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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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隨展昭回開封面聖。公事即了,展昭自是想起與丁兆蕙之約。
展昭一人過了獨龍橋,早有莊丁等在崖邊,領著他前去用飯。
酒菜豐盛自是不用多言,展昭與四鼠相處頗是融洽,如果忽略蔣平眯成縫的眼睛和閔秀秀旁敲側擊的關懷,這頓飯吃得還是很舒心的。
“怎不見丁二哥?”展昭洗手問道,四鼠都未問起白玉堂,看來這老鼠賴床是出了名的。
“早間收了個紙條,說有急事先走一步。”蔣平答道,“待會兒我送你到渡口,他們會派船來接你。”
“又要坐船?”
“茉花村與陷空島以蘆花蕩為界,不過一炷香的時辰便可到達。”
展昭道:“剛聽大嫂說要四哥你清點船塢,如此我一人去渡口便可。”
蔣平點頭:“我派個莊丁給你領路。”
目送展昭離去,蔣平看著白玉堂慢悠悠地走了進來,摸著鬍子道:“老五,我愈發搞不懂你了。你昨日還為了丁老二一句話大吃乾醋,今日怎麼如此大方讓展小貓獨自前去?就不怕他被人搶了去做妹夫?”
白玉堂哈哈一笑:“四哥,如果對他連這點信任都沒有,我們如何攜手一生!以前是患得患失,心意不明,如今既然要執手,定當愛人不疑,我白玉堂信得過展昭!”
展昭跟著莊丁一路向渡口走去,幾日前因為暈船,一路上的景緻並未觀賞,此刻一路行來,不由暗歎果然洞天福地好所在。
一路蜿蜒小道,過了松柏林,面前現出一塊碩大的立峰石,轉過石屏,便見碧澄澄一片清波,光華盪漾,好大一片水域。
展昭還未眼暈這一片汪洋,忽見一妙齡女子踏波而行,衣袂飄揚,宛若洛水女神。
展昭大驚,此女輕功竟如此駭人,水上行步如履平地,簡直到了非人的境界,便是燕子飛練到十層,也絕難企及。
女子眨眼來至跟前,尚未開口,展昭身側的莊丁忽然怪叫一聲,撒腿就跑。
此時離得近了,展昭才發覺此女子不過十六七歲,容貌極其標緻,清麗可人。
女子眼見家丁離去,一把扯住還站在一邊的展昭,急急道:“你可不許跑了!你們白五爺可在島上?叫他白玉堂出來!”
展昭手腕一翻,便掙開了女子的束縛,拱手一禮:“這位姑娘,不知找玉堂何事?”
“玉堂?”女子聞言上下打量著他,能輕巧化去自己的束縛,武功絕非一般。才剛未仔細看人,如今一瞧,竟是一個比白玉堂還要俊美的年輕人,少女情懷發作,微赧了面頰,咳了一聲繼續道,“你是他什麼人?聽言語與他所交匪淺。”
“在下展昭。”
女子一驚:“南俠展昭?”
展昭點頭。
女子眼波流轉,問道:“江湖傳言,你與白玉堂師出同門,如今他犯下強搶民女的勾當,你可能管束與他?”
“強搶民女?這又從何說起?”
女子眼見他一臉不信,哼了一聲道:“他白玉堂自稱風流天下,禍害江湖女子倒也罷了,卻又幹上強搶的勾當!你不用懷疑,我昨日於渡口遇見一郭姓老漢,他向我哭訴白老五搶了他的女兒為妻!枉他自稱俠義!也只是綠林強寇一般!”
“此事必有誤會,”展昭道,“以玉堂的為人定不會有如此行徑!”
“誤會?我人證物證俱在,說什麼誤會!你不要廢話,且告訴本姑娘白老五的所在!”
“人證物證?可否容展某一觀?”
女子本是不屑,無奈展昭言語相激,不由憤憤道:“你且等著!”言罷轉身離去,不多時竟拉著一個老者,踏水而來。
展昭愈加驚疑莫名,這少女的輕功當真匪夷所思到如斯地步,攜著一名老者尚能如履平地。
不多時,一老一少已來至跟前,少女指著老者道:“他便是被搶了女兒的郭老伯,此乃人證!”說著又取出一把摺扇,緩緩展開,“這把玉骨折扇,便是物證!”
展昭打眼一瞧,上書“傲笑江湖風流天下我一人”,紅章落款“白玉堂”,確實是白玉堂的手筆字跡。
郭姓老漢已經哭訴起來:“小人鎮江人氏,本是帶了女兒上瓜州完婚,不想在渡口遇見頭領胡烈,將我女兒搶去,說要給什麼白五爺為妻,還給了這把摺扇說是禮金。我家女兒已是有了人家,說給他聽,他登時翻臉,將小人踹翻,兀自搶了女兒離去。要不是得遇這位小姐,小老兒真是叫天不應啊!”
“如今你可信了?”女子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