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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犯在我手上的一天!
發下潑天大願,張英子一臉憤懣地將郝靚領了回去,郝靚自己在座位上還沒把椅子捂熱,內線電話響了。
“喂,哪位?”在這旮旯沒有熟人,除了剛才見面的朱海峰,郝靚想不起來還有誰會用內線找她。
“是我,你沒事的話,來我辦公室一趟。”沙啞的嗓子提醒了郝靚,熟人還是有的,不過人家要裝“不熟”,她就自動把他劃歸陌生人範疇了,他大爺這又玩的哪出?
A大隊基地位於B城遠郊的深山,佔地頗廣,大概是經費充足,也大概是地位崇高,所有人員待遇都要比普通的部隊高上一級,單爾信作為副支隊長也有獨立的辦公室。
不過這間辦公室郝靚還是第一次進來,進門的時候她猶豫頗久要不要隨身關上門,剛才的烏龍事件讓她心有餘悸,可四年前……算了,單爾信目前根本不像對她還有什麼興趣,為了避免引來什麼不明物種,郝靚當機立斷把門帶上了。
劍眉星目,鼻樑挺直,麥色的面板乾淨而又緊緻,形狀美好輪廓清晰的嘴唇,整齊潔白的一副好牙口,隨時可以拉去做牙膏廣告,上天真是優待這對雙胞胎,如果單勇年輕時有這般姿色,也難怪母親為他著迷,確實比父親郝敬英俊多了。
一想到父親,郝靚就有些心酸,先前被張英子胡攪蠻纏而放鬆的心情忽然多了絲沉重,並且,此刻單爾信看著她的眼神,也著實讓她輕鬆不起來。
“你……”
一個眼睛瞪了很久終於開口,一個覺得無法承受想要破冰,結果兩人同時說出了一個字,卻又同時閉上嘴,最後還是單爾信咬了咬牙,再次打破僵局:“為什麼這樣,單爾雅哪點比不上李白?”
郝靚僵了僵,流言都傳到他這裡了嗎?再一次在心裡罵了張英子,郝靚試圖解釋:“你誤會了,我和李白第一次見面,也就見了那一次。”
這有什麼關係嗎?難道你不知道我第一次見面就喜歡你?!單爾信內心在咆哮,心情沒有因為她的解釋有一絲絲的好轉,只能繼續冷著臉指責:“爾雅專門為你回了國,你為什麼答應來這裡,你到底想幹什麼?”
饒是郝靚脾氣好,也被他皺著眉頭苦大仇深咄咄逼人的樣子激出了三分火氣,她淡淡看了他一眼:“這是我自己的事,而且,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是你說過我們要裝不認識的吧?”
單爾信似是沒能想到郝靚會有如此冷淡的反應和犀利的回答,先是一愣,接著臉上便浮現了怒意,卻不得不強行壓著怒火道:“我問問不行嗎?單爾雅是我哥,你要和他在一起,卻今天冒出來個朱海峰,明天又扯上李白,你……”他本來想說什麼?朝三暮四,水性楊花?不!看著郝靚蓮花花瓣般純淨的面容,他說不出口,他也不認為她是那樣的人,可為什麼心裡發堵,這麼難受?似乎非要打破些什麼傷害些什麼才能發洩出來,意識還未迴歸,單爾信已經聽到“嘭!”的一聲響,往聲源看去,發現桌子上破了一個洞,而自己的拳頭在那個洞裡。
這算什麼,武力威脅嗎?郝靚是遇強則強遇弱則弱的性格,從來不曾屈服於任何軟的硬的冷的熱的各種暴力,當下冷笑一聲贊他:“單隊長好大的力氣!”環視了一圈周圍各式複雜的儀器裝置,一挑眉繼續道:“我說錯了,單隊長何止是力氣大,您文可安邦武可定國,即便是在天橋擺個攤兒,表演個手劈方磚胸口碎大石之類的,也定能獲得叫彩聲無數,真是我中華民族頂頂棒的好男兒!只是才能浪費在這裡不大好吧?一來小女子膽子小見識少未必能欣賞,二來這桌子雖然不是什麼貴重東西,也要後勤部門花錢買,我們一針一線一草一木都靠納稅人供養,身為人民子弟兵,浪費總是可恥的,損壞公物也不可取,單隊長此舉,是不是不太妥當呢?”
被她伶牙俐齒地冷嘲熱諷一通,單爾信臉色通紅,感覺鼻子都要噴出火來,胸口悶的真像剛表演了胸口碎大石。可饒是如此,他仍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郝靚,這麼多年,他們相處的機會並不多,每次見面,不管是喜笑顏開還是帶著惡作劇的神情嘲笑別人,郝靚給人的感覺,基調仍是安寧的,平和的,即便是四年前那最後一面,她的表情仍是慌亂居多,從來不曾像現在這樣散發著真正的怒火。
這怒火有如三昧真火,置身火中的郝靚散發著不同於任何時候的氣勢,她站得筆直,下巴微抬,長眉高高揚起,大眼睛一眨不眨,閃著耀眼的光芒,臉頰由於憤怒而暈紅,嘴角抿直,整個人端莊卻又明麗,凌人卻又優雅,顯現出一種帶有攻擊性的魄力和魅力,幾乎銳不可當。
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