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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白?泰勒。可他們大錯特錯了。她在《郎心似鐵》 裡演得棒極了。我從來得不到該有的那份,得不到任何真正想要的東西。模樣也和我過不去,我長得太特別了。”);我們又多談了談伊麗莎白?泰勒,她想知道我是不是私底下認識泰勒,我說是的,她說,那好吧,她什麼樣,她的真人到底怎樣?我回答說,唔,她和你有點像,喜怒哀樂溢於言表,說起話來尖酸又好笑,瑪麗蓮就罵我,### you,又說,好了,如果有人問我瑪麗蓮?夢露什麼樣,瑪麗蓮?夢露的真人到底怎麼樣,我又會怎麼說,我說我得好好想想。) 。。
美麗的女孩兒(4)
卡波特:現在總行了吧?你覺得我們能走了嗎?你答應請我喝香檳的,記得嗎?
瑪麗蓮:記得。可我沒帶錢。
卡波特:你總是遲到,而且你總是不帶錢。真是搞不懂你,是不是老覺得自個兒是伊麗莎白女王呀?
瑪麗蓮:誰?
卡波特:伊麗莎白女王。英格蘭的女王。
瑪麗蓮(皺起眉頭):那婊子和這事兒有什麼關係?
卡波特:伊麗莎白女王也從來不帶錢。她不被允許帶錢。骯髒的錢財決不能玷汙皇族的玉手。有這麼一條法律、規章什麼的。
瑪麗蓮:我希望他們也能為我定一條那樣的法律。
卡波特:你就照這樣子過下去吧,指不定哪天他們就會。
瑪麗蓮:哎呀,上帝。那她怎麼付賬呀?比方說她去商店購物的時候。
卡波特:她的宮廷侍女提著一隻裝滿金銀財寶的大包跟著她到處走。
瑪麗蓮:你知道什麼呀?我敢打賭,她想要什麼東西都是不要錢的。只要籤個名兒就行。
卡波特:很有可能。我一點兒也不驚訝。她只需要和眾卿愛臣們說一聲,什麼都會有的:威爾士狗。福特納姆和梅森百貨公司裡的所有好貨色。嗎啡。避孕套。
瑪麗蓮:她要避孕套幹嘛?
卡波特:不是她用,小笨笨。是給跟在她屁股後頭的那個木頭人用的。菲利普王子。
瑪麗蓮:他呀。哦,是的。他挺可愛的。瞧他的模樣,就好像有根漂亮###。我有沒有跟你說過,有一次我見到埃羅?弗林 突然抽出###,還用它彈鋼琴?沒說過,好吧,那都是一百年前的事兒啦,在我剛開始當模特那會兒,我走進那個半露屁股的大派對,還有埃羅?弗林,他樂得要死,就在那兒,他掏出自己的傢伙,用它在鋼琴上彈啊彈。砰砰砰地敲出響兒來。他演奏的曲子是《你是我的陽光》。老天爺啊!每個人都說,在好萊塢,米爾頓?伯利 的“槍桿”最長。可誰在乎呀?聽我說,你就沒帶錢嗎?
卡波特:大概有五十塊吧。
瑪麗蓮:那好,應該夠我們買瓶香檳了。
(外面,列剋星敦大街上除了幾個毫無威脅性的行人外,簡直是空蕩蕩的。差不多兩點了,是你能想到的最晴朗迷人的四月午後:理想的散步天。所以,我們慢慢走向第三大道。有幾個傻瓜抻長了脖子呆看我們,倒不是因為他們認出了瑪麗蓮,而是看她那套喪禮服看呆了眼;她咯咯直笑,她的招牌笑,就像聖誕滑稽馬車上的小鈴鐺那樣誘人,她說,“我大概應該一直穿成這樣。絕對是隱姓埋名。”
我們走進PJ克拉克餐廳時,我提議說去PJ喝一杯,那地方挺不錯,可她不同意:“盡是些廣告人,討厭死了。還有多蘿西?吉爾蓋倫 那個小賤人,老在那兒惹是生非。跟那些愛爾蘭佬混在一起算什麼呀?瞧他們喝酒那樣兒,比印度人還差勁。”
我想幫吉爾蓋倫說點好話的,她也算是我的朋友,小心措詞之後,我說她有時候還挺風趣、挺機靈的。她說:“就算是好了,可她寫過一些爛文章來罵我。不過,那些婊子都恨我。海達。羅伊拉。我知道你早該習慣這一套了,可我就是習慣不了。那真的很傷人呀。我又沒做什麼事得罪那些巫婆?唯一正面寫我的記者就是西德尼?斯科爾斯基。可那是個男人。男人們都對我不賴。差不多把我當人看了。至少,他們願意善意地裁判我的過錯有理。鮑勃?湯馬斯是個紳士。還有傑克?奧布萊恩。”
我們看起一家古玩店的櫥窗;托盤裡陳列的是些古戒指,瑪麗蓮說:“那隻挺漂亮的。石榴紅配芥子珍珠。真希望能戴戒指啊,可我討厭別人老是注意我的手。太肉了。伊麗莎白?泰勒也有一雙肥嘟嘟的手。可有她那雙眼睛,誰還會去看手呀?我喜歡對著鏡子裸體跳舞,看奶頭跳上跳下的。奶頭沒什麼不好。可我還是希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