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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東大賽的比賽場地沒有采用當初都大會上的場地,而是換了一個場所,所以,這個具體位子離幸村精市所在的醫院有些偏遠,只有坐公車才能夠到達。
等夕夏和幸村精市來到這青學和冰帝的比賽場地的時候,比賽已經正式開始了。
青學和冰帝在關東均是有一定的印象力的,青學歷史成績輝煌,而這冰帝又是後起之秀中的翹楚,去年的關東大賽上,青學和冰帝的部長皆是敗在當時還身為二年級的手冢國光和跡部景吾的手裡。
今年的關東大賽的第一場比賽便是青學和冰帝的全國大賽入場券之爭,怎麼能叫人不激動,相對的,其他學校想要來觀摩這場球賽的人也更加不在少數。
球場四周圍全都坐滿了人,全都觀望著這場兩所名校之間的龍爭虎鬥。
在看過青學那一場三個人的雙打,冰帝的那有著永不屈服精神所在的尅�Х鐧乃�蛑�螅�獗熱��戳俗罹�實牟糠幀�
單打,像是雙方最後較勁的地方,在雙打一勝一敗之後,最終決定勝利的便是這三場單打了。
在萬眾歡呼中,比賽進行到了最高潮的部分單打一。
兩個學校的帝王,在這場比賽上,以對手的身份站上了球場。
同樣俊秀的少年,在這同一片碧藍如洗的天空下,在這一方小小的球場上,揮灑著汗水,肆意地張揚出了自己的才華,揮霍著那青春。
時間,在跡部景吾張揚地笑問手冢國光‘憑你那脆弱的肩膀能支撐到什麼時候’時變得緩慢了起來,像是沙漏中緩緩漏下的細沙。
比賽,已經成為了一場延長賽,在對手冢國光完全不利的情況之下,球場上對於跡部景吾的怨氣開始四起了起來。
“真像是宿命一般的比賽呢!”幸村精市的話,在夕夏的耳邊響起。
“是啊,就像是宿命中早就已經安排好了的,誰都不能夠去反抗,只能照著劇本這麼發展下去。”
夕夏也覺得,這種事情,真的就像是一種宿命,命運之中便該有此一遭。就像是手冢國光和跡部景吾一般,如果身在一個學校中,有可能會成為好友,可惜偏偏是在兩個不同的學校之中,那麼也只能成為對手了。
“比賽已經成為延長賽了,不知道手冢君,撐不撐的住?!”
這個問題,夕夏覺得整個球場的人都已經很明瞭,在跡部景吾開始拖延著比賽的進展速度的時候,手冢國光便已經是接受了這麼一個挑戰了。
球場上,那一刻橙黃色的小球,似乎已經成了那兩個少年中的整個世界,一開始,他們用盡了彼此所有的技巧,只為了把球打進對方的球場之中,可是越到後來,其實只是為了打到球罷了,只是想要把所有的來球就這麼接起來罷了。
“那個笨蛋呀……”夕夏輕斥了一聲,語氣也不見一點凌厲倒像是帶了幾分惋惜。
夕夏看著那個在球場上奮力奔跑著的少年,他難道不知道他的做法已經完全把自己推到了風尖浪口之上了嗎?!
幸村精市順著夕夏的視線看去,球場上,那有著一頭紫灰色微翹頭髮的少年那右眼角下的淚痣張揚而又邪魅,有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風華在其中。
恍惚之間,幸村精市心理好像明瞭了些什麼。
她從不曾用這樣的語氣對著他說過這些話,想必,在她心裡,那個人是不同的吧!
夕夏看著在球場上奮力拼搏的跡部景吾,她猜過很多人的心思,但是第一次,夕夏覺得自己懂別人的心思。
跡部景吾,真的是一個笨蛋呢!
他在球場上對著手冢國光發出延長賽的邀請函時,其實,他並不是想要真正地毀了他的手臂,只是想讓他知難而退的。誰都沒有想到,這手冢國光也是一個倔強的人,楞是咬牙接受了這個邀請,等到跡部景吾領悟過來的時候,一切都已經太遲了,整個比賽的基調,已經不是他一個人能夠破壞的了的。在一個勢均力敵的對手面前,他唯一能夠做的就是接到球,打回去。
他不是一個普通的球員,他是冰帝的隊長,一個統帥著兩百多個部員的人,所有人的希望都寄託在他的身上,即便是再尊敬對手,他唯一能夠選擇的也只是贏,那是他身為部長的職責。
如果只是一場普通的比賽,或許,他會很隨行地一甩拍子,很是用很是理所當然的態度和語氣說出一句‘本大爺不想打了’這樣的話,可是,這場比賽不同,是攸關著能否晉級全國大賽的重要比賽,如果輸了,冰帝將會被拒之全國大賽的門外,他也輸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