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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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門被大力撞開,就在他凍的快要失去知覺的時候。
進來的人在看到他的樣子後瞳孔驟然縮緊,退出去兩步沉下臉低聲問門口的看守:“誰做的!”
那看守害怕的連話都說不清了,半天支支吾吾吐出幾個斷斷續續的詞來:“是,是,黎總,說是,您……是……”
說到最後那看守腿一軟幾乎要跪下去。
“讓他去城南基地受罰,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回來!”無視看守的恐懼,直截了當不帶一絲感情的下了命令。
然後邁進屋內關上房門,重新審視縮在角落裡的男人。
“吳邪。”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已經走到他身前,蹲下來,緊緊抱住他還在發抖的身體,肌膚相觸的一瞬間帶來的徹骨寒傳入神經血液中,連帶著心都是痛的。
他抱著他,可是手卻深深掐入他肩膀上的面板中,直至掐出一絲血線來仍未鬆手。懷抱中的人卻是一聲不吭。
明明那麼恨他,恨到骨子裡,若不是他背叛了自己,若不是他將資料交給警局,自己的那些兄弟不會死,胖子不會死,黑瞎子也不會死。那些人明明也是被他稱作兄弟曾勾肩搭背的人,他怎麼下得去手。
“說話,吳邪!”
他發狠將手指掐入他肉中更深,另一隻手卻順著他光滑的肌膚一路順延至兩腿之間那個私密的地方。終於如願以償聽到他悶哼一聲。
他還在發抖,儘管室內溫度好似漸漸升了上來。
他抬起頭,凌亂的栗色髮絲長的幾乎要蓋住眼睛,而那雙眼睛裡所散發出的難過、凌厲、不屈、委屈、痛苦以及遭到最愛之人誤解的寒心,一時間全部摻雜混合起來衝入男人的視線之中,讓他手下的動作不由得停了下來。
他瞪著他,那雙曾經被他誇過會說話的眼睛裡,水波不再流轉,剩下的只有死灰不燃榮光褪去的疲憊。
“張起靈,放我走!”
聽到他決絕的話語,張起靈冷冷一笑,“放你走?吳邪,我要讓你知道,你一手毀掉的是什麼,我放過你?你問問地下的胖子和瞎子答不答應!”
吳邪嘴角滑過一絲苦笑,心間的痛感隨著張起靈的動作越發厲害,很快張起靈褪去了長褲,抽下皮帶束縛住吳邪本就虛弱無力的雙手,臉埋下去咬在吳邪胸前已經被揉的泛紅的一點上,不帶任何前戲的進入到吳邪的身體裡,下身私密處傳來溼溼滑滑的感覺,應該是撕裂了,可是吳邪感覺到巨大的恐慌包裹著他,在這樣舉國歡騰的夜裡,他終於失去了一切。愛情、正義、尊嚴、榮光,全部付之一炬。
張起靈的雙手齊齊掐入肉裡,吳邪的臉色在黑暗中泛著看不見的慘白。吳邪想開口說話,想解釋,想告訴他自己有多麼害怕,兩隻早已看不見任何光亮的眼睛空洞無力的睜大想要抓住些什麼,可原本還能看清的眼前人的面容好像故意和他作對似的,在他努力睜大雙眼的瞬間全部煙消雲散,世界徹底陷入了黑暗,現在是視覺的消失,接下來會是什麼呢?
可是他的嘴巴只是輕微的張了張,又無力的緊閉住,他想抬起手抓住張起靈的後背讓他輕點,他想告訴他:“小哥,我的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了,你輕點好嗎?”可是最終手也無力的落下來。
“啊!”隨著張起靈再一次的衝撞進入,吳邪終於痛喊出聲。
偏頭吐出一口血來。
可是身上的人卻並未發覺。
一整夜的折磨,一整夜的屈辱,一整夜的痛苦,加諸在吳邪的身體裡,將他殘破不堪的身體終於擊垮。
天不亮的時候張起靈就離開了,室內恢復了溫度,張起靈走之前挑斷了吳邪的手筋,為了防止他逃跑,吳邪曾經受過警方專業的訓練,他要是想逃可以有一百種方法,可是張起靈斷了他一切的後路。
手腕,心口,下身,全身上下無一處不喧囂著撕裂般的痛楚,凌遲般的絕望充斥在這個不大的房間裡,新年的第一天,吳邪已經被折磨的僅剩下一口氣。
他的虛弱,他的痛楚,他的撕心裂肺,他慘白至極幾近死人的臉色,這些,張起靈全都視若罔聞,他自以為是的認為是吳邪背叛了他,自以為是的以為自己有多麼了不起,手底下沒有人敢違逆他的意思,只有吳邪敢。吳邪曾交付全部的信任於他,可是張起靈的信任,脆弱的不堪一擊,如果他要查,怎麼可能不知道是誰做的,可是他一廂情願的把一切罪過都加諸到吳邪身上。
吳邪挺著最後的微弱呼吸側躺在床上,一陣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