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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前車之鑑,龍馬是不可能出場雙打的,在單打上,頭號種子有青學的帝王手冢國光,二號種子有天才之名的不二週助。龍馬的球技是不錯,但是還不能和那兩個人相抗衡,因為年齡的因素,龍馬在力量上也不能和比他年長的人相比較,所以龍崎老師也不會兵行險招貿貿然地用還在一年級的龍馬出任這種攸關青學前景的比賽吧。
這一點,也的確很符合龍崎老師保守派的作風原則。
“沒什麼,又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事情。”龍馬拉了拉身上的網球袋,一臉的‘其實我不在乎,我一點也不在乎’的樣子。
不就是當後補隊員麼,不就是沒有機會上場麼,這麼又有什麼好在意的?!他才不會在乎這個呢!
“我先回家了。”
龍馬說了一句之後,便頭也不回地走掉了。
說了不在意,其實心底還是很在意的吧,夕夏看著龍馬遠去的身影。
“龍馬還是倔強地不肯說出心裡面的話啊……”夕夏輕嘆了一聲。
“那麼,你呢?!”南次郎難得嚴肅了神情,望著夕夏問道,“你就肯說出心底的話了嗎?!”
“誒?!”夕夏疑惑地向父親看去。
“面對少年的表白,轉身逃走是不對的喲,至少要給人家一個回答麼,要不然是會傷透少年的心的……”
南次郎唸叨著。
“什麼?!”夕夏大為震驚。
“你跟蹤我?!”
震驚完了之後,夕夏發現這麼一個事實。
“逃避的夠久了吧,感情這種事情是不能拖著的,喜歡了就去交往,不喜歡就去拒絕,其實就是這麼簡單罷了,少女……”南次郎收斂起了一貫的玩世不恭,頭一次,像是一個正常的父親一樣對著女兒進行教導。
“還有……”南次郎把臉湊了過來,忽地扯開了笑容,用著理所應當的語氣為自己的行為做著辯解,“不要說跟蹤那麼難聽麼,人家只是想當一個關心女兒的好父親罷了……”
伊芙利特之祭
關東大賽第一場比賽,很多年後,當那些曾經在現場觀看過這場比賽的人回憶起來的時候,當時的情景依舊曆歷在目,誰都忘不掉青學王者手冢國光和冰帝的王者跡部景吾的那一場比賽。
那是一場像是‘伊芙利特之祭’一般的比賽,任憑時光荏苒,那色澤依舊是鮮豔不褪,像是這場比賽在前一秒剛剛結束一般。
很多年後,當跡部景吾想起這件事情的時候,他覺得這場比賽除了一點,其餘的都是完美到了極致。
“學長你能出院嗎?!”
夕夏看著穿著一身便服出現在她面前的幸村精市,這不穿病服的幸村精市的確是比穿著病服時候來的精神些。
一大清早的,夕夏也有些奇怪幸村精市為什麼會打電話過來讓她在九點半的時候在醫院大門等,雖然對於幸村精市的要求有些困惑,但是夕夏還是照辦了,為此她只得和原本已經約好了要一起去球場的龍馬說抱歉。
在她很準時準點地出現在了醫院的大門口的時候,見到的便是穿著一身便服的幸村精市站在那,笑意盈盈的。
“只有一會的時間是不打緊的。”幸村精市笑了笑,“我還不至於虛弱到那種地步。”
雖然說他的病的確是有些嚴重,但是現在還不至於到大門不能出的地步,而且之前的調理和控制,他也不至於到那種動不動就會病發暈倒,看這一場比賽,應該不會這麼樣的。
“雖然說這兩個學校對於我們立海大而言夠不上什麼大的威脅,但是怎麼說這兩個人物在全國也算是排的上名次的,這場比賽應該會比較精彩吧!”
說實在話,幸村精市也很好奇這兩個人的實力,雖然他並沒有和他們兩人交過手,但是有一個共通點是他們兩個都是和真田弦一郎交過手的,手冢國光曾在國一的時候在關東大賽上打敗了真田,那個時候,他便已經是展露出了鋒芒。跡部景吾,他是在今年四月份的時候和真田交的手,那種敏銳的洞察力,至今叫人震撼。
不知道,這兩個人站在同一個球場賽的時候,會是誰佔了上風呢?!
幸村精市不否認他的好奇,他也的確想要知道這麼一個答案,知道這個答案的話,可以預測很多的事情,比如說,誰會成為立海大在廣東大賽甚至是全國大撒上的勁敵。
好吧,既然幸村精市都這麼說了的話,夕夏也不多做反駁,自己的身體總是自己最清楚,既然他已經是下定了這個決心,她又何須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