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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遠,準備那漢子一有失手,便立刻加以援手。
滿面病容的漢子一笑,身形溜溜轉,佝僂著身子,像是一隻剛離開繩子的陀螺,天赤尊者不待招術用老,手臂隨著那漢子轉動的身形移動,突然又一抓,手臂像是突然加長了半尺。
這一抓看似平淡無奇,識貨的人卻不免為那滿面病容的漢子捏上一把冷汗。
哪知滿面病容的漢子身形一抖,突然暴縮了許多,本來已是佝僂著身子,此刻還縮成三尺長短,司馬之驚“呀”了一聲,暗忖:“這是縮骨法。”身形又一動,掠到廳口,因為他知道這滿面病容的漢子武功深不可測,根本不需要他的援手。
天赤尊者也似一掠,他身材本高,此時竟比那人高了幾乎三倍,滿面病容的漢於身形又一轉,轉到他身後,天赤尊者只覺得尖風一縷襲向他雞尾下一寸的藏海穴,他身形一彈,彈起七尺,身形在空中一扭,下身未動,上半身卻整個扭了過來,長臂下抓,直取那人頭頂,群豪不禁鬨然喝彩,天赤尊者盛怒之下,竟施展出無骨柔功裡的絕頂手法了。
滿面病容的漢子一聲長笑,身形又暴長,雙掌揮出,竟硬接了天赤尊者這一招,兩人身形俱各一震,天赤尊者更大驚,這漢子掌上的力道,雖然不強,但卻含蘊未盡,生像其中還包涵著無窮的玄妙,使得他在一接觸到那種掌風之後,就趕緊將已施出的力量撤了回來,以求自保。
邱獨行亦是滿面驚詫之色,走到司馬之身側,悄悄說道:“此人是誰?”不等司馬之答覆,又道:“看他所用的手法,卻像是久已失傳的達摩老祖易筋經裡的無上心法。”
司馬之沉吟道:“縮骨術本是易筋經裡的心法,但他所施的招式,卻又似揉合了各家之長,邱兄,你看他這一招,和太極門裡的如封似閉雖然有些相似,但運用起來,卻又像比如封似閉還更玄妙,”
邱獨行若有所思的說道:“此人的確是個奇人,不過我看他武功雖玄妙,功力卻不甚深,像是還年輕得很,只不過他得有這麼多武學上的不傳之秘,已足夠彌補他功力的不足了。”
他兩人在低聲談論著,場中群豪卻被這場百年難遇的比鬥驚得說不出話來,天赤尊者的幾個弟子本以為師傅穩操勝算,此刻也不禁張大了嘴,瞪圓了眼睛,緊張得連氣都透不過來。
天赤尊者昔年孤身入中原,連敗武林中的無數好手,此刻遇著這滿面病容的漢子,饒他使盡所有的身法,卻仍佔不了半點好去。
兩人一動手,片刻之間,就是數十照面,這兩人所施展的,俱是武林中人看也沒有看過的身法,群雄只能看到他們的身形在轉動著,至於他們所使的招式,卻無法看得清了。
無影人丁伶悄悄移動著身軀,她所放的無影之毒,數十年來從未曾失手過,此刻見了天赤尊者仍然無事,自然大驚。
司馬之和邱獨行不約而同的也有一個念頭在心中閃過:“這天赤尊者明明中了極厲害的毒,怎麼到此刻還沒有躺下?”兩人都不免暗稱僥倖,因為此刻在和天赤尊者動手的若是他們自己,那麼勝負還在未可知之數,而以他們的身份,卻是許勝不許敗的。
滿面病容的漢子,身法怪異已極,有時凝重如山嶽,有時卻又輕如鴻毛,嶽入雲自許為後一輩的第一高手,此時也未免心驚。
天赤尊者瘦長的手臂,像是全然沒有骨頭似的,隨意轉變著方向,出招的部位,全是出乎人們意料之外的,此時他已動了真怒,但舉手投足、真氣執行間,卻自覺已不如往日的靈便。
方才他已自知中了毒,但是他幼習瑜咖氣功密法,自信中了些須毒並無大礙,須知瑜咖密術至今仍在流傳,修習瑜咖術的苦行僧,每有科學所不能解釋之異行,有的能赤足行於炭火之上,有的能沉入水底幾日不死,有的能隨意食下烈硫酸。
那天赤尊者亦曾習得這種瑜咖術,只是他貪杯之心太盛,又最好色,不能潛心於其中,但他卻自恃未將一些毒藥放在心裡。
他卻不知道無影之毒做得自一代奇人毒君金一鵬,乃天下各毒之精粹,威力豈是等閒,此刻他覺得體內已有不適的現象,大驚之下,出招更快,想早將這場比鬥結束,當然,他也未嘗不知道,他的對手卻並不是容易解決的呢。
“司馬兄,依你的看法,場中比鬥這兩人,哪個取勝的希望較大?”邱獨行低語道。司馬之又一沉吟,方待答言,嶽入雲卻來插日道:“弟子看來,這天赤尊者怕要勝了。”
邱獨行道:“何以見得?”嶽入去道:“那面色蠟黃的漢子,此刻身形已不如先前靈便,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