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昧真火,燒的當然不止郝靚一人,單爾信懷疑自己幾乎無法動彈了,他一時想說:不是的,我不想對你發火,也不是在生你的氣,我只是氣我自己,我那一拳也不是示威,我把自己打死也不會動你一個手指頭。但是你為什麼這樣,為什麼否定?你說你和那些男人沒有一丁點的關係,我相信你,我完全相信你!
一時他又鬱悶,還是別了,要是郝靚說和那些男人無關,她只喜歡單爾雅,他也不會好受多少。
看著郝靚動人的臉龐,她連生氣都美得驚心動魄,多好啊,什麼都不說其實也好:他可以自己認為,她心裡其實沒有別的男人,甚至,他還可以騙自己,說她其實是喜歡他的……
看單爾信呆若木雞地站著不動,郝靚的怒氣也無處發洩,正要再度開口,單爾信忽然搶在她之前阻止了:“算了,沒什麼事,你回去吧。”
說完之後,單爾信忽然想真的給自己一拳。為什麼?為什麼他要退縮!當年進特種部隊,經歷多少折磨,克服多少困難,從一個軍校畢業的類書生,到一個合格的特種兵,其艱難歷程不足為外人道。
而去年的國際特種兵大賽,四天三夜的野外生存,多少次命垂一線,多少次被死神親吻,他體驗過在沼澤裡淤泥漫過脖子時內心的冰涼,也感受過食物中毒腹痛如絞的絕望,可不管哪一次,他從來沒有想過退卻,只因他相信自己是個真正的男人,他迫不及待地想向世人證明這一點,他不是懦夫,不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