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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可能舉案齊眉、相敬如賓地生活,如果一切順遂,再生一個資質不會太差的孩子,教養她(他)長大,當然,郝靚覺得自己會努力創造出一個適合孩子成長的健康家庭。
隨著時光流逝,郝靚相信經過努力,她會在自己的行業佔有一席之地,會受到人的尊敬,有一定的社會地位,如果現世安穩、歲月靜好,那麼,就安心地度過這漫長的一生,死後和親人團聚,或進入下一個輪迴。
可是,就在今天,在張英子犯花痴而單爾信抽風的今天,郝靚才意識到,她活了將近二十二年,竟然沒有發自內心地去喜歡過一個異性,不是對父親的愛戴也不是對於浩洋弟弟般的愛護,而是像一個普通的懷春少女那樣,臉紅心跳地去喜歡一個男孩。
她是不是有點變態?
把她稍稍拉開變態這個群體的,便是四年前單爾信那場突如其來的衝動,他吻她的時候,她沒有感覺噁心不適,除了慌亂,也沒有強烈的違和感,那麼,說明她也沒有蕾絲邊傾向不是嗎?更何況,她其實也沒對哪個少女有過懷春的感覺。
那麼她到底是什麼,情感遲鈍嗎?好吧,郝靚承認,她今天其實有點邪惡,她激怒單爾信,一是想弄明白他的真實想法,二是想看看他的底線,對她容忍到什麼程度,第三,郝靚想到這裡,有點隱秘的羞意,她其實暗自希望他能再做點什麼,如果他真的喜歡自己的話。四年前他太沖動,而她太幼稚,在感情上,她想再檢驗一次,看自己是真的毫無所覺,還是有別的什麼隱疾,提早知道免得將來害人害己。
可是這種檢驗,隨便找個什麼人太輕浮,利用不相干的人又太惡毒,而單爾信,他喜歡自己不是嗎?她不是傻子,能看得懂他眼裡跳動的隱忍和慾望,那樣的話,他大概、或許,也是願意的吧。
其實單爾信後來生氣的原因大概是誤會她了,她把腿抬起來,是以防他暴怒之下傷到她,如果,他想做點別的更溫柔的事,她是不會攻擊他的,至少,不會有意識地主動攻擊。
後來計劃失敗惱羞成怒,她倒真的希望李白能和單爾信打上一架,不管誰輸誰贏,都挺解氣的。
三十八
醍醐灌頂般的想明白一件事情,並隱隱有了計劃,讓郝靚在工作之餘,心情也愉悅了不少,那感覺很奇怪,像是黑白的畫布上忽然添了一抹色彩,像是寡淡的飯菜多了點鮮味,又像是下棋以為要成僵局時忽然發現一個活眼兒。具體表現出來,那就是平淡忙碌的生活中忽然多了點念想,會讓人覺得有趣,值得期待,想到單爾信那句惡狠狠的:“我們得好好談談!”郝靚再次忍不住彎起了嘴角。
“哎呦,不好!我說小丫頭,你怎麼笑得這麼春意盎然,該不會假戲真做真看上李白了吧?”張英子扶了扶滑下來的眼鏡腿兒,憂心忡忡地看著郝靚:“雖說這男人如衣服,姐妹如手足,可你姐姐我都七手八腳裸奔這麼多年了,怎麼著也得弄個馬甲穿穿啊!”
郝靚哭笑不得:“英子姐您就放心吧,我牙口不好,那麼老的肉我啃不動。”
“那倒也是。”張英子就是這一點好,只要你認真回答她的問題,她一般不會懷疑,在她的世界裡,黑白分明,似乎不知道有口是心非這回事的存在,郝靚很喜歡她這一點,和她相處很輕鬆,無須多想也無須多問,她也知道張英子必定家庭和睦一路順遂。
但也恰恰由於這一點,讓郝靚很難去拒絕她的請求,因為她對你表現的信任是那麼的全然,儘管每每答應了那些無厘頭的事之後,自己都後悔地想去撞牆。
“我非得做這麼招搖又欠抽的事嗎?”郝靚哭喪著臉問她。
“那當然,你招搖了,你姐姐我才能隱蔽啊,乖!”張英子一臉仁慈又無比堅定地看著她,仁慈對自己,堅定對別人。
本著丟人的事能晚一會兒就晚一會兒做的原則,郝靚拉著張英子繼續提問:“英子姐,您這麼英明神武,做事情這麼有計劃有目標,為什麼姐夫還沒及早就位呢?以前那些男人都瞎了眼嗎?”原諒她吧,有時候為達目的,違心的話還是要說一說的,何況郝靚覺得張英子也真的不差,就算是女博士,她的性格也不應該是剩下來的那種型別。
“是啊,”張英子心有慼慼焉,“我這都忙活三個月了,還是處於紙上談兵階段,堡壘一個沒攻破,高地一個沒佔領,這找男人比寫博士論文還難啊!”
“三個月?你以前幹嘛呢?”郝靚吃驚得已經無法顧忌自己的措辭了,敢情人老人家不是戰線拖得太長,而是出發的太晚啊,還不是一般的晚!
張英子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