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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徑直走到雕花幾條那一側的太師椅上坐下。
白皙的面頰一滯,這個男人用軒轅氏名義起誓,倒底想要什麼?只因為他認為自己是唯一能配的上城主夫人稱號的女子?淺墨有絲苦笑,不得不說軒轅御凜的眼光很奇特。
刀刻的五官硬的讓人畏懼,嘴角不變的線條開啟:“此番祝壽,四國的使臣已經入了都城。南清的鎮北親王親、東旭的胤宸帝親自前來倒是讓本尊受寵若驚啊。”沒有起伏的音調卻是不容忽視的嘲弄。“西沙的使臣是驍騎將軍,而北鷹的來者夫人怕是毫不陌生了。”
“是嗎?看來淺墨得為他們準備一份厚禮,才不枉以前的頗多‘照顧’。”棕色的琉璃轉動,閃著耀眼的光芒,粉色的唇瓣揚起一抹綻放的笑痕,卻是詭異而妖嬈。
“凌闃然不是傻子,應該已經猜到了當年的移花接木之計。”端起手中的茶盞,軒轅御凜不急不緩的說道。輕啜一口,含著嘴在淡淡的幽香回味。“夫人的花茶越發的馨香濃郁,難怪單是茶肆一行就無人能及了。”
淺墨含笑以對,透明的指甲輕輕劃過男子堅毅的五官,對男子瞬間繃緊的皮面不以為意。“萬事還得仰仗城主大人。”三年,對自己來說已經足夠長了,她的小乖已經是會說話,會跑跳了。本來這兩個男人從自己的生命中徹徹底底的消失是一個再好不過的結局,偏偏他們負了她最珍視的人,所以無論如何都要承受自己的“回報”。這個男人說過自己的是唯一能與他並肩的人,三年前自己的不屑,此刻卻含著少些的感激,只因為他一直不動聲色的幫助。伸手本能的去握住胸前的瓷瓶,淺墨有些感慨,這個小小的瓷器似乎承載了她所有的寄託。莫離,也許,也許軒轅御凜確實是最合適的那個與自己並肩而立的男人。
“軒轅御凜。”淺墨深深的凝視著男子無波的墨瞳,一字一頓:“也許成為彼此並肩的伴侶,並不太難。”自己本不是扭捏的人,沒有必要為了一時的矜持而放手一段感情。三年的時光,若是選擇錯誤,那麼自己便放手絕不拖泥帶水。
古井翻湧,一時風起水驚。軒轅御凜怔怔的呆立,這個女人果真是行事獨特,壓根沒�