入學時的專業調劑,郝靚還順勢說了幾句自家老媽的壞話,算是同仇敵愾吧。
“為什麼會認為這次轉系能成功?”
“我們換校長了,大概,也許,會有機會。”郝靚自己也覺得話說的太沒底氣了,抬頭看見單爾信,發現對方正看著她,一臉悲憫。
“不會吧!”郝靚低聲叫。
“會的。”單爾信沉痛地點點頭,並現身說法:“我本來想學特種偵察,再不然計算機也行,後來學了軍事學,期間不僅校長換了,學校都換了一個,專業都沒變。”當然,他想學的專業後來也都補上了。
郝靚哭喪著臉,她徹底絕望,化悲憤為食量,憤恨地挖著盒子裡的冰激凌,卻在下一秒被人奪走,並三下兩下進了肚。
看著單爾信手中的不鏽鋼鐵勺,郝靚愈加悲憤——一整套吃飯的傢伙都在,還騙她說沒勺子!
然後下一個瞬間她才有功夫考慮,那半桶半融化狀態爛乎乎的冰激凌,可是她吃剩的,他,就那麼給吃了?郝靚瞬間面紅過耳,支支吾吾地不知該說什麼。
“真是小女孩吃的東西,甜膩膩的。”人家不僅吃了,還嫌棄。反正已經無所求,郝靚恢復了光棍本色:“那你還吃半桶,貴著呢!”
單爾信抿著嘴,眼睛裡都是笑意:“晚飯沒啥油水吧,我請你吃烤肉!”
晚間的訓練早已結束,此刻是自由活動時間,同學們有的去閱覽室看書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