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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不能及且為之佩服的,而各式鼓棒花招更是神乎其技,讓這三位大男人看得目瞪口呆、直呼過癮;尤其是莫盧簡直是五體投地的崇拜模樣。
“小唐,你既然是我們的忠實歌迷,那咱們三個你最喜歡誰呢?”莫盧在錄音空檔問著新加入的唐昕亞。
由於是女扮男裝,唐欣雅免不了要改個較為陽剛的名字,用“昕亞”代替原來的欣雅,如此一來才能免除許多不必要的麻煩。
唐昕亞認真地思考了起來,一會兒才目視著汪傑回答說:“你們三位大哥各有所長,都是我所崇拜的人物。”
這招真是厲害呀,誰都不得罪,也不怕有誰會傷心;不過,邵丕業卻發現了一點蹊蹺。
“昕亞可真會說話,不過現在你和我們一樣是歌手、是明星了,就別以歌迷身份來和我們相處,這種感覺你不自在、我們也不自在,最後搞得大家都累,知道嗎?”
汪傑放下手中的電吉他,走至爵士鼓旁對唐欣雅問道:“你緊張是吧?如果你放不開的話就早點說,我們不想再浪費時間了。”
“嗄?!”她被汪傑這番冷言酷語給嚇壞了,愣在那兒不曉得如何回答。
莫盧蹙起眉頭,心想汪傑又不知道哪根筋不對了,把他未來的幹舅子給得罪啦。
“別理他這神經病,他有段時間總要發一下瘋,習慣了就好。”莫盧拍著唐昕亞的背,充分表現關照之意。
唐昕亞微微搖著頭,勉強地笑了笑。“我想汪大哥沒有惡意,他是為了樂團而求好心切;我也有不對的地方,既然決定成為樂團的一員,就該盡力做好自己該做的。”
“你好像很委屈似的,無法適應就早點走人,別影響了我們的進度,錄音日期已經慢了十天了!”汪傑脾氣爆躁地吼著。
唐昕亞難堪的低下頭,緊閉著雙眼靜默不語。她強忍住奪眶而出的淚水,如果掉淚就可能會穿幫了。
“汪傑,你今天是怎麼了?沒有必要把話說得這麼重;況且今晚的錄音是前所未有的順利,比上張專輯錄制時間快了許多,這算是昕亞的功勞了。”
邵丕業也看不過去,趕忙開口幫無辜的唐昕亞說些好話。他奇怪汪傑的態度,好像是衝著唐昕亞來的,未見面之前對這新鼓手還頗有好感和讚賞,怎麼一見面就開始不對盤了?不是挑人家語病,就是想要人家滾蛋,真如莫盧所言“頭殼壞去”嗎?
“對呀,我們從不曾在一個晚上錄好三首歌的,你還抱怨什麼?”莫盧覺得汪傑今晚特別難以溝通,所以他也站在唐昕亞這邊。
而認定自己是導火線的唐欣雅則自責地不知如何是好,瞧了瞧汪傑又瞥瞥替她抱不平的莫大哥,心想他們會吵架全是為了自己,心裡真是過意不去。
“汪大哥,你別生氣了。”她語氣溫和地說,再轉過身對另兩人道:“兩位大哥,你們也別再為了我而跟汪大哥鬧得不愉快;既然小弟不適合樂團,我只好離開。對不起,耽誤了你們的時間。”語畢後彎腰九十度致歉。
“不行,你不能走啊。”莫盧一聽他要走可緊張了。“趕緊拉住欲往外走的唐昕亞。”宛嵐會罵死我的,你可別害我呀,小唐。“
邵丕業也上前加入留人行列。“誰說你不適合,你只是初來乍到,臉部表情和舉動動作木訥點,等你舞臺經驗多了之後,自然也就跟我們一樣臉皮厚,肢體語言誇張老練了。”
“可是……”她怯生生的拿眼偷瞄了一旁面無表情的汪傑,滿心期望他會開口挽留自己。她重新把揹包甩上肩膀,去意堅定地說:“我大概跟”傑“樂團無緣吧,雖然我很欣賞你們,不過歌迷終究是歌迷,想成為你們的一分子根本是痴人說夢、痴心妄想。為了”傑“樂團的前途而退出是我該做的,但是我支援你們的心永遠不變,再見。”
“站住!”汪傑在唐欣雅中要踏出錄音室門檻前開口。“你以為這樣走出去很瀟灑嗎?簡直是不負責任又懦弱的幼稚行為。”
唐欣雅回過身怒視著汪傑。她快要受不了了,什麼嘛!從下午報到開始,不是冷言冷語就是嘲笑諷刺,完全不在乎別人會不會難過傷心;整天擺著一張死人臉,就只會生氣不會笑,最不適合當明星的恐怕非你莫屬吧!
“怎麼?被我說中生氣啦,有種就反駁我對你的批評,別在那兒生悶氣。”
“對,我是在生氣,氣我自己瞎了狗眼,才會崇拜你這高傲自大、脾氣古怪又不苟言笑的”黑麵蔡“。”
唐欣雅不顧後果一古腦兒地把滿腹的苦水盡數吐出,為的就是不想再忍氣吞聲的任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