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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中道”的非極性狀態和屬性就是佛性!簡單地說,“佛性”就是非極性的實相本體,真如妙性、圓覺、如來藏等皆是非極性的屬性;“道”是非極性的狀態,“無極”、“樸”、“強名曰大”、“抱一”、“守中”等皆是非極性的屬性;易有太極是非極性的本源,“明德”、“至誠”、“中庸”、“天命”、“中和”等皆是非極性的屬性。
一切聖賢所證的心身、世界之本源皆是“不二之境”,“清淨本心,本覺常住”,“性真常中,求於去來、迷悟、生死,了不可得”,所謂“本際無二相”,“我本性元自清淨”。
“所言一實境界者,謂眾生心體,從本以來不生不滅,自性清淨,無障無礙,猶如虛空,離分別故。平等普遍,無所不至,圓滿十方,究竟一相,無二無別,不變不異,無增無減。以一切眾生心,一切聲聞、辟支佛心,一切菩薩心,一切諸佛心,皆同不生不滅,無染無淨、真如相故。所以者何?一切有心起分別者,猶如幻化,無有真實”。 “如來於此起大慈悲意,欲令一切眾生離於眾苦。同獲法身第一義樂。而彼法身是無分別離念之法,唯有能滅虛妄識想不起念者,乃所應得”。
《壇經》曰:“本性無二,無二之性,名為實性。”“心量廣大,猶如虛空,無有邊畔,亦無方圓大小,亦非青黃赤白,亦無上下長短,亦無瞋無喜,無是無非,無善無惡,無有頭尾,諸佛剎土,盡同虛空。世人妙性本空,無有一法可得,自性真空,亦復如是”。“自效能含萬法是大,萬法盡在諸人性中。”我們的自性本體原本是非極性的狀態和屬性,但我們“不知色身,外洎山河虛空大地,鹹是妙明真心中物”。所以,佛家的“中道”觀和“尚中”最根本的是從心物一如,同源同根,歸結為只唯自心自性的直入。了知眾生皆具有“自性清淨”的“妙明真心”,而此心本來就是無分別的平等一如的“究竟一相”,當然就是非極性的“中道”屬性。依此“無二無別”、“不生不滅”、“無所不至,圓滿十方”的“真如實相”,知一切極性有為法畢竟空無所有,這就是般若觀照(“守中”)的趨“中”觀念;再明悟“一切眾生身中皆有如是(非極性的法身)真實微妙清淨功德,而為無明(極性的觀念)暗染之所覆障”,這就是“示佛知見”的“守中”開啟;再知“唯有能滅虛妄識想不起念者,乃能得之”,這就指明瞭如何才能“入佛知見”,也就是說唯有“守中”,把握“中道”,不起極性的觀念,滅除極性的心態和習慣思維,才能契入“中道實相”的非極性。這就簡化為“直指涅槃妙心”,破除極性觀念;反過來,破除極性觀念,識自本心,見自本性,就直入“涅槃妙心”了。佛家“守中”、“執中”的把握“中道”無非就此操作。這一點在禪宗的“明心見性,頓悟成佛”的宗旨中體現得極為透徹。六祖的“世人妙性本空,無有一法可得”作為禪宗修法的理論基礎,然後直契“自性真空”,形成了上上根器的“頓悟”法門。
從《金剛經》的“應無所住而生其心”到六祖的“無念為宗,無相為體,無住為本”的具體操作,都是“守中”、“執中”、契入“中道”的最直捷的微妙法門。“無念者,於念而無念”;“於諸境上心不染,曰無念。於自念上,常離諸境,不於境上生心”;“無念為宗,善知識,無者何事?念者念何物?無者無二相(極性),無諸塵勞之心;念者念真如本性。”“無念為宗”的頓入法門確立,這是六祖明心見性徹悟的體現。時刻“守中”契入非極性“真如本體”,清除極性(二相)之觀念,不被極性“塵勞”所轉,“於諸法上,念念不住,即無縛也”,“外離一切相,……能離於相,則法體清淨”。“云何為離?離我我所;云何離我我所,謂離二法;云何離二法?謂不念內外諸法,行於平等”。離能所、主客(我、我所)的極性(二法),於六根、六塵、六識(內外諸法)皆轉極性為非極性,就是“守中”的“中道”修法。
具體為眼見色相,知是“自心現量,循業發現”,“識性虛妄,猶如空華”,見相見實相(見性),亦即見極性事物,知是識性所現的“幻妄稱相”,猶如空中虛華,本無所有,色即是空。不被極性色相所轉,“若能轉物,即是如來(中道非極性)。同理,耳聽聲塵時,不被極性之聲塵所惑,而是反聞聞自性。其它鼻、舌、身、意亦復如是,於六根對六塵時皆轉極性之根塵為非極性之“自性”、“佛性”,達到“六塵不惡,還同正覺”,就“觀自在”了,就“行深般若波羅蜜多”了。
大道至簡,佛家“守中”提煉到“是心是佛”,“即心即佛”,“菩提般若之智,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