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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們的話題也和普通人一樣,東拉西扯,甚至和單爾信兄弟倆白天在車上的話題都有重合的地方,只是大家講話都很慎重,很少有涉及自己觀點的話,都是淺嘗輒止,似是而非,標準的外交語言。
郝靚不知道他們向來如此,還是因為自己和單爾信在此才會這樣,她只是埋頭苦吃,反正她本來就是蹭飯的。
而且菜真的很好,不是那種講究樣式膾不厭精的所謂宮廷名菜。黃庭這個人是天才,他肯定去過很多地方,他把各地的美食結合當地的特色,再結合中國人的口味,融會貫通,做出了獨具一格的美味,那是舌尖上的舞蹈,是人間至美的享受,他不是用技術在做菜,而是用心,難怪一個月只做一次,難怪有那麼多重量級人物捧場。
郝靚珍惜這難得的緣分,用心意去感受心情,專心致志地享受這場饕餮盛宴。
事實上,真正全神貫注品菜的大概也只有郝靚,單爾信也在專心地吃,不過他那多年軍旅生涯練出來的吃飯速度,還真不能說是品菜,那是狼吞虎嚥,能吃出來是甜是鹹都說明他味蕾發達。
黃庭聰明絕頂,似乎也明白誰才是他真正的食客,新做的兩道都是適合女士的清淡菜式,最後還附贈了獨一份的甜品,各位男士都沒份兒的。
郝靚也不客氣,用小勺挖了一點,一入口,她的表情便輕鬆了起來:“芒果的香甜,鱷梨的醇厚,番石榴的酸鮮,山竹的清爽,榴蓮的滑膩,還有一點點的椰香,好濃郁的熱帶風情!”
黃庭幾乎是一下子就站起來了,他扯開單爾信湊到郝靚旁邊,帶了一絲激動地問:“還有呢,還有什麼味道你仔細嚐嚐!”
郝靚只得再挖了一勺,歪著腦袋仔細回憶了一下,忽然靈光一現:“我知道了,是一種酒,我不知道名字,但肯定是熱帶居民自制的一種酒,初嘗甜冽,酒質濃稠,卻極易醉人。”
黃庭激動的滿臉通紅,一下子握住郝靚的肩膀,大聲道:“知音啊!你是第一個說出這道甜品所有成分的人,我原來打算取名叫‘南風醉’,現在改主意了,就以你的名字命名,對了,姑娘,你叫什麼名字?”
“那個,我叫郝靚。”看著單爾信揪著黃庭的後領逼得他不得不鬆開自己肩膀,郝靚有些囧,這甜品難道要叫郝靚?叫好涼還差不多!
“好,就叫郝靚!”黃庭一錘子定音。
四十七
黃庭這一番折騰,把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郝靚身上,她頓時感到巨大的壓力,臉上的笑容有些勉強:“黃先生,我覺得‘南風醉’這名字挺好的,又好聽又切題。”
黃庭搖頭擺手:“不行,本來還好,你一來可就不好了,就叫郝靚,小姑娘,以後常來啊。”
他最後一句話讓郝靚比較振奮,振奮地都不想再反駁他了,她淡淡掃了單爾信一眼,再看黃庭,黃庭相當識趣:“不用非跟這小子一起,歡迎你獨自前來。”
郝靚這才笑開了,眉眼兒彎彎,臉蛋兒粉粉,恰如春花綻放,使得整個屋子在這深秋的夜裡都充滿了溫暖的氣息。
除了有一個人不那麼合群,單爾信臉色發黑地看著黃庭,郝靚相信如果不是在座有那麼多大人物,他很可能當場就發飆了,於是偷偷在桌子下面握了下他的手,卻被他迅速反手回握,還摩挲了幾下。
他粗糙的手指劃的郝靚掌心癢癢的,卻不敢反抗,真怕這位爺又不管不顧說出些什麼。
好在黃庭在成功邀請美女加盟之後,很快轉移了話題,他向在座的幾位大佬以聊天的形式介紹今天的不速之客:“這是單家老二,單將軍的孫子。”
柳晨思考片刻後有些動容:“單雲山老將軍的孫子?那就是季風季老將軍的外孫?說來我還是季將軍的老部下呢!”語氣親切很多,和剛見面時大不相同。
柳晨還真不愧是搞情報的,連人家姻親關係都門兒清,郝靚相信在座的人和她一樣都聽明白了,柳晨之所以變得更加親切,恐怕還是“季將軍”的分量更重些。
然而還有人在等待,在這個城市,紅二代紅三代大有人在,單爾信絕對不是出身最高的一個,能得黃庭青睞肯定還有別的原因。
“他還是我的救命恩人,具體我就不多說了,反正是在國外,我去採購食材,倒黴地被抓住當了人質,如果不是小單,我現在就得給閻王爺做菜了。當時他們身份保密我不知道他是誰,後來在小區裡碰見,才發現竟然是鄰居,大家說巧不巧!”黃庭三言兩語解釋清了來龍去脈,最後還以誰都能聽出來的假意去抱怨:“然後這小子就賴上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