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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看她一眼:“上學啊,老頭子特難纏,一直耗了姐六年,姐拼死拼活,三個月前才把博士學位拿下來!”
“那個,你們讀博士的時候不能結婚?”好像依稀聽過軍校不能談戀愛,但學生們也大都明修棧道暗渡陳倉,對於博士生,不至於那麼不人道吧!
“讀書和結婚是兩碼事,怎麼能摻合在一起呢?人一個階段只會專心地做一件事,我以前要是想著結婚,估計十六年都拿不到學位,又比如現在,男人問題不解決,姐是沒有辦法安心工作的!”張英子說這些話的語氣像是在說今天天氣晴朗,我們出門不用帶雨傘那樣正常,郝靚再次感慨人和人的思維方式差異之大。
然而再如何扯皮,再如何拖延,已經答應人家的丟人事兒,還是得硬著頭皮去幹,郝靚走進衛生所,一股熟悉的消毒水味撲面而來,作為健康寶寶,她感覺十分不適。
當迎面兩個年輕的小護士停住對話不斷地打量她時,郝靚的這種不適開始升級,可是她還得鼓起勇氣迎上去:“您好,請問外科在哪邊?”
兩人對視了一眼,一個小護士看起來活潑一些,回答了她的問題:“二樓左轉,請問您有什麼事嗎?”也不能怪人家多問,這基地的醫務室不比市裡的三甲醫院,只設了幾個必須的科室門診,而這外科,光顧的基本都是訓練中受傷的官兵,很少有文職人員過來,更別說女性,更別說一個看起來好胳膊好腿兒的女性。
“聽說李隊長受傷了,我想知道他傷得重不重,順道來看看他。”郝靚安撫著自己胳膊上的雞皮疙瘩,並忍著奪路而逃的慾望說完了這句話,心想張英子說過小護士們哈的都是單爾信,那麼她應該不會死的太慘吧?
果然,兩個小護士眼裡充滿好奇地打量著她,倒是沒像有什麼惡意,郝靚正猶豫著要不要轉身去二樓把任務徹底完成的時候,兩個小護士忽然激動了起來,兩眼放光面頰暈紅,郝靚暗道不妙,李白和單爾信在練習格鬥時受傷的訊息傳過來的時候,那原話可是“雙雙受傷。”
察覺到背部開始生涼,郝靚萬般無奈地轉過頭去,果然看到了單爾信一張生人勿近的黑臉,他胳膊吊著塊紗布,握在胸前的拳頭上還有些擦傷,更可怕的是,他後面還跟著一瘸一拐的李白,他的擦傷是在臉上,貼了塊白白的膠布,不會是破相了吧?郝靚忽然有些心虛。
但李白的心情似乎沒有被身上的傷影響,他仍然笑得春波盪漾,先衝兩個小護士打了招呼:“你們倆骨科的吧,剛王大夫還問夾板怎麼還沒取過來呢。”
護士們這才驚覺,拿著手裡的東西匆匆忙忙上樓了,只是臨走前,還不忘回頭看看樓下這詭異的一幕。
“美女,在下為了捍衛你的名譽我的尊嚴,付出了血的代價,不知可有獎賞?”李白笑得痞氣,白牙亮閃閃的,卻仍是一如既往的好看,和單爾信的鍋底臉成鮮明對比。
郝靚的伶牙俐齒全不見蹤影,只能在肚子裡遷怒張英子,呵呵地乾笑著:“李隊長說笑啦,對了,我想起來了,我的室友張英子,說她外公是專治跌打損傷的老中醫,她自幼學習得了真傳,我回頭就求她過去給您瞧瞧,要是需要復健按摩啥的,怎麼著也得讓她幫個忙,爭取讓您早日康復,就當我給您賠罪了。”心裡卻想,你就先得瑟吧,以後有你的苦頭吃,真讓張英子動了手,說不定三天能好的傷,她給你拖一個星期!
做賊心虛,郝靚說完也不敢看李白接下來什麼表情,更不解釋為什麼賠罪,伸手拉了單爾信就往外走:“你腿腳沒事兒,咱就別耽誤時間了,走,跟我去找你師姐!”
單爾信原本滿腔怒火一臉鬱悶,看著那兩人說笑著打情罵俏,正瀕臨爆發的邊緣時,忽然感覺一隻柔若無骨的小手,拉住自己沒受傷的那隻手,一個激靈,觸電般的感受,讓他的火氣瞬間無影無蹤,就像大夏天忽然喝了杯綠豆冰水,只是頭被原來的火燒得還有些發懵,一時沒能清醒,恍恍惚惚地就被郝靚拉出了門。
回過神的時候,單爾信正好聽見李白在後面嚷嚷:“不扶我一下嗎?我這腳可受傷了。”當下心裡一橫,大手翻轉拉住郝靚的小手,步子邁得越發的大,讓郝靚一溜小跑才能跟得上,只來得及回頭說了一句:“我回頭讓張英子來……”
出了衛生所,因為是休息時間,所以偶爾會有零散的官兵來往,郝靚立刻甩掉了單爾信的手,單爾信怕掌握不好手勁沒敢用力,被甩掉之後頗有些懊惱,猶豫著要不要主動拉回去的時候,碰巧有人向他敬禮,他回了個禮之後也意識到了郝靚動作的原因,暗道自己真是昏了頭了,這可不是B城的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