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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記性差,而是根本沒記!單爾信見郝靚笑得像個偷了腥的貓,眼波流傳,麗色奪人,心裡一蕩,火氣早已煙消雲散,不過仍是板著臉做出在生氣的樣子,不動聲色地隨手把放映室的門關上,落鎖,拉著郝靚來到架子前:“罰你選個片子放給我看!”說完自顧自來到沙發前躺下,還脫了鞋,大爺似的翹起了二郎腿。
郝靚對他這種幼稚的行為相當鄙視,不過還是花時間選了兩部片子,一為戰爭片,一為文藝片,捧給大爺挑選。
大爺很果斷地翻了文藝片的牌子,郝靚詫異:“為什麼?”
“戰爭不是用來欣賞的。”單爾信眼神認真嚴肅,“硝煙和炮火,流血和犧牲,沒有任何美感可言,不應該被用來做刺激人類感官的東西。”
郝靚肅然,也收起了玩笑的心思,正打算開口說兩句支援的話,單爾信已經看著手中文藝片的演員介紹道:“蘇菲瑪索演的,不錯,放原聲,不要中文配音。”
郝靚原以為單爾信為了和自己慪氣,肯定會選戰爭片,還特意選了個不那麼血腥的,就根本沒怎麼仔細看文藝片的介紹,聽說是性感女神的片子心裡就咯噔一下,法語片尺度一向比較大,再聽到單爾信的吩咐更是一愣:“你懂法語?”
“不是有中文字幕嗎?”單爾信眼睛一瞪,像是在說:你別惹我啊!
郝靚摸摸鼻子,再也不敢多說,一邊研究這不熟悉的機器,一邊進行操作——今天晚上一開始明明是她佔盡上風的啊,怎麼到頭來又這樣了呢?
誰想這片子剛放了個開頭,性感女神剛剛登場衣著都還完好,單爾信卻忽然叫停:“換一個!”
郝靚詫異地看他,只見單爾信的老臉上顯現了一種很難得的情緒——尷尬,“還是換一部吧。”
郝靚再看看手裡的封皮:《超級女特工》,雖然郝靚把它劃分到文藝片,但人家的宣傳語可是諜戰大片,那麼應該就不會過於膩歪纏綿,一溜兒五個美女,也相當符合單爾信此人的生活情趣,怎麼就不喜歡呢?
“胡編亂造,牽強附會,居然要一個寡婦帶幾個女人去完成戰爭任務,那幫歐洲男人居然還有臉活著!”語氣憤然,相當不屑。
原來是大男人主義思想作祟,郝靚恍然,立刻從善如流地換了片子,這次她學乖了,挑了一個唯美純愛的,女主小鳥依人,男主一往情深,膩不死他!
片子的節奏很慢,且情節簡單,基本不用費腦子,加上沙發實在柔軟舒服,郝靚看得昏昏欲睡。
迷迷糊糊的時候,郝靚感覺腰背一緊,被提著坐高了一層,心裡一驚剛要掙扎,身體卻被牢牢固定,她現在背靠著男人的胸膛,屁股則坐在他的大腿上,一隻手臂環過她的腰,將他們兩人嚴絲合縫地扣在一起,一動都不能動。
察覺到背後胸膛的火熱和胸腔裡急促的呼吸聲,郝靚也忍不住有些臉紅耳熱,匆忙間瞥了螢幕一眼,想知道到底什麼鏡頭讓他又狼性大發,卻看到某咆哮教主在聲嘶力竭地控訴:“你為什麼不聽我解釋,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郝靚一下子囧了,這個也能催|情?
男人抽空伸出一隻手,經典的圖畫和聲音都戛然而止,只餘下一聲遙控器丟在茶几上清脆的聲音。
無聲的動作卻在繼續,男人粗糙的手指劃過她的臉頰,耳後,脖子,輕快地挑開她的扣子,一顆,兩顆,然後頓住,手指摩挲著向裡深入,在郝靚細嫩的鎖骨和胸口位置留下一片片的戰慄。
她想阻止,雙臂卻被牢牢固定在身側,粗糙修長的手指仍在繼續,沿著細細的肩帶下滑,途徑阻礙,遇到高坡,徐徐攀之,半途為環形布料所擋,巡視一週無缺口,踟躕之,後下定決心強攻,孤軍深入擠進去兩根手指兄弟。
敏感的尖端無力承受男人粗糙指肚的摩擦,郝靚弓起身子掙扎,無果,此刻前胸被一隻手掌按住固定,腰上卻忽然一鬆,她還來不及有所動作,襯衣後背的下襬就又伸進去一隻手,摸索了一陣,搭扣被結開,郝靚剛因為束縛鬆開而急切地喘了口氣,一口氣沒上來,忽然感到前面一涼,忽又一熱,上半身全線失守!
原來某人嫌孤軍深入不夠過癮,開啟缺口摧毀堡壘,並叫來了其他兄弟支援。
酥軟滑膩碰上粗如砂礪,對兩人的觸覺都是一場震撼,郝靚只覺自己全身的神經都集中在那兩點,緊張地連腳尖都緊繃,恍惚間一絲清明的理智告訴她這樣很危險,還未來得及開口阻止,一團火熱潮溼的氣息已經噴薄在耳邊,下一秒鐘,她的耳朵被人張口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