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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趙子良控制得極好,馬車沒有翻車,而且還停了下來。
被抓住韁繩的驚馬竟然狂暴不止,馬頭不停的扭頭,前蹄也在大力的踢打著地面,想要掙脫扎趙子良的控制。
趙子良何等力氣?最大力量已經突破兩千斤,一匹普通的拉車馬如何掙得脫他的控制?他一邊緊緊得拉住韁繩,一邊伸出另一隻手不停地撫摸著馬頸上的馬鬃,湊到馬耳朵處低聲說著什麼,不一會兒功夫,驚馬就停止了煩躁,情緒平靜下來,還仰著馬頭摩擦著趙子良的手臂,一副親暱的模樣。
然而這一切都被馬車內坐著的兩個女人從門簾縫隙中看得真切,趙子良身穿明亮盔甲,身材高大、英武不凡的模樣都深深印入了兩女的心裡,待趙子良安撫好馬匹,走過來向馬車內拱手說道:“適才馬驚了,此時已然鎮定,車內貴人還無恙否?”
聽到趙子良問候的聲音,車內兩個女人才回過神來,兩人互相看了一眼,眼神之中都流露出震驚和神采奕奕。
年紀稍長一些的女子連忙撩開門簾,另一隻手撫著胸口,一副受了不小驚嚇的模樣道:“我等無事!”
當門簾被一隻蔥嫩如白玉的手掀開之時,馬車內一左一右坐著兩個絕美女子,左邊一女看上去約莫二十幾、三十不到的模樣,嬌豔中帶著成熟,右邊一女子二十歲許,清麗脫俗,兩女美貌絕色,各有千秋,都穿著女道袍,左邊年紀稍長者頭頂戴著一頂長長的玉葉冠,這玉葉冠顯然是無價之寶,看到這女子和她頭頂上的玉葉冠,趙子良腦子裡馬上閃現出一首詩:“知有持盈玉葉冠,剪雲裁月照人寒”。
再看右邊年輕女子,頭頂上的娥冠數十顆相同大小的珍珠,此時陽光正從東面照過來,此女正面對著東面,在太陽光的照耀下,娥冠上的珍珠發出刺眼閃目的光芒。
趙子良看得雖然有些痴迷,但眼神很快恢復清明,拱手道:“既然二位貴人無事,能否請貴人讓馬伕駕車讓開道路,讓我等押送俘虜先行?向皇帝陛下獻俘可耽誤不得,否則誰也吃罪不起,還請兩位貴人行個方便”。
聽到趙子良說的話,右邊年輕女道士反應過來,立即道:“貧道號太真!”
左邊年長女道士介面道:“貧道號玉真!適才多謝將軍出手相救,否則我姐妹二人只怕就危險了。敢問將軍高姓大名?”
“呃在下趙子良”趙子良總感覺太真和玉真這兩個道號好像很熟悉的樣子,只是怎麼也想不起來。
趙子良的話還沒有說完,年輕女道士就立即興奮道:“原來你就是趙子良?”
“呃在下很有名嗎?”趙子良不由摸了摸鼻子,“好像在下與二位貴人素不相識,也從未謀面,貴人怎會知道在下?”
那年紀稍長的女道士捂嘴輕笑道:“你殺得突厥人風聞喪膽,從去年開始,你的大名就傳遍長安了!”
聽了美人的誇讚,趙子良倒是頗有些不好意思了,笑道:“都是外人誇大了,在下卻是沒有別人說的那麼威猛”。
就在這時,護衛馬車的那些護衛們和幾個年輕的方士才匆匆打馬跑過來,一個看上去領頭的騎士焦急的跳下戰馬快步走到馬車前下襬道:“屬下無能,讓兩位道長受驚了!死罪,死罪!”
那年長女道士看著這騎士頭領,冷哼一聲道:“哼,要靠你們,貧道只怕早就橫遭不測了,真是一群飯桶,還不退下!”
“屬下該死,屬下該死!”那騎士頭領連忙退到了一邊。
這時又有一個年近四十、看面相有些像混血兒的中年人上前焦急的問道:“玉真道長,您沒事吧!”
玉真道長看見這個中年文士,面色好看了一些,勉強露出笑色:“無恙,太白不要擔心!”
“太、太白?”趙子良聽到這個名字,頓時傻眼了,指著中年文士問道:“你、你是詩仙李白?”
李白聽得一愣,扭頭看向趙子良,見是剛才拉住驚馬,救了車內兩位貴人的將軍,連忙拱手道:“不敢當將軍‘詩仙’的稱呼,吾是李白,只是寫了幾首不入眼的詩罷了,不知將軍怎認得吾?”
趙子良這時才想起來這兩位道號分別為太真和玉真的美貌絕倫的女道士是誰了,她們分別是大名鼎鼎的楊玉環楊貴妃和唐玄宗一母同胞的親妹妹玉真公主李持盈,聽了李白的話後,趙子良連忙掩飾,笑道:“聽說過,聽說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