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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卻一點長進都沒有。
和他比賽的幸村部長是抱著怎麼樣的一個心情?!一定是忍受著病痛的折磨吧……
“你說,部長為什麼要和我比賽……”
也許,不和他比賽的話,也許不會病發也不一定……
那眼淚,終究是沒有守住男兒有淚不輕彈的誓言,啪嗒啪嗒地往下掉了起來。少年突然之間變得哀傷了起來,哭的有些悲切。
“切原,真的和你沒關係……”夕夏上前一步,試著想要安慰這個少年,即便是沒有這場比賽,幸村精市的歷史也不會改變……
切原赤也跑了。
像是一隻受傷的小動物一樣跑了出去,夕夏反應過來追到門口的時候,他已經穿過了馬路,消失在週末的人潮之中了,那一抹初看上去有些扎眼的土黃,漸漸地只成為人潮中那微小的一個點而已,漸漸地,不見了。
夕夏站在醫院門口,喘著氣。看剛剛那切原赤也的反應,顯然已經把責任歸結到了自己的身上,這種誤會,實在是可大可小,稍有不甚便會一發不可收拾。
“還好吧!”溫和的問話聲從身後傳來,轉眼之間,便來到了夕夏的身側。
“柳學長?!”
“切原他,鑽牛角尖了,但是會走出來的,不要擔心。”柳蓮二看了一眼那人來人往的對街,聲音裡面帶了一種安撫的味道。
“你的意見,”柳蓮二手伸進了自己的外套口袋中,觸及了那薄薄的一張紙,“我已經看到了。”
當然,看到的並不是只有這麼一張薄薄的紙上的內容,還有更多。
兄長歸來
幸村精市的這一次病發,真的是很嚴重的樣子,連著好幾天都沒有在立海大校園中露過面,種種臆測充滿了整個校園,無數女生奔著去了醫院,但是卻都被醫生和護士以不得妨礙病人休息的理由拒之於門外了。
立海大的正選依舊每天繼續著練習,看著像是和往常無異,但是卻又有些差別,每天被真田弦一郎教育的人數呈直線上漲,據柳蓮二的資料顯示,是翻倍了。
而切原赤也的懲罰次數卻是在明顯減少當中,他,幾乎是整個人撲在了網球上面,恨不得每分每秒都在球場上,一有空就是在球場上,誰拉都沒有用。
偶爾在走廊上見到了,他也僅僅地打了一聲招呼,然後不待夕夏開口說什麼,他就已經行色匆匆地走開了,那一張臉,不像是以往那帶著沒心沒肺的爽朗笑容,而是帶著一股子沉悶,走路的速度是極快的,讓夕夏想要對他說點什麼都沒有那個機會。
切原赤也,似乎真的是鑽進了牛角尖,認定了那件事情是他的過錯,幸村精市再度病發事件,像是一個轉折點一般,讓原本青澀而稚嫩的切原赤也成長了起來,但是這種一夕間的成長,卻是帶了不少負面影響。
偶爾看到在球場上打球的切原赤也,夕夏發現他的球越來越見凌厲。像是要招招擊的對手無法反擊,步步讓人後退一般。
這種轉變,夕夏不知道是喜是憂。
整個立海大,那原本就顯得有些嚴謹而沉悶的氛圍在此之後似乎是更上一層樓了。
下午,夕夏他們班只有一節自修課,捧著一本書,詳裝用功地看著,心思卻全然不在書本上面。
嗤嗤的震動聲響起,夕夏拿出放在口袋中的手機。
我從大阪回來了,給你帶了點東西。等等過來找你,你大概什麼時候放學?!………FROM越前龍雅。
東西?!夕夏直接反應便是吃的,上一次龍雅去大阪回來的時候就是給她帶了那邊的特產—盒裝壽司什麼的,其實她對壽司這種東西也不是特別感冒,倒是老爸和龍馬很歡喜,絕大多數都是落進了他們的肚子裡面。
老是買這種東西,還不如把錢存起來呢,誰知道他會在日本呆多久,指不定每一天他又會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地毫不眷戀地走人了,把錢存起來在有需要的時候至少不用急。
沒得夕夏按回復,新的一條簡訊又來了,
這次不是吃的,你見到之後肯定會歡喜的。到時候在門口等著你。
不是吃的?!夕夏困惑了一下,那應該不會是衣服啊什麼的之類的吧……
想了想,夕夏回了個放學時間過去。
有一段時間不見龍雅,雖然他外貌沒有什麼變化,但是那種散發出來的感覺總是讓長期生活在校園這個象牙塔中的夕夏每一次見覺得很不同。
他總是穿著一身運動服,揹著網球袋,懶洋洋地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