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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兩側大量百姓們為趙子良成功制服驚馬而鼓掌歡呼的時候,趙子良等人在這裡說著話,蓋嘉運那邊已經有些不耐煩了,他正準備出聲叫趙子良,而趙子良這邊卻已經解決好了。
“兩位道長,時間不早了,我等還要押送突厥俘虜進城獻俘,還請兩位道長讓開道路讓我等先過可否?”趙子良向楊太真和李玉真拱手問道。
楊玉環現在可還不叫楊玉環,這個名字是後來才有的,從小她叫楊玉,成為道士之後就取了道號為太真。楊玉看向李持盈,看她的意思。
李玉真嫣然一笑說道:“讓貧道二人讓路?那貧道二人豈不是看不到獻俘儀式了?將軍放心,貧道立即讓車伕掉頭快速前行,不會擋著將軍的大隊人馬”。
玄宗皇帝對自己的兩個妹妹極為寵愛,對玉真公主和金仙公主簡直比對自己的女兒們都要寵愛得多,得罪了這位公主,那可沒有什麼好果子吃,趙子良明知道這位得罪不起,當然不會硬著頭皮去得罪她,於是只好答應:“如此,那就請道長讓車伕快些趕車,不要耽誤了我等獻俘才好!”
在車伕的駕車下,那輛豪華馬車載著楊太真和李玉真掉頭向城門內行去,而那些驚魂未定的護衛們迅速將受傷的同伴和戰馬抬到路邊讓出道路。
趙子良走回自己戰馬旁邊正準備翻身上馬,蓋嘉運卻頗為不滿,語氣帶著怒意:“子良,你怎麼回事?這眼看著馬上要到獻俘的時辰了,怎麼還讓前面的馬車先走?”
趙子良聞言後翻身上馬,側身過來低聲道:“大人,馬車上那兩位是貴人吶,咱得罪不起,得罪了她們,他們只要隨便使點手段,咱們在這京城就得吃不了兜著走啊!”
蓋嘉運一愣,有些不相信,問道:“馬車上是誰?”
“皇帝陛下的至親之人!”趙子良說著用手指指了指天上,“也是去朱雀門參加獻俘儀式的”。
蓋嘉運沉默了,同時背後也瞬間出了一層細汗,心裡暗自慶幸自己沒有魯莽行事,否則得罪了馬車上的人,只怕在邊疆戍邊數年的功勞都會化為流水。
吐了一口氣後,蓋嘉運再也不提此事,揮了揮手:“繼續前進!”
趙子良扭頭大喊:“全軍聽令,繼續前進!”
俘虜們早就被兵士們從囚車中放下來,因為要獻俘,自然是想讓街道兩側的百姓們看得清楚一些,所以要把俘虜們從囚車上放下來,給所有俘虜戴上枷鎖,讓俘虜們排成幾列前進,兩側有兵士看護,防止出現意外情況。
在城門口的百姓們的歡呼聲中,趙子良等人押著俘虜走進了明德門,沒想到進城後,朱雀大街兩側的百姓更多,所有的店鋪都關門歇業了,掌櫃的、夥計們都出來觀看突厥俘虜們。
“看見了嗎,那就是突騎施的兩個可汗呢!”街邊的百姓們對著俘虜隊伍最前面的吐火仙和爾微二人指指點點。
有人不忿道:“這二人果然桀驁不馴,難怪會反叛我大唐,對於這樣養不熟的白眼狼就應該狠狠地打!要我說,皇帝就應該下旨砍了他們的腦袋”。
“別胡說,怎麼處置他們由皇帝決定,可不是我們這些升斗小民說了算的,再別這麼說了,被人聽見了可不好!”
“看吶,那個穿亮甲的將軍好生英武,還有中間的那個老將軍,一臉的威嚴,肯定是一個大官!”有人驚歎道。
旁邊一人鄙視道:“這都不知道,中間的老將就是安西四鎮節度使蓋嘉運大人,那員高大英武的年輕將軍,肯定是打得突厥人哭爹喊孃的趙子良將軍!”
“你咋知道?”
“我當然知道,我大姑的二姨媽的孫子的二舅的兒子就在裴大人的府邸當差,他親口聽裴大人說這次除了蓋大人之外,趙子良將軍也會押送俘虜過來,這麼英武的將軍不是趙將軍是誰?”
周邊眾人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那個年輕的將軍長得那麼高大英武,看過去就感覺一股殺氣撲面而來,除了能讓突厥人聞風喪膽的趙子良之外,只怕沒有別人了。
去年和今年,趙子良在西域闖出來的名聲確實不小,甚至都蓋過了皇甫惟明和王忠嗣。要知道,這兩位的官職可都要比趙子良高得多,皇甫惟明現在是隴右節度使,而王忠嗣的官職則是左金吾衛將軍同正員,兼左羽林軍上將軍、河東節度副使、兼大同軍使,就在前幾天,王忠嗣又以本官兼任代州都督、攝御史大夫、兼充河東節度,又加雲麾將軍。與這兩位相比起來,趙子良簡直屁都不是一個。
一路上在百姓們的歡呼聲中和指指點點中,蓋嘉運和趙子良押送著俘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