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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心跳還是加速了,她儘量保持冷靜地道:“單爾信,武力和脅迫不能解決任何問題。”又不是原始社會,把人打暈了扛回去就能留在山洞生小孩。
“那你說什麼能解決問題,這樣嗎?”單爾信怒極反笑,下一秒,被單被掀開,粗糙的大掌撫上郝靚細嫩的臉蛋,並沿著脖頸向下,郝靚全身只穿了一件吊帶睡裙,絲質的睡裙如同第二層面板,敏感地感覺到他掌上的每一絲紋理,和每一寸移動。
也許是乍然遇冷,也許是別的什麼原因,郝靚胸前的兩個小粒迅速凸起,滑過男人的手掌,接觸的地方恰如電流滑過,兩人不約而同擯住了呼吸。
郝靚肺活量要差很多,不一會兒就憋得滿臉通紅,她急促地喘著氣,卻還要努力控制著胸脯起伏的弧度,聲音難免斷斷續續:“單爾信,你,你這個流氓,快,快放開我。”
“你勾引我的。”單爾信絲毫不為所動,手掌又蠢蠢欲動,郝靚有些著急地低喊:“我哪有?”過了片刻又改口:“好吧,我承認上次是我動機不純咎由自取,我道歉,並且保證以後絕不再犯,咱們還是保持距離好不好?”
單爾信沉默了片刻,忽然咧嘴笑了:“郝靚,我該說你聰明啊,還是傻啊?你當我是什麼,玩玩就丟始亂終棄這招都使出來了!”
郝靚被他的話弄得臉蛋血紅欲哭無淚,忍不住委屈地爭辯:“我又沒有……是你自己……”至於具體內容,她卻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
單爾信卻似乎愉悅了很多,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