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獄誰入地獄的大無畏精神,跟著張英子進了屋。
安頓好關上門,張英子便動手去扒郝靚的衣服,郝靚誓死捍衛貞操,卻還是被她看見幾處淤傷,張英子大聲嚷嚷:“我說你腦子抽筋了還是怎麼了?明明是捱打,還非說切磋,賣人情也不是這麼賣的,這幫女土匪,不教訓她們還以為我們好欺負呢!”
郝靚笑著安撫她:“沒有,是我挑的事兒,我就是想試試身手。”
張英子張口結舌,不過認識這麼久她對郝靚的脾性人品有了一定了解,知道這丫頭雖然厚道,卻絕對不是個任人欺負的,當下也不再多說,開始問自己關心的:“你搶了她男人?”
郝靚正對著鏡子看自己傷了的嘴角,一個沒注意又咬了一下,絲絲呼痛之餘無奈地對張英子道:“英子姐,您說別人像女土匪,咱們作為知識分子,能稍微文明一點兒嗎?”
張英子翻了個白眼:“這不沒外人嗎?於浩洋是誰,她的相好?”
“算是單戀物件吧。”郝靚想了想說道,於浩洋不喜歡林麗,這她是知道的。
“你們現在在一起?”張英子又問。
郝靚反問:“你看見我們在一起了?”
“我連於浩洋的影子都沒見過!”張英子不滿了。
“那不得了,我們大半年同吃同住,你都沒見過,我怎麼和他在一起?”郝靚答得理直氣壯。
“原來是誤會!真無聊。”張英子“切”了一聲,立刻把這事丟在一旁,注意力又轉移到郝靚身上的傷。
郝靚一邊享受著張英子的獨家按摩手法,一邊在心裡嘆息,心想單細胞的女人果然比較幸福。
雖然有傷在身,但今夜註定無眠。
不過剛剛洗漱完躺下,就有人來敲門,問了一聲,果然是林麗。張英子半夢半醒之間忽然坐了起來問:“她還要打?”
“應該不會,她找我說話,解釋清楚就沒事了。”郝靚連衣服都沒脫,立刻可以出發。
張英子答應了一聲又迷迷糊糊睡去,還咕噥了一句類似“有事喊我”之類的話。
天空有烏雲,月光並不太明亮,不過還是感覺到林麗的焦慮和緊張,她是真的關心於浩洋,郝靚莫名地就有些歉疚,搶先道:“找個安靜的地方慢慢說吧。”
林麗在前面帶路,兩人來到海邊的一片椰樹林,海風吹過,傳來沙沙的聲音,涼爽的夜風緩解了人心中的懊惱燥熱,郝靚輕輕地開口問:“你最後一次看見於浩洋是什麼時候?”
林麗猶豫了一下,才有些氣惱地道:“就是籃球賽過後沒多久,他就忽然不來上課了,等我們去打聽,才知道他全家移民了。”
“我最後一次見他,應該是和你差不多的時間。”郝靚平靜地陳述,無驚亦無惱。
“怎麼會?你們不是姐弟嗎?就算不是親生的,也在一塊兒住啊!難道你不知道他去哪兒了?”林麗急了。
“我知道他在哪裡,不過沒再見過,”郝靚依然平靜地打斷她“林麗,我很高興有你這樣一個人真心掛念他,但我們之間發生了你無法想象的事情,恕我不能明確告訴你,但如果你想要他的聯絡方式,我可以給你。”
沒想到林麗卻不買賬,她情緒很激動地叫了起來:“郝靚!你憑什麼?我知道你長得好,學習好,家世也好,男人都喜歡你,於浩洋也不例外,他對所有的女生都不假辭色,就圍著你一個人轉,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你再裝B我還揍你!”
郝靚面無表情地看著她:“那你想怎樣?”
“我怎樣?你一邊享受他的愛慕,一邊還對所有人說你們是姐弟,我就沒見過你這麼虛偽的人!現在我這麼問你,你居然還若無其事的在這裝聖女,給我聯絡方式?你當於浩洋是什麼?你又當我是什麼?你他媽有沒有良心啊!”林麗一邊說一邊激動地揮著手,幾次都險些揮到郝靚身上。
郝靚被她的話弄得心亂如麻,也有些上火,忍不住喊了一聲:“夠了!”
林麗被她喊得一愣,郝靚才接著問:“就算像你說的那樣,又關你什麼事?他讓你來打抱不平?”
林麗定定地看了她一陣,卻忽然哈哈大笑起來,聲音憤怒卻又淒涼,她似乎在詢問,也似乎在自然自語,喃喃地道:“是啊,關我什麼事啊,就算你這個女人惡毒又狠心,也是他願打願挨,我操的什麼心啊!”忽然又提高聲音道:“郝靚,你也別得意,總有你後悔的一天!”說完帶著憤怒又看了她一眼,扭頭就走,再不多言。
郝靚被她看的心裡一悸,莫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