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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去要叩謝神恩。其他官員也紛紛附和,最離譜的是有一名武將竟坐到了地板上,一把鼻涕一把淚地痛哭起來,旁人問他原因,他卻道:“小將祖宗十八代都是農夫,根本不知道那竹筒一樣的東西居然能吹出如此動聽的聲音。聽了丞相的話,才知道原來那是笛,我又長了見識!我感動啊!”
李無憂只看得暗自狂笑,同時很是慚愧:老子自以為算是天下厚顏無恥第一了,見了你們,才知道老子原來只是個容易害羞的大姑娘而已。
張恨水雖然性直,但終究是在官場打滾的人物,見了這個架勢,那裡還敢繼續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誰知文治卻不是楚臣,一向孤傲慣了,根本不買眾人的帳,冷冷道:“司馬丞相雖然言之成理,但李侯爺笛簫不分,唐突了朱大家,應當道歉才是。”
李無憂面帶微笑,對他的提議不置可否,暗自卻爽翻了,心道:“白痴龜孫,這下你可將場中人全都得罪完了,你這小子有命回平羅,那才是怪事!”
果然,聽到文治如此不給面子,所有的人都變了臉色,若非司馬青衫用眼神阻止,好幾個人當場便要借題發揮一番,但饒是如此,眾人看文治的眼神就都變得陰冷起來,其中一些有遠見的人更是已經想到正氣盟將來極可能是此人接管,對其前景開始持懷疑態度,而很多與正氣盟有生意往來的官員更是暗暗決定回去後要趕快撤出自己在正氣盟的股份。
“文公子此言差矣。”朱盼盼輕啟朱唇道:“李侯爺非但沒有唐突,而且還是盼盼生平第一知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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