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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原赤也見越前夕夏一聲不吭地,便急急忙忙地幫著開口,“她只是做了我和幸村學長的裁判,突然幸村學長就這麼昏倒了……越前夕夏她不知道的……”
說著說著,切原赤也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越前夕夏,見她臉上那一貫的淡然神情,他自己也不清楚,越前夕夏到底是知不知道的,但是經驗告訴他,如果現在這個時候越前夕夏說了知道的話,會很麻煩。
柳蓮二看了一眼夕夏,雖然她那神情未變,眼神卻是微微閃動。
“現在說這個也沒有什麼多大的用處,倒不如等幸村出來之後……”柳蓮二的話還沒有講完,那急診室的燈熄滅了,真田弦一郎有些擔心地走上了前去。
緊閉的門開啟了,幾個穿著白大褂帶著口罩的人走了出來,一邊摘除著自己的口罩,一邊在議論著。
“是急性神經根炎呢……”
“可惜已經錯過最佳治療的時間了……”
醫生們的話,鈍鈍地砸在了立海大網球社正選的心上,讓他們一個接著一個僵硬著。
幸村他,到底隱瞞病情有多久了?!
柳生比呂士的父親是醫生,相對的,他對於現在聽到的這醫學名詞要比其他人來的清楚的多,那是一種算是惡性的神經性疾病,運動神經,感覺神經和自主神經皆有可能收到侵害的一種疾病。
說的嚴重一點,幸村精市,有可能再也打不了網球……
那個站在球場上笑傲群雄的少年,那個被譽為‘神之子’的少年,也許就會這麼慢慢地消失在他們面前……
像是一場雲煙一樣,漸漸地,消失不見。
柳生比呂士的手握成了拳,抿了抿唇,不清楚自己要不要對其他人說起這件事情,這種病啊,幸村他到底是以什麼樣的心情來面對著他們,強忍著病痛,卻依舊站在球場上不曾退卻上一分一毫!
但是最為激動的應該就是切原赤也了吧,雖然他不懂那醫生嘴裡的名詞是代表著什麼意思,但是那一句‘已經錯過了最佳治療時間’的話,他聽懂了。切原赤也神情雖然木訥,但是心情卻是複雜不已,之前還在球場上以那麼凌厲之姿打敗他的幸村部長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還處在昏迷狀態的幸村精市被推著進了病房,隨後的,幸村精市的父母也趕到了。幸村精市的父親是一個很普通的廣告代理商社社員,很典型的上班族,穿著筆挺的西裝,因為有些擔憂,額上有著汗水,像是匆忙之間趕來的,那原本很是有型的頭髮顯得有些凌亂。
幸村精市的美貌是遺傳自母親的,在夕夏看到幸村精市的母親的時候,便能得出這個結論,那是一個很優雅的婦女,歲月並沒有在她的臉上留下過多的痕跡。
“你怎麼了?!”
本來,夕夏是打算等到立海大的人來了之後就離開的,現在幸村精市昏迷未醒,而病房中有著幸村一家子的陪伴,這立海大的正選們也不可能像是擺設一樣全部杵在房間裡面當是擺設一般,在幸村伯母的建議下,真田他們看了一眼幸村精市之後便準備離開,打算等幸村精市醒來之後再過來。
而現在,所有的人都進去看幸村精市的時候,切原赤也卻站在走廊上一動不動的,不進病房,卻也不離開,像是一根木頭一樣杵的直楞楞的,一張臉上,看不出到底是什麼情緒,問話也不搭理。。
“要是不進去看幸村學長的話,那麼,要不要跟我一起走?!”夕夏嘆了一口氣,閒著的小孩心思真難懂,又不知道是為了什麼在那邊玩深沉。
見切原赤也依舊不搭理,夕夏搖了搖頭,打算自己先離開。
“你說,部長為什麼要和我比賽?!”
夕夏轉過身,才走了一步,身後便傳來切原赤也的聲音。
“你說,部長為什麼要和我比賽?!”
“你說,部長為什麼要和我比賽?!”
切原赤也聲聲地問著,到最後,那聲音裡面隱隱地透著哭腔,像是在極力壓抑著自己的情緒似的,生生地壓抑著,不讓那情緒崩潰。
“切原……”夕夏回過頭。
那少年眼眶中滿是淚水,卻倔強地不讓它滴落。少年想起了那個時候,在球場上,幸村精市望著球場對著他說讓他記住他們的網球,打敗他們,還有剛剛在球場上,幸村精市對他說這是最後一次失敗,讓他以後打敗他……
有些已經變得有些模糊的畫面,卻在這一刻變得有些清晰起來,在很多情況下,他總是搞不清楚狀況,那個溫潤的部長卻總是容忍著他,培養著他,鞭撻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